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起和修予卿同时止住了动作,回头看去。
只见秦徵抱胸站在几步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也不知来了多久。
趁霍起反应不及,修予卿一把推开他,并拢双腿,撑起身狼狈地合上外袍,噙着泪委屈地朝秦徵喊道:“相公救我!这人想强jian我!”
霍起剐了修予卿一眼,穿上裤子,起身朝秦徵拱手:“教主明鉴,是这sao货蓄意勾引属下,属下看他yIn浪不端,便替教主教训教训他。”
“你胡说!谁勾引你了!”修予卿嘴皮子很是利索,“你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啊,没事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勾引你?我瞎了吗?”
闻言,秦徵浓眉微挑,似是被逗笑了,他朝修予卿招招手,修予卿当即爬起,ru燕投林般扑到他怀里,弱不经风依偎着男人,转脸却对霍起嘲讽勾起嘴角。
霍起脸皮漆黑,嘴角抽了抽,瞪着秦徵怀里朝自己挑衅微笑的美人,“教主,这sao妇惯会做戏,属实Yin险狡诈,怕是包藏祸心,您可千万别被他迷惑了。”
秦徵大掌搂着修予卿的腰肢,两指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卿卿觉得花堂主说得可对?”
“谁包藏祸心?谁迷惑人了?”修予卿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冤屈,眼眶通红,“我一个被掳来cao弄的玩物,所求不过是只伺候你一人,很过分吗?”
他说着说着还气上了,恨恨捶着秦徵胸口,“你明明都答应了,结果呢?人还不是想玩我就玩我,还说哪怕隔三岔五cao我,你都不会介意……我看你这教主当得也不过如此,说得话别人都当放屁。”
此话一出,霍起的脸色变了,忙开口辩驳:“贱人休要挑拨!教主大方,向来不吝与我等分享炉鼎玩物们,自然不会介意!”
秦徵面色依然平静,甚至还笑了笑:“我是不介意,不过卿卿好像不太高兴。”
“既然答应了人家,总得给个交代,”他拿修长手指在修予卿的红唇上摩挲,语气宠溺,“卿卿想怎么罚他?”
修予卿满意了,瞟一眼面色难看的霍起,哼了一声:“我又不知道怎么罚人,鞭笞?走钉?你看着办……总之不能轻了!而且这事得让全教的人知道,也好杀鸡儆猴,看谁还敢对我图谋不轨。”
“教主!”霍起上前一步,正想说什么,却惊恐地瞪大了眼。
只见秦徵随意掐了个诀,而后五指张开转了一圈,霍起的身子陡然凌空而起,身上的灵力化作红色雾流,从他身上流向秦徵。
“啊啊啊啊啊~~教主饶命!”
霍起发出一阵惨嚎,身体扭曲变形,面孔变得恐怖至极,不过瞬息的功夫,就被吸成了干尸,跌落在地。
修予卿目睹这一幕,吓得僵住身子,寒毛直竖。秦徵却一脸轻描淡写,仿佛杀得不是教中重要人物,而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对此人的惩罚,卿卿还满意吗?”秦徵好声好气询问修予卿。
修予卿惊魂未定,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愣愣点头。
“好,”秦徵薄唇轻扯,深邃眼眸里一片晦暗:“那现在,就该罚卿卿了。”
水榭中,修予卿两手被红绳束缚着高举过头顶,悬挂在半空中,身上不着寸缕,及腿长发披散在身后,雪白如玉的胴体在烛火下泛着莹莹光泽。
此时,这诱人身躯上赫然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尤其是丰满的大nai和腿根附近,最是斑驳,带着残酷又yIn靡的美感。
修予卿蹙着剑眉,美目含泪,软声啜泣:“放我下来!好疼…….”
“啪——”
破空声响起,又一鞭子落在他两腿之间,细长的鞭身Jing准抽打在他肿大的Yin蒂上。
“啊~~~”
特质的情趣鞭子又细又软,不会真正伤到人,抽在皮rou上却又痛得很,更遑论打在娇嫩的rou花上。
剧烈的痛楚夹杂了微妙的快感席卷而上,刺激得修予卿两腿在半空胡乱蹬,rou逼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淋在地面上,跟失禁了似的。
“sao逼!”
秦徵衣袍微敞,露出肌rou分明的性感胸腹,手上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嘴角勾着邪笑,“挨鞭子都能喷水,难怪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