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岁朝那个尺寸,也会舒服的欲仙欲死吧,而且看起来楚岁朝对穆端华挺好的,他不怕楚岁朝折腾穆端华,他怕的是楚岁朝不折腾穆端华,把皇子摆着当贡品供着才可怕可悲,听乳父一说他也放下心来,“行了,你退下吧。”
“是,奴告退。”乳父知道他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楚岁朝被皇帝叫去说话,太子也在,聊着聊着又提到朝政上去了,楚岁朝依旧是一番推辞后才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见解独到,每每发言都是如同振聋发聩,令太子拍案叫绝,越发感叹如此人才合该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
太子又询问楚岁朝关于朝廷赋税制度的看法,楚岁朝这次却一在推辞不肯明言,陛下发话之后才肯说话,说了一多半,留了一少半,听的太子心痒难耐抓耳挠腮,无论怎么询问,楚岁朝都是和他打太极,说什么不敢僭越,不敢擅议朝政,聊到快午膳的时辰了,外面才有宫奴来报,说君后请陛下、太子、宁安候一起前往清羽宫,又说三殿下在外等了许久,皇帝这才起驾,带着太子和楚岁朝去了清羽宫。
穆端华在偏殿里等的焦急,可他也不能进去,好不容易宫奴来报楚岁朝出来了,他小跑着过来,一把拉住楚岁朝的手,“怎么聊这么久。”说完还嗔怪的看了一眼陛下和太子,惹得两人哈哈大笑,楚岁朝红着连挣脱穆端华的手。
陛下乘御撵去清羽宫,太子却让皇帝把穆端华也带走,他和楚岁朝慢悠悠的步行去,太子拍了下楚岁朝的肩膀说:“岁朝,新婚生活怎么样?”
楚岁朝笑了一下说:“很好。”
太子眨着眼睛凑近楚岁朝的耳边问:“肏逼爽吧?”
楚岁朝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提醒了太子一句:“殿下,您可是储君,怎能,怎能说这样的粗鄙言语。”
太子不以为意,摆手让身后的宫奴离远点之后才说:“怕什么,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我特别欣赏你,我们即是亲族,也是朋友,聊聊有什么,我就觉得肏逼很爽,天天肏,难道你不觉得爽吗?”
楚岁朝无奈的看着太子,见他一副非要问明白不可的架势,这才小声说:“爽。”
太子哈哈大笑,“我有好多侍奴,让他们排成一排,挨个肏,每天玩不同的花样,你身边人少,以后人多了也可以试试。”
“微臣不敢。”楚岁朝心说你真会玩,那是因为你是太子,你玩出花来也没关系,但我不是你,我要是有你的身份,我能比你玩的还花花你信不信!
太子这才想起来,楚岁朝可是尚主的,若是也像他一样天天把正君丢开宠爱侍奴,那他三哥非得哭死不可,讪讪的转了话题说:“那我送你点小玩意吧,回头派人送你府上去,都是好东西,千金难求。”
“多谢太子殿下厚赐,微臣感激涕零,誓死报效。”楚岁朝的回答恭敬有礼,却见太子神色怪异,他问太子:“殿下怎么了?”
“咳,也没什么,不用什么感激涕零。”太子这次发现了,楚岁朝不是那种会嬉皮笑脸的人,他有点古板守旧,而且非常有忠君之心,在他心中似乎皇家之人都是高尚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所以才会听不出他说要送什么,这样一来他到不好送那些房中私物了,回头送点珍宝字画算了,不过这么看着楚岁朝倒是很像楚太师,中正、忠君,太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很好。
在清羽宫的宫宴上,楚岁朝被皇帝赐酒,喝了两杯就醉的昏昏欲睡,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等众人发现他坐着发呆之后,才明白过来,楚岁朝不胜酒力,已经醉了,君后见宫宴已经接近尾声,忙叫宫奴搀扶,把楚岁朝送三皇子宫殿去休息,三皇子跟着忙前忙后的,看的皇帝直皱眉,这孩子也太勤勉谦卑了,皇家出身,理应有皇家的傲气才是。
宫宴散了之后,君后看皇帝面色不好看,他也明白陛下在不高兴什么,靠在他怀里说:“陛下就少操点心吧,他们自己的日子让他们自己过,何况陛下生气也没用,咱们的端华,已经彻底被楚岁朝制服了,以后恐怕就围着这个人转了,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了。”
皇帝疑惑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君后把乳父的话全都转述给皇帝听,还给皇帝比划了一下大小,皇帝也非常吃惊:“真的?这么长时间,还这么大?”
君后感叹一句:“看不出来吧,长得跟个仙君下凡似的,下身却如此惊人。”
皇帝一把把君后压在身下,扯了裤子分开腿看逼,果然湿的不像样,骂道:“浪货,你是不是馋儿胥的鸡巴了?”
“陛下可别胡说,妾心里只有陛下,啊哈……”君后话没说完就被皇帝一下抽出玉势,又狠狠顶进去。
“高潮不缓,你也想要吧?小逼湿成这样,看来朕得好好惩治君后!”皇帝说完‘啪啪’的扇打君后逼穴,君后浪叫不止,殿中春情无限。
楚岁朝喝的御酒劲确实大,他本来就酒量不好,喝淡淡的花果酒还行,这种陈酿御酒他根本不敢多喝,在宫中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防失言失礼,所以他才会装醉,回到三皇子寝殿干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