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摇了摇头说:“也不是什么服侍不周,就是侧君的逼奇怪的很,越肏越烫,不快点插就烫的鸡巴难受,他自己动又慢又浅,我肏久了又累。”
“越肏越烫?”穆端华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
“嗯,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舒服是舒服的,但太累了,肏慢了还难受,还是你的逼肏起来舒服,你自己动的快插的又深,我还是喜欢肏你。”楚岁朝闭上眼睛,有点困了。
穆端华看他闭眼了,也不再说话,主君最后这段话简直听的他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明天得和乳父商量一下,把调教功课调整一下,每日都要加上练习骑乘技巧,才能更好的服侍主君。
楚岁朝的一个正君一个侧君,不约而同的调整了调教功课的内容,他却睡的香甜,不一会就四肢齐用,把正君压住搂紧。
次日楚岁朝一早被楚太师派人请走,早饭都没在正君屋里吃,和楚太师一起吃的,父子两个关起门来商谈了一整天。
穆卿晗却在给正君请安之后的侍寝请罚这一步被正君严厉斥责,穆端华脸色严肃的说:“你昨夜服侍不周,使主君不尽兴不说,还让主君疲累不舒服,你可之罪?”
穆卿晗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中透着惶恐的说:“妾知罪,请正君责罚。”
穆端华看他这样子就来气,叫的那么大声,肯定光顾着自己享受了,这样的侧君如何能不狠狠责罚,“藤条责臀三十,竹板子责穴二十,针刺阴蒂乳头各十下。”
穆端华坐在廊下观刑,穆卿晗在院子里趴在刑凳上,小屁股怕的发抖,下奴手持藤条抽在他白白软软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穆端华疼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口中哼哼唧唧的,却没求饶,他昨夜确实服侍不周,自己也觉得自己该罚,他那小屁股本就不抗打,肉太嫩,责臀三十完毕之后有些地方打的青紫,整个屁股红肿不堪。
之后他仰躺在刑凳上,双腿大张逼穴露出来,下奴手中换了竹板子,思棋和追棋两个是穆卿晗的贴身下奴,此刻他们二人压着穆卿晗的腿防止他挣扎,可这次责穴对穆卿晗来说真的和以前受过的不同,因为他穿了阴蒂环,阴蒂被拉出来收不回去,每次竹板子责打逼穴都会打到阴蒂,他阴唇薄肉少,打起来就格外疼,惨叫连连,但并无求饶,“啊!哈啊疼,疼死了,疼,呜呜啊啊啊!”
穆卿晗是侧君,受罚也可以不堵嘴的,他惨叫的声音特别哀凄,连穆端华都怀疑是不是罚重了,但想到他让主君疲累和不舒服,狠下心不饶他,一定要让他吃个教训,看他下次还敢不用心服侍。
责穴二十完毕之后,穆卿晗的阴唇红肿,阴蒂更是肿胀,通红通红的,他哭的凄惨,原本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哭的像两个小桃子,可怜兮兮的,他的乳父在旁看的心疼,要不是怕给侧君招祸,他真想替他受苦,这孩子是他奶大的,当亲儿子一样疼的。
最后一项惩罚是针刺阴蒂和乳头,各十下,穆端华示意他身边的知夏沐冬映秋三人过去执行,这三个都是他的贴身下奴,最明白他的心思,三人手持银针,分别捏住了要针刺的位置,银针扎的极深极狠,扎下去一下缓片刻,这种针刺最是难熬,十下刺完了穆卿晗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虚弱的起不来身,乳父赶紧过去扶着他跪下,“多谢正君责罚,妾定当谨记,不敢在犯了。”
“回去上药吧。”穆端华起身回屋,他进入的调教功课还没做呢,他增加的调教内容,得抓紧时间了。
穆卿晗被扶着回房,乳父心疼的嘟嘟囔囔,穆卿晗叫哑了嗓子,低声说:“正君不是嫉妒,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主君的,和我爱主君一样,昨天是我服侍不周,他单纯因为这个罚我,也是我该罚,乳父别说了,给我上药吧。”
乳父只能闭嘴赶紧给他上药,他们用的都是福禄亲王正君给带来的高级货,止血消肿效果都非常好,因为是侧君,亲王正君心疼儿子只要侍寝就要请罚,给带了好多特效伤药,都是加了麻沸散的,止痛消肿效果非常好。
楚岁朝这边得到了消息,说陛下要去春围狩猎,地点在京郊汤山围场,陛下钦点了楚太师父子二人随行,太师府已经忙碌起来了,楚太正君亲自打点行囊,整整装了五辆马车的行礼用具,楚府的两个主君都没打算带家眷,倒是带了不少随行伺候的下奴。
楚岁朝难得消停一晚上好好休息,他和正君成婚多日,今夜正好是半个月,之后楚岁朝可以在自己房里睡觉,也可以随意睡在正君或者侧君房里,侍妾也是可以留宿主君的,唯独侍奴不行,他们身份太卑贱,不配,当然也可以叫他们到楚岁朝的房里来服侍,只是楚岁朝身为主君,他的房间是不可以留宿任何人的,他们服侍完了必须回去,包括正君在内。
次日早上走的时候穆端华和穆卿晗都站在府门口送他,看着两人不舍的眼神,楚岁朝笑着抱了穆端华一下,在他耳边说:“爷不会去太久,你好好在家,掌管好内宅,等着爷回来。”
穆端华点点头用力回抱主君,轻声说:“主君放心,妾一定会尽职尽责的管理好内宅,妾等着爷,请爷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