湛瑜自己把侧君的位置让出来,但我们如此费心劳神,君父要在敲一笔竹杠才好,不敲的他倾家荡产不算完,以为堂堂太师和侯爷的姻亲是那么好做的吗?”
楚太师真真是觉得儿子像他,“为父已经敲了他的竹杠,倒是没有倾家荡产,也差不多了,只要我们应下这件事,在常州能拥有十座扩庄,去了纳贡年产粮两万担,而为父不过是给他画了个大饼,承诺他宁安候将来会照应他的儿子。”
楚岁朝在心中感叹,君父是真狠呀,这叫空手套白狼,“好,我们应下他。”
楚太师心中牵挂放下来,又觉得委屈儿子,为了先辈计划,看看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没一个不是利益牵扯的,“委屈我儿,为父心中愧疚,岁朝,希望你不要怨恨为父,这都是为了楚氏荣光。”说着说着眼圈微红,他只有这一个儿子,疼到心尖上去了,可是这个儿子却在娶亲方面这般不如意,他如何能不心疼呢。
“君父说的哪里话,我也是楚氏子孙,君父生我养我,我吃穿用度都是君父给的,我一身才学都是君父教导,我生来金尊玉贵,无不是君父和楚氏所赐,为我们楚氏荣光,理当倾尽所能,何谈委屈?至于娶了谁……”楚岁朝深深吸气,他心中的想法从来没对君父细说过,导致君父总觉得委屈了他,此刻也该说说了,“君父,我并不在意娶谁,泄欲而已,还不是都一样,情情爱爱的都是小结,我要的是能对我们大计有用的人,无用之人我连泄欲都不愿意碰。”楚岁朝这话说的极其冷漠,思之令人发寒,冷心冷情,寡恩寡德。
楚太师微愣,记得上次说起这些事情是因为庄湛瑜,当时楚岁朝还说过,喜欢他们和利用他们不冲突,看来只是安慰他了,楚岁朝对他们,连喜欢也谈不上,只是看在利益牵扯上,愿意给他们好脸色,不讨厌的他都能接受,可是楚太师不明白,儿子怎么会这样淡薄情爱,就连他这样机关算尽的人,也对正君有几分情分,看来只有像儿子这样的人,才能做到真正心无杂念,楚太师又有几分惭愧。
“君父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想要什么心中清楚,我身边的都是爱我的,如此我只要享受他们的情爱就好了,这样日子过的才轻松,我们谋划大事已经这么辛苦了,何必找什么真心喜欢的人浪费精力去疼去宠,逼都是一样的逼,肏也是一样的肏。”楚岁朝说了一句鄙语
楚太师无语,话虽然说的难听,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儿子已经青出于蓝,“我儿心志坚毅,我楚氏大事可期。”
楚岁朝却琢磨了一下说:“君父,我与莫泰和家的双子成婚,我们拿到该拿的好处之后,莫泰和就可以身染重病了,我之前就说过,养狗要拔牙,防止反咬主人,让他身染重病,却别让他死了,留着他这个姻亲先占着官职,这样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
父子二人一拍即合,宫门口也到了,他们下车去等候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