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转身坐上春凳,把修予卿搂在怀里温存片刻,便要送他回水榭,自己回前殿处理教务。
修予卿却不依。
“你不能老把我关在那屋子里,无聊死了!”他搂着秦徵的脖子,歪歪缠缠,“你就去忙你的,放我自个在花园里歇息不成吗?”
他美目流转,似挑衅又似调笑:“还是说,你怕我趁机逃出去啊?”
秦徵挑眉:“你会逃吗?”
修予卿抬眸瞪了秦徵一眼,水盈盈的眸子里含着点怨气:“我都被你玩成了这样,逃出去了又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过遭人指点耻笑罢了。”
“还不如在魔教呆着,”修予卿撇撇嘴,“反正这儿也没正经人,谁不比谁干净。”
秦徵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了一遍,露出些许满意:“不愧是我的卿卿,想得明白。”
“你个罪魁祸首,还有脸说?”修予卿张口就咬住秦徵的下唇,牙齿磨了磨,“我恨死你了!”
看着气势汹汹的,倒是一点儿力道没有。
跟调情似的。
秦徵任由他咬着,顺势亲住那双红唇,正想深入这个吻,又被人推开了。
“赶紧走吧你,再亲下去还有完没完。”
秦徵纵容地笑了笑,拍拍他的屁股,拿过一袭宽大红袍裹住怀里光裸诱人的身子,而后随意掐了个决,一条银链凭空出现,在半空盘旋一番,逐渐缩小成脚链尺寸,缠绕上修予卿骨节清癯的脚踝。
秦徵微低下头,大掌抓着那只秀气的脚印下一吻:“乖乖等相公回来。”
之后便起身离开。
修予卿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待到离开视线之外,他便拢了拢外袍,免力撑起绵软的双腿,装出随意散步的模样,慢悠悠走动起来。
刚被男人滋润过,情欲未褪的脸上红晕遍布,形状绮丽的眼睛也水汪汪的勾人。
sao逼还没完全合拢,仍眷恋着被粗大Yinjing捅弄的感觉,再加上屁股里的缅铃仍在震动着,掀起一波波快感,他走起路来便不由自主地夹着腿,走两步,哼几声,丰满tun部一扭一扭的,风sao诱人。
假山后的花堂主吞咽着口水,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sao货!”
等不及这sao货扭到附近,霍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打横抱起对方,转身闪回假山之后。
“啊!什么人?!”
修予卿“惊叫”着剧烈挣扎,从他怀中翻落在地。
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松松合拢的外袍顿时散开,衣襟从一边肩膀滑落,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和一大半饱满的nai子,雪峰上的红樱与红袍相映,衬得红得愈红,白得愈白,晃得人眼晕。
勾得花堂主脑袋轰然作响,魂都没了,顾不上再制住他,猴急地伸手探向眼前的大nai。
“小婊子,快让本座摸摸saonai。”
修予卿一把推开他,迅速用手拢上袍子,遮掩住春光,后退几步,疾言厉色质问。
“你好大的胆子!我是你们教主的人,你敢对我逾矩?”
“不过就是一玩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霍起冷笑一声,“教主都得叫我声世叔,别说今天玩你一玩,就算隔三差五cao你,想必他也不会介意。”
话落,霍起步步紧逼朝修予卿走去。
修予卿两手护在胸前,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假山上。
眼看无路可退,他咬咬牙,反手拔下发上的玉簪子,流云般的长发流淌而下,披散在肩头。
修予卿把簪子顶在喉间,满脸决绝。
“不许过来!把我逼急了你就jian尸吧!”
霍起嗤笑一声,停下脚步,举起了手。
修予卿一边警惕地瞪着他,一点点一点点往外挪,眼看就要走出假山,他余光扫了眼,看似松了口气,放下簪子拔腿往外跑。
刚迈出脚步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拦腰抱住,反制住双手压在假山上。
上半身的袍子被粗暴扯下,散落在腰间,两只丰硕大nai弹跳出来,樱红ru头蹭在粗糙的假山上,疼痛中泛着一丝酥麻快意,惹得修予卿从鼻间溢出一声媚yin。
换来落在屁股上的重重一巴掌。
“装模作样的sao婊子!”
霍起从后面伸过手,一把抓住觊觎已久的大nai,感受着五指大张仍无法全部笼罩的丰满,以及掌心和指腹传来的嫩豆腐一般的滑腻触感,亢奋得狠狠抓揉起来。
“被教主cao的时候还勾引老子,一眨眼就成贞洁烈妇了?搁这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呢?”
“嗯~你胡说,我没有勾引你……”
修予卿喉间溢出娇媚的呻yin,仍在激烈挣扎,然而因姿势的缘故,反而腰越陷越低,浑圆的屁股也撅得高高的,不断扭动磨蹭霍起鼓起的裆部。
蹭得霍起充血的鸡巴又涨了一圈,溢出的前列腺ye沁shi了裤裆。
霍起急不可待地伸手解裤腰带,低头定睛一看,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