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咏涟因着肉穴肿痛,出恭时每每痛爽交加,加上又没有了加罚的后顾之忧,所以也不急于一时,每天叫巯烟上药,想着等肿消一消,再好好地拉上一回,因此数日没有便意,也不担心,只是每天读书弹琴,消磨时间。
皇后带来的几种药,一种是要倒进穴里,要润泽肠壁,因此巯烟找了根一指粗的玉棍用那药液浸着,用时便拿出来,由那红肿的穴口捅进去,叫咏涟自己蠕动肠穴来吮吸玉棍。另有一瓶,是要抹在肿起的肉环上的。巯烟今日宫外有些事情,咏涟又不愿意叫别人来做这些活儿,因此嘱咐了巯烟提前把药都拿出来,他要自己动手。巯烟交代了一下,便急匆匆地出了宫。咏涟瞧着那细长的玉棍就犯了难,来回打量了几眼,便伸出手去掂了玉棍就往自己身后杵。好不容易摸到了穴口,又紧张得放不进去。念及巯烟每每都要替他揉松穴口,咏涟艰难地做了一阵子思想斗争,终于还是伸出手去按上了自己的屁眼。刚一触及,就打了个哆嗦——自从进了王府,几乎夜夜皇上都陪着,咏涟基本没有自己动手的机会,平时又有巯烟伺候,加上宫里规矩深,妃嫔出了恭后都要奴才给清理,所以他自己没怎么碰到过自己身后那口穴儿。此时一碰,碰巧又是挨了鞭子穴心翻出,整个肉穴肿得像个小桃子,一根手指抚着仿佛隔靴搔痒。尽管四周无人,咏涟还是羞得将脸埋在被子里,一手轻轻地揉按着穴口。
咏涟慌忙从床塌上翻身下来,随意扯了件外裳披了便奔向恭桶。这一波粪便急转直下,咏涟还没走两步便觉得穴里戳着的玉棍随着秽物下淌戳到了穴口。穴口正是敏感的要命的时候,被这么一戳顶,咏涟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这一跪不要紧,牵动穴肉,那玉棍破开了筋肉顶出一个头来。咏涟哆嗦着手去摸,摸到了那玉棍的头便捏住了往外拖。穴口正蜷缩着抵御里头汹涌的秽物,紧缩着被玉棍一磨,又是一阵要命的快感。咏涟恨不得即刻张开屁眼痛快地拉一场,只是终于还清醒些,直到若硬拔出那玉棍来自己必然后穴难守,只怕要直接拉在寝宫的地摊上,只好哆哆嗦嗦地按住了自己紧绷的穴口,一步一挪地来到了恭桶边上,这边刚一坐下,那边就肉穴大开,还肿着的穴眼嫩肉被粗硬的粪便恶狠狠地顶开,那玉棍就戳在粪便头上。咏涟本来嫌弃它脏不愿意再要,谁知拉着拉着却是因着屁眼肿着,粪便出不来,憋得咏涟无法,只好又捡起那根玉棍,顺着吸着粗屎的穴眼边缘再次捅进屁眼,慢慢地将穴里的粪便搅碎。原本咏涟后头被粗硬的抵住泻不出,被玉棍搅碎了秽物之后,那穴口像是门异邦新献的火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往外喷射着粪块和粪浆。咏涟的后穴受了这一通好泻,舒爽得直哆嗦,穴口仿佛回味着似的直撮抿。咏涟一时上头,便又坐在恭桶上用那根玉棍去捅自己的屁眼,正骚到痒处,肠子一抖,便又从屁眼深处喷出一团屎浆。咏涟的穴肉死死地吸紧了
皇帝出宫去快一个月了,咏涟从没有同皇帝分开这么久过。加上又是因为侍寝时出了岔子,皇帝很是冷落了他一阵子。如今屁股眼儿被这么一揉,咏涟眼前便浮起皇帝的脸来,后头也慢慢地开始痒痛。咏涟从伏在床上,到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一根手指也早变成了四根,并着排转着圈地在那个肿胀的肉环上揉按。多日的情欲被勾上来,咏涟又喘息着握住了自己身下那一根东西,前后并用,肉穴儿颤抖着吸住了手指,手指打着哆嗦往里头戳,那穴又害羞地缩紧了。咏涟情欲上头顾不得了,手上给着劲儿往穴里冲,顶开了最外头一圈筋肉,摸到了正在颤抖的嫩肉。咏涟想起过去皇帝就是这样温柔待他,一定要把他后头抚慰得松软适口,才慢慢地顶进去,戳弄他最敏感的地方。念着念着,手上抚着的穴里嫩肉已然是如饥似渴地缠上来,更深处的也蠕动着催促,最长的一根手指已然捅到了头,却远远没有满足。咏涟烧着面颊,正意乱情迷在自己穴里乱捅时,一扭头却正好看到上药用的玉棍,也没多想,由叫嚣着的穴肉里把手指抢出来,便抄起玉棍捅了进去。那可是个硬东西,又凉,顶开了穴口后先激得整条肠子打了个寒颤。可咏涟顾不上那许多,胡乱捅着,竟把那棍子捅到了底。咏涟手上没准,在自己的肠壁上连着捅了好几下,穴肉吃痛,要命似的裹紧了玉棍。咏涟只觉得这玉虽长些,却远没有皇帝的东西粗壮,穴口虽然肿着,但贪吃的紧,小嘴儿似的吮吸着,将咏涟拿着玉棍的手指也吃进去半根。咏涟前头吃紧,另一手动得越发快了,这边便拿着玉棍在自己穴里乱搅。穴肉仿佛见了上辈子的远房亲戚一样热情,争相蠕动着往棍尖尖的位置挪,盼着能给解一解痒。咏涟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下渐渐地要射,一声又一声呻吟逐渐高亢,终于从云被里传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皇上!”,一股子白浊浇在了那红色的布料上。咏涟瘫在床上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觉得自己的肠子正在咕噜咕噜地响。咏涟动了动穴肉,才反应过来:刚才拿着玉棍自渎,前头失守的那一刻另一只手使了十足的力气,一下子把那玉捅进穴里最深处去了,现下在穴口已是摸不到了。咏涟还没来得及担心要怎么办才好,后穴又是狠狠地紧了一下——肠穴松动,他又想出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