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睡一觉,醒了之后在回府,穆端华打发了宫奴都出去,自己上床放下床帐,抱着楚岁朝和他一起睡,一下午的大好阳光被两人浪费,等他们醒过来直接去跟君后辞行,回家了。
从进了楚府回到院子以后,穆端华就心神不宁,因为今晚侧君进门,福禄亲王家的嫡幼子穆卿晗,他才和楚岁朝成亲三天就嫁进来了,穆端华怨恨是一方面,也担心楚岁朝喜新厌旧,怕自己会失宠,换上一身大红吉服,等着穆卿晗进门之后来给他行礼,想着正君管教侧君的礼节上,该怎么折腾折腾穆卿晗才痛快。
楚岁朝和楚太师谈了许久,侧君进门他不用亲自去接,福禄亲王家的轿子直接从侧门进府,抬到他的院子里去,穆卿晗去给正君见礼,受了正君管教之后送回洞房等着楚岁朝就行了,楚岁朝去掀开盖头,若是不想让他侍寝直接回正君房里就行,若是有意临幸则幸过之后回正君房里。
穆端华看着眼前人身上衣服接近正红的颜色觉得非常刺眼,就是这个人非要和他抢主君,穆端华心里憋着一口怨气,让侧君跪了半天也不叫起,还是乳父提醒他才算接过对方手中茶盏,稍微沾了一下唇才说:“免礼。”
“多谢正君。”若是按辈份算,穆卿晗和皇帝是平辈,比穆端华还大一辈呢,但嫁了人之后也不论辈分,只看身份,就算他辈分大,也得规规矩矩的给正君见礼。
穆端华心里更堵了,侧君声音比他声音好听!软糯糯的,这要是叫起床来,指不定多好听呢。
“请正君管教侧君,”穆卿晗的乳父跪在穆端华的面前,呈上一根赤红的藤条,另一边穆卿晗也退去了裤子,等着正君的命令,看是趴着还是仰躺。
穆卿晗倒是希望正君管教责臀就好,千万别是责穴,他还没侍寝呢,若是抽的红肿难看,怕会惹主君厌弃,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正君一声‘仰躺’,穆卿晗只觉得那声音冰寒刺骨,无奈他是侧君,只能乖乖听命,分开双腿仰躺在刑凳上,被下奴抓着双腿按住。
正君和侧君的区别在这里就显现出来了,穆端华大婚的时候是楚岁朝亲自执行的管教,可侧君就不一样了,侧君是后宅的人,平日里都是归正君管教约束,正君责罚他们都得受着,若是正君犯错,那自然是主君管教。
穆端华接过藤条,看了眼侧君的下身,阴唇薄薄的,阴蒂也小,藏在阴唇里面,逼穴倒是长得粉嫩,但整体看着偏瘦,没什么肉,鸡巴也没他的大,主君玩弄起来肯定手感也没他的好,穆端华总算心里稍微舒服点了,“侧君。”
穆卿晗赶紧回话:“是,侧君穆卿晗,请正君管教。”
穆端华一藤条抽下去,在侧君逼穴上留下一道横向红痕,他是半点力气也没留。
“啊!”穆卿晗疼的惊叫,他本就是不耐疼的人,平日责臀都能疼哭,不是他装,他是真的怕疼,责穴的疼更是让他难以忍受,才一下就疼的眼泪掉下来了,可他脸上盖着红盖头,没人看到他哭了。
穆端华才不管他疼不疼,只管发泄心中怒气,一下一下的抽下去,很快那逼穴就被抽的红肿起来,但一点淫水也没流出来,侧君只是疼的身子不停发抖,但也忍住了没有在叫出来。
不用报数也没限制打多少,穆端华打了一会就发现侧君根本不耐打,阴唇肿的高高的,似乎皮肤都很薄了,红亮的像是再打一下就要破皮,穆端华也不会真的把他打坏,若是主君要他侍寝,看到这样会觉得正君嫉妒不能容人,穆端华把藤条交给下奴,寒着声音说:“日后安分守己,勤勉侍奉,努力受孕,记住了吗?”
“是,多谢正君管教,妾记下了。”穆卿晗声音虚弱,疼的满头大汗,舌尖都咬破了。
穆端华坐回主位,这是侧君进门,管教也是正君亲自动手,日后若是侧君犯错,穆端华就不必亲自动手了,吩咐了下奴就行,“送回洞房,等候主君吧。”
穆卿晗被下奴扶着,给正君行礼,然后被送回洞房了,一进洞房他赶紧对身边下奴说:“快点给我用药,把最好的消肿药用上,一会主君来了看到我逼穴这个样子,会嫌弃的。”
穆卿晗的乳父看他着急,赶忙安抚他:“侧君放心,奴早就备下了,你快去床上躺好,奴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