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玉棍,口中一声喟叹,便又凭后穴泄了一次。
皇后的药果然有奇效。用了不到十日,咏涟高肿的肉穴便已消下去一半了。咏涟养伤也懒得往外头去,每天就呆在长昆宫里翻书。有一日觉得肚腹紧张,便叫巯烟上了恭桶,谁知坐了上去却是什么也泻不出,咏涟也只当是受了凉,也没往心里去,谁知几日里都是这样的情景。亏的是咏涟天生的能忍,几日不出恭也不觉得憋的难受,谁知又过了几日,依旧是肚腹紧张,但一上恭桶,无论后穴如何收缩,却都没有秽物出来。咏涟刚开始倒还能忍耐,后来被便意折磨得实在难受,坐在恭桶上自己掰开两瓣嫩肉,使尽了力气,直到肉穴穴心翻出、张开一指多的空洞,也不能泄出。巯烟担心的紧,但无论他揉按亦或是将手指深入穴孔抠挖,都不能让自家主子泄出一星半点。咏涟憋得双眼含泪,还一直唤巯烟说穴里头痒的很,要巯烟替他挠挠。巯烟便用手指插进主子的穴里抠挠穴肉,可是咏涟还是喊痒。是巯烟找了个新的玉棍来,才从他屁眼里掏出一小条粪便来。看咏涟难受得紧,巯烟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请了太医来看看。
后宫的嫔妃,若是后穴的问题,一般是不愿意去请太医的。嫔妃承宠都由后穴,万一消息走漏,名声上实在不好听。因此哪怕是承宠时受的伤,也通常是避着人悄悄地叫了相熟的太医来看。巯烟此番去请的正是薛太医。薛太医名文成,是咏涟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十分值得托付。
薛文成由巯烟领着,从后门进了寝殿。巯烟让他在门口等着些,自己转入内殿去唤了咏涟。薛文成在门口便隐隐地听见内殿有些呜咽声。过了一阵子,巯烟从屏风后转出来,领着薛文成进了内殿。薛文成甫一进了帘幕,便是一股热血蹭地一下上涌到了头顶——一颗肥润的肉臀正高高地撅在榻上,中间的那个尚且肿润的肉眼儿正来来回回地撮抿着,偶尔外凸到穴肉翻出,还能听到里头的人正用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薛文成一时间晃了神,眼前仿佛闪过了多年前的一幕——当时咏涟与还是胤王的皇帝相遇,二人一见钟情,柔情蜜意,如胶似漆。薛文成某日正好去福安府寻咏涟,谁知循着个奇怪的声音,在后花园的一处隐秘的角落发现了偷尝禁果的咏涟和胤王。咏涟两瓣柔韧的臀肉在胤王的手下被揉圆捏扁,而那个妙人儿却只会嘤嘤咽咽地往面前人身上蹭,那一把好嗓子只一声便把薛文成的裤裆叫硬了。薛文成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闪到了一处山石背后,悄悄地窥伺面前不远处的一对快活鸳鸯。咏涟后来入了王府,再后来胤王登基咏涟入宫成了贵妃,薛文成原本以为自己此生再没有机会见到咏涟那一身勾的他抓心挠肝的白肉,谁知曲线救国,竟有这么一天。
咏涟倒没什么心情怀念往昔。薛家原是福安府的邻居,他与薛文成自幼相识便玩在一处,算是做了十几年的好友。大胤民风开放,不拘小节,咏涟跪伏在榻上,用明纱的帐幕围着,只露出一颗肥圆的屁股。薛文成看得气血上涌,愣在了原地,巯烟连着唤了两三声才回过神来,暗自镇定心神,问巯烟贵妃有什么病痛。巯烟便将咏涟连着十数日无法排泄的事情一说,薛文成心下了然,问道:“那贵妃可有便意么?”巯烟忧心忡忡:“您瞧着,是腹内郁结,每日想泄极了,但一上恭桶却什么都出不来。前两日我见主子难受,便用了个玉勺顺入穴中通一通,这才带出了些脏东西。您快着去瞧瞧,我出门去守着,要什么时唤我就是了。”说罢便急匆匆转出了寝殿,留下薛文成与咏涟二人。
薛文成上前去先行了一礼:“贵妃主子金安。臣薛文成前来请脉。”
咏涟这边正憋得难受,一听薛文成到了,连忙免了他的礼,道:“薛太医,快来看看本宫后头这是怎么了?连着十数日,十分想泄,却难以泄出分毫!”
薛文成强压下心中的冲动,毕恭毕敬地道了句“臣得罪”便走上前去。咏涟的后穴还没完全消肿,此刻一圈粉嘟嘟的嫩肉正急迫地翕张吞吐着。薛文成恨不能即刻便抓住了那两团玉丘般的臀肉好生亵渎一番。他暗自考量了一会儿,向咏涟说道:“太医院原本有铁梨花可用于贵妃玉穴,只是这几日恰好都送去保养了,因此臣今日并没有带在身上。贵妃若不嫌弃,臣便洁净双手,为您瞧瞧。”咏涟一心只想着排泄,哪里还顾得上计较这些,匆忙答道:“太医无需客气,怎样方便怎样来就是了。”
薛文成心中暗喜,连一向必备的鲸膜套子也没带,便伸出手去摸上了贵妃的后穴。薛文成借着行医之名,手上却丝毫不含糊,将咏涟一颗肉穴摸了个遍。这人的下体之术是太医院的长项,薛文成更是其中好手,没有几下便将咏涟一颗肉眼子搓揉的舒舒服服。咏涟只觉得自己后头舒服极了,原本着急着排泄,被薛文成这样一揉,倒是也没那么急了,不出三五下,咏涟的后穴便是连收缩蠕动的韵律都随着薛文成手下的节奏去了。薛文成也不敢过于放肆,恋恋不舍地放了手,道:“臣这便进去了。”咏涟以为这是正常的行医路数,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舒服得连屁股都要扭起来了,一时害臊,便把脑袋藏进了云被当中,沉闷地应了一声。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