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庄湛瑜,让他一生衣食无忧。
“主君,已经很晚了,歇着吧,明天还要进宫呢。”穆端华让乳父收拾了没裁完的衣料子,等得空了接着做。
楚岁朝明天还有一天要忙,他得陪着穆端华回门,也就是进宫谢恩,这就是娶一个皇室双子不好的地方,皇家规矩多,皇家爱搞特殊,娶别家双子为正君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而且明天晚上他的侧君,福禄亲王家的双子也要进门了,楚岁朝有点烦躁的揉了下额角,“嗯。”
两人躺在床上,穆端华心里还有点忐忑,自己也觉得娶了自己做正君给楚岁朝添麻烦,每到年节,楚岁朝就得陪着他进宫,皇室就是有特权,陛下和君后的双子,比寻常人家的更金贵,定下这样的规矩一是为解陛下和君后思子之情,二是为警告尚主承恩的人,别忘了你的富贵是怎么来的,要善待正君。
次日两人早早就起来准备,换上吉服坐轿子入宫,到宫门后两人下轿,楚岁朝牵着穆端华的手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引得一众宫奴频频侧目,对着三皇子投来羡慕的眼光,楚岁朝也不在意这些,两人到清羽宫之后,先给陛下和君后磕头谢恩,陛下又赏赐了很多东西,之后陛下走的时候把楚岁朝也带走了,明摆着是让君后和穆端华说说私房话。
君后看着穆端华精神还好,问他:“你主君待你好吗?”
穆端华有点害羞的低下头说:“待我极好。”
君后又问:“他家中长辈可有为难你?”
穆端华想到被责穴二十的事情,可毕竟是他和乳父有错,便对君后隐瞒了此事,“没有。”
君后斥退宫奴,只留下穆端华和乳父,这才接着问:“床笫之间呢,你们恩爱吗?他可否怜惜你?”
穆端华红着脸,“君父不必担忧,我与主君非常恩爱,他是怜惜我的,而且,他很厉害。”
君后看穆端华话说的隐晦,琢磨了一下对他说:“一会你家主君和陛下说完话,你陪他在御花园逛逛吧,午膳宫中特意为你们设宴,你们两个到时候在回父后这里来,现在去等着他吧。”
穆端华行礼之后就退下了,可他的乳父却留下了,父后严肃的看着乳父说:“你知罪吗?”
乳父一下子跪在地上,“奴知罪,请君后责罚!”
君后寒着脸训斥:“我原是看你忠心耿耿,又跟在皇子身边多年,才让你跟随他去的楚府,你不说提点着皇子别犯错,自己倒先被楚府太正君抓着错处在院子里责臀,你脖子的上脑袋是不想要了吗?还是你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想去尝尝贬为贱奴的滋味?”
乳父不停磕头,口中连忙解释:“奴知罪,当时是心疼三殿下,怕他被楚太正君责罚,这才出言无状,被拿了错处,奴有罪,求君后宽恕,奴日后一定小心谨慎帮衬三殿下,求君后饶奴一命!”
君后也不是真的要处置乳父,这贱奴还有用,也算谨慎,他缓了面色说:“这次便罢了,若是日后在有疏忽,你就去做贱奴,现在把皇子入楚府之后的事情一件件讲来,事无巨细不可遗漏。”
“是,”乳父回了这一句之后就开始讲述穆端华在楚府的事情,包括每日楚岁朝说了什么,连二人圆房的过程都讲的详细,君后听说第一次承欢三皇子被肏晕了,顿时一阵头晕眼花,不敢置信的问:“将近两个时辰?”
乳父点头,不光是君后震惊,他一开始也是极难接受的:“是,新婚夜差两刻钟到两个时辰,第二天差一刻钟到两个时辰,昨天休息。”
君后深深吸气,这能力也太强了,若是鸡巴长的小点还好,时间长点也无碍,若是鸡巴生的大,肏两下就高潮,这如何受得住,双子身体本就敏感,如何受得住这样肏弄,君后不由问乳父:“宁安候那处,生的如何?”
乳父比划了一下大小,君后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惊呼道:“不可能!”
乳父无奈的说:“龟头鸡蛋大小,柱身笔直粗壮青筋盘绕,真真是人间凶器,奴亲眼所见,当时也吓了一跳。”乳父犹豫片刻又说:“三殿下叫的破音,但高潮应该有五六次以上,宁安候在床上有些霸道,爱折腾人,三殿下服侍的不轻松。”
君后听的面红耳赤,下身湿润淫痒,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流了一裤子,听描述就能想象到什么样子了,何况乳父还比划了,君后感叹,端华眼光独到,他并不担心穆端华服侍的不轻松这件事情,双子欲望强烈,主君能力强才是好事,以后不必日日忍受欲望煎熬,时时刻刻饥渴难耐,又想起霸道和爱折腾人的话,问乳父:“如何霸道?如何折腾人?”
“奴听着,仿佛是三殿下高潮的时候宁安候不肯停歇片刻,反而越是高潮入穴越深越狠,这,君后您也知道,若是高潮不缓,属实难熬,还让三殿下自行责穴,打肿为止,而且宁安候似乎喜欢让三殿下骑乘服侍,高潮也不许慢下速度,三殿下求饶声不断,行房完毕三殿下累的瘫软,床褥全得换,湿透了……”
君后夹紧双腿坐着,用力收缩逼穴夹紧体内的玉势以缓解欲望,他当然知道高潮不缓是什么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