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魔教里挑个看得顺眼的不容易,找个招人厌烦的可就太简单了。
不过,这人的身份还不能太低,否则震慑力不够。
修予卿盯上了花堂主霍起。
虽然魔教众人望向他的眼里大都带着贪婪yIn欲,脑海里不知把他cao成了啥样,但碍于教主震慑,面上总不会表现得过于明目张胆。
唯有少数几个位高权重,资历深厚的,不太遮掩对他的觊觎之心。
比如这个霍起便是,总用那双yIn邪的三角眼追着他跑,一寸寸刮过他的肌肤,眼神里还带着些轻蔑和势在必得。
被这样一个干瘦Yin沉的中年男人视jian,修予卿每每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哪怕不是为了逃走,他也得让这人吃些挂落。
这些日子,修予卿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亲近秦徵,哄得他自己都快信了自己已然对他动情。
秦徵信不信看不出来,对他的看管防备倒是日渐松懈。想是觉得他一个被封了灵力的人,无论如何都逃不出魔教。
这就让他有了实施计划的机会。
这天,二人在花园中白日宣yIn。
秦徵衣裳整齐,只解开裤头挺着狰狞的性器cao人,修予卿的身上却是不着寸缕的。
他仰躺在特质的春凳上,两条长腿分开挂在椅子扶手,雪白的身子在明亮天光下泛着近乎剔透的光,浑圆大nai上缀着两颗殷红莓果,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断晃动,又被男人拢进手里揉捏搓弄。
腿间的秀气性器被Jing致的银环扣住,以防他泄Jing过多,亏空身子。底下的sao逼被男人的紫涨怒龙撑成猩红圆洞,随着Yinjing的抽插打出圈圈白沫,间或喷出几股sao水,弄得二人交合处的皮rou泛着shi哒哒的水光,连底下春凳和草地都堆了一滩水。
后头的菊xue也像口贪吃的小嘴似的,不断张合着往外吐水。小嘴外头还坠着条红色的穗子,随着主人扭腰摆tun的动作不断在tun缝边摇晃着,像是从xue里长出了条尾巴。
里头嗡嗡作响,应是有什么yIn器作祟。
如今,秦徵不再和裘西川和单游一起cao他,但他身为教主,除了修炼外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近日不知为何,更是繁忙了些,没法时时陪着修予卿。
修予卿被男人yIn玩的频率自然降低了许多。
但他的身子却是被喂熟了的,前后两口saoxue几个时辰没吃着东西,就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直痒到骨缝里,空虚难耐至极。
现在,即使秦徵不提,他也得主动往xue里放些玩具解解馋,否则只能绞着腿发sao,身子软得走路都走不得。
这会儿,饥渴的sao逼被男人粗硕性器狠狠cao弄,yInrou兴奋地层层叠叠绞缠,饥渴吞咽体内热烫的东西,恨不得那玩意儿一辈子嵌在里头不出来。
吸得秦徵头皮阵阵发麻,仿佛七魂六魄都被这saoxue吸去了,爽出一身的热汗,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美人的肥nai上,沉声呵斥:“sao逼,别吸那么紧,想把你男人绞断吗?”
胸部传来微微的痛楚,修予卿迷迷糊糊摸上去,还来不及撒娇,那点儿微痛,又化做酥麻电流传遍全身,底下的xue更是一阵疯狂蠕动。
他忍不住大力揉捏起自己的nai子,张着红唇浪叫起来:“啊~~啊~~太舒服了嘛~相公不要停啊,再caocao人家~”
满面春情痴色,已是魂飞九天。
秦徵看着身下人的风sao媚态,只觉气血翻涌,Yinjing又涨了一圈,硬得发疼。
“怎得sao成了这样。”
他无奈又带点恨恨地咬了口修予卿的红唇,腰杆打桩一般,在那张吃人骨血Jing髓的yInxue驰骋起来。
“嗯~~小逼里面,里面好酸,好喜欢~”
“cao死你这个爱吃鸡吧的yIn妇!”
“相公好会cao~~啊啊~~yIn妇最爱吃鸡吧,还要~~”
yIn乱的呻yin浪叫肆意出口,回荡在花园里。男人野兽般的粗喘、鸡吧cao逼的噗嗤噗嗤声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也萦绕不断。
惹得路过的魔教教众不由驻足,咽着口水眼馋张望。
“太sao了,这哪是正道第一美人,我看正道第一yIn妇还差不多。”
“都二十多天了,教主怎么还没cao腻?”这人把手伸进裤裆里,脸上有些焦急,“啥时候等着他玩够了,咱也能喝口rou汤。”
“早着呢,没见近日连裘、单两位护法都cao不得这sao货了吗?你们啥时候见过教主不与他二位分享胯下之人的?可见教主迷他迷得很。要轮到咱玩,得有的等了。”
“可不是么,前阵子教主还不吝让我们观仰他们大展雄威炮制这sao美人的场面,这会儿都不让人近前同乐了。”
教众们一边悄声议论,一边往里挪步,想再偷偷观赏一番美人被教主cao弄的sao态,背后忽然传来道冷恻恻的声音。
“教主禁脔,也是你们配觊觎的?”只见花堂主站在众人,满脸Yin沉,“还不退下。”
教众们只能讪讪告退。
花堂主负手目送这些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