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咏涟连着挨了六天的鞭子,后xue已然是一副高高隆起的可怜样子。碍着贵妃的身份不能大声求饶,连带着连哭两声都拉不下面子,咏涟只得是等每日的刑行毕,才被巯烟半搀半抱地带回殿内之后,才能哭出两声来。他入王府前便Jing通骑射,一对routun又圆又翘,在床上时皇帝尚且要费点技巧才能好好儿地给他掰开,现如今一颗rou核桃高高地肿在两瓣rou丘中间,咏涟一站着,便被两瓣rou桃子狠狠地挤压着可怜兮兮的xue眼,搞得贵妃又疼又爽,前两日还能站得直些,到了第五第六日,都要弓着腰了,若要问为什么,是因着略弯着身子,两瓣routun便夹得不那么紧,他那个可怜的屁眼能松泛些的缘故。
行刑之前咏涟就已有七八日不曾出恭了,上了纤绒球之后xue里更是憋闷sao痒难忍。第一日倒罢了,第二日开始,那备受折磨的肠胃就开始叫唤了。受刑时便能看到,贵妃的xue虽被自己的两只玉手扒着,可是依旧仿佛是呼吸似的隆起又下沉,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贵妃主子想出恭,正在xue里用着力呢。行刑的师傅姓陆,十分善通人意,一见这情势便知,咱们这位贵妃娘娘怕是憋不住满肚子汹涌的屎橛子,一浪一浪地奔下来,正在他屁股门口叫嚣顶撞呢。陆师傅便专等贵妃那口xue用力外凸、像是个小小的山丘般隆起时下鞭子,一下子便能将那小丘抽得瘪下去,等到再凸起,便再下鞭子,反反复复,倒是把贵妃屎眼口的屎橛子给逼回屁股里去了,虽说咏涟被抽屁眼抽得满眼含泪,满腹柔肠被自己的脏物顶得又麻又痒,xue眼里头的嫩rou也给抽得肿起来一圈,但好歹保住了他没有在受刑第二天便当着满宫奴才的面失禁喷粪。巯烟心里知道陆师傅这是向着自家主子,当夜便趁着暮色四合悄悄带了些礼物去拜访,实是拜托师傅,后几天行刑时,冲着贵妃的封口xue打——这封口xue,是人tun缝里的一处xue位,若以技巧按压,便能使人的粪门紧锁,不让脏东西下到直肠里头来,便能有效地阻止排便。巯烟这是怕咏涟挨不过七日,万一在刑间失禁,只怕又是一连串的刑罚。陆师傅听罢,也没说话,只是收了巯烟的礼物,并上了一碗茶。巯烟知道他这是应下了,才放心回宫去了。这陆师傅也是手法奇绝,连着几天都手上用力,叫鞭梢扫到咏涟的封口xue,咏涟只是觉得tun缝也跟着刺痛,但皮rou上却不显出来,因此也没人发现。直到第五日取球,巯烟都很是捏了一把汗,虽说那纤绒球是刑具,但xue里上着东西总归比空无一物地挨打要强些。怕咏涟最后两日坚持不住失禁,也怕咏涟取球时受不住刺激失禁。结果咏涟自己拉出球来,竟然也不见一丝便意,巯烟这才放心,心里感叹陆师傅的手法高妙,也不担心余下两天咏涟要xue里憋着脏东西受刑了。
好容易挨到了最后一日,巯烟安慰着咏涟,问了一嘴可还能憋住么?咏涟道似乎有些想着,但也能挨到今日结束,巯烟便放下了八成的心。往后便同往常一样,咏涟跪趴在自己殿前的软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两瓣rou桃——此时他扒与不扒,他那颗粘着水渍的红润的rou核桃都肿胀着高高凸起,倒也很是漂亮。每日受刑前都要给过失嫔妃的xue上抹油,一层油脂润着娇嫩的xuerou,才不至于太干燥,再叫冷风一吹,起皮皲裂。此时咏涟那一口宝xue红润可爱,又盈盈地泛着油光,活像是宫中秋来总做的一道rou环柿子饼,不由得就让人流涎。印公公唱了念,便开始行刑。巯烟看着自家主子撅着屁股屁股受刑的样子,思绪却飘到别处去了。中途又去了一次官房,谁知回来后长昆宫满院便开始吵闹起来,受刑的场外围了一圈宫人。巯烟心里不安,赶紧拨开人群往里头挤,谁知还没到跟前便听见咏涟的哭声:"不行,不能再打了···!"一边又有印公公的声音:"主子,规矩不准受刑的妃嫔捂xue的!您快把手放下来,你再不放,奴才只好给您记着加罚的数了!"巯烟大惊,手脚并用扒拉开拥挤的人群,远远地才看见咏涟还照样撅着屁股,只是依然哭出了声,两手争着去捂自己tun间的rou眼,小印子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拿掉他的手,只是拿掉了左手,还有一只右手,那rou眼儿剧烈地颤抖收缩着,因为肿大,它的每一次活动都异常醒目。咏涟一改常态,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哭喊着不叫打了,两只手只是执着着要去捂自己的xue眼,其余的奴才不敢上手,小印子也碍着规矩不敢多动,只是着急地把他的手往下摘,因着贵妃一对routun也扭得麻烦,小印子一时着急,一巴掌便拍上了咏涟的右tun。巯烟一看,忙怒吼一声,冲了过去,护住了贵妃,怒目瞪着小印子。刚要开口时,身后边传来一声长长的"皇后驾到!"巯烟和一众宫人忙忙又转身跪下,只见宫门口站着皇后,身后领着一众嫔妃,正看着殿内这场滑稽大戏。
"大胆!"皇后凤目圆睁,"行刑时怎敢如此放肆!"
小印子忙回话道:"皇后主子在上,奴才不敢犯上,是贵妃主子挣扎着要捂xue,奴才无法,这才一时情急,请皇后恕罪!"巯烟也忙道:"皇后主子,是印公公触碰贵妃玉体,奴才这才着急,不是有意冒犯!"
皇后怒喝:"本宫不在,贵妃受刑时竟敢捂xue?本宫若今日不在,岂不是被你捂着挨了一日!"说罢抬头去看咏涟,咏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