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用尽了力气抑制自己心中的野兽,尽量放慢手指插入的速度,可当指尖陷入肉孔的一瞬间,还是被那温软柔嫩的包裹触感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薛文成的手指冰凉,咏涟的肉穴被他凉的一紧,穴里嫩肉狠狠地绞住了那根指头。薛文成又是一个寒颤,一时忘了规矩,竟然抬手在咏涟的一侧臀肉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放松些!”咏涟羞的要命,也忘了自己与薛文成早身份有别,竟也没言语,只是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后穴。薛文成被自己刚才僭越的行为吓了一跳,好在咏涟并没有怪罪。他平复了一下心思,便动起自己插在咏涟穴中的手指,打着圈地按摩着肠壁,一寸一寸地摸进去。咏涟被他摸得难过,穴里一条嫩肠的骚肉都活泛起来,亲热地缠上那指头。薛文成这边则要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切先以诊断为先——但这也丝毫不影响薛文成一心二用,在心中摹画着自己的下身进入这个妙穴的感觉。如此一来,二人便都没有注意到,咏涟的腰越发沉下去,屁股也追着薛文成的手指轻微地扭动。
薛文成此时便察觉了异常。咏涟穴中深处似乎有些奇异的尖扎感,仿佛是肠壁生长了许多硬毛。只是手指太短,薛文成一时也无法确定,只好停下手里的活儿,问道:“贵妃近日来穴中可还有其它异常?”
咏涟正面泛潮红在欲海里漂浮,被这冷不丁一问吓得醒过了神,后头又是狠狠地吮了一口,塌下去的腰也一紧,慢慢地抬了起来。咏涟发现自己居然在问诊时起了淫念,更羞得抬不起头,薛文成又问了一遍,咏涟才反应过来,定了定心神,这才佯装正常地道:“本宫这些日子,除了穴里堵得紧,也是瘙痒得很,本宫自己紧着后穴要解痒时,肠子里倒是更痒了。”薛文成沉吟片刻,手底下又把咏涟的穴肉勾抚了一番。咏涟此时新的一波便意又上来了,穴眼里头咕啾咕啾地动了起来,咏涟没忍住,一口穴便使了力用力地向外翻,竟把薛文成的手指给拉了出来。原来是薛文成未曾暖手便戳了咏涟的后穴,肠道经不住寒气,便再次蠕动起来,连带着咏涟一整条嫩肠里积攒的脏东西一起下行。薛文成这边正思考着,手底下却被一股力给顶出了屁眼,薛文成忽然计上心头,道:“臣如今看不清贵妃穴中的情况,贵妃若不弃,臣帮您将玉臀掰开些,您劳力将穴张开,臣看清楚了方好给您对症下药。”
此时此境,咏涟哪还有嫌弃的道理,连忙表示全凭太医的话说。薛文成理所当然地半跪在了榻前,双手抓住了贵妃两瓣肥圆的软肉,向两边扒了开来。咏涟穴里吃紧,一心只惦记着排泄,早顾不得在薛文成面前维持什么主子形象,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向外努着肉穴。薛文成手上也用了力气,只把两瓣臀肉扒得几乎平齐,那口咕啾咕啾蠕动的肉穴就在自己眼前。咏涟憋得难受,一次比一次用的力大,有一回直接将穴眼张开足两指宽。薛文成名为行医实为揩油,见咏涟的穴竟张开那么大,眼疾手快,双手食指钻进了那穴里,用了力把那穴向外扒开。咏涟被摸了屁眼吓得一叫,薛文成稳如泰山:“主子莫怕,臣要看的清楚些。您且向刚才一样,将您穴里头的嫩肉向外股一股。”咏涟无法,只好像是排泄一般用力地向外拉着什么。
薛太医一张脸差点就要贴上贵妃的臀肉,哪怕是那口粉穴正向外散着并不愉悦的气味,薛文成也要用十成的气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扑过去下嘴啃上那肉穴。穴中深处的嫩肉像是活的一般蠕动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可以吸吮之物。薛文成看得口干舌燥,只好手下再加力气撑开穴口,直把贵妃一张小嘴儿撑开三指多宽。但说这凑得近些也有好处,薛文成借着殿内烛光倒是看清楚了咏涟穴里的乾坤。
原来咏涟的肉穴深处肠壁之上,生了许多的硬毛,又长又粗,正是这些东西刮得咏涟穴中瘙痒难忍,还挂住了粪便导致其无法下行,因此咏涟才觉得便意浓烈却没办法泄出。薛文成盘算清楚了原委,便唤来巯烟让上了一盆水来,自己调了几种药物放进水中,待混合一阵,便拿出一只玉管,向贵妃说明:“主子莫慌,臣已搞清楚了原委,只是要委屈您,穴里含着药水,要三炷香的时间后才能排出。”咏涟憋得双眼含泪,一口穴来回翻腾,喏嚅道:“只要能叫本宫泄出来,没什么委不委屈的。薛太医放手做就是了。”
薛文成一听这话也不客气。趁着咏涟屁眼外翻,将那玉管一下子便插进了穴心,也不顾咏涟的惊叫,一下子把满满一盆药水全灌进了咏涟的屁股。咏涟只觉得自己的肠胃被温水一下子填满了,不由得惊声叫:“太医,太医!不能再灌了,本宫后头已经满了!”薛文成不为所动:“主子不知,这药必要一次用尽,您的穴才能清洗干净呢。”咏涟一个大屁股抖动着吞咽药水,一听这样才能让自己泄出来,便也咬紧了牙关忍着。直到最后,咏涟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一张开,便能看见屁股里晃悠着的水儿,薛文成才停了手,道:“主子,您且忍耐一下,臣算着时候,时候没到您可万万不能泄,否则只怕病根再深,您可不能再好好地出恭了!”
薛文成一本正经地吓唬人,咏涟却装着一肚子药水撅着屁股,药与粪便混作一处别提多难熬了。薛文成看着那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