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涟在这边受刑亦或是享受暂且不提,满宫嫔妃也都是大户家的少爷,哪个不是千尊万贵地养起来的,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咏涟那口挨了七日
此时正瘫在垫子上,一对玉丘高高撅起,两手固执地捂着穴口,穴口受了按压正在翕动,正哭得花枝乱颤。皇后大怒:"纹遐!你去掰着贵妃的两臀!叫小印子拽着手,按律加罚!"纹遐应了一声,走上前去,低低地向咏涟道了一声得罪,之后便叫小印子拽开了咏涟捂着穴的双手,自己反身半跪下来,两手抓住那两瓣肉桃掰了开来,顿时,咏涟整颗肉穴都暴露在整个后宫的面前。咏涟一被掰开屁股便开始剧烈地扭动,口中哭喊:"不能掰开!不能掰····不能掰!"纹遐胳膊上很有一些力气,硬是牢牢地制住了咏涟扭动的腰臀,手上仍稳狠地扒开贵妃的屁眼,小印子在前头抓着咏涟的手。皇后喝道:"开始!还等些什么!"陆师傅便抖开鞭子,清脆的一声响,咏涟高肿的屁眼上便又多了一道新鲜的鞭痕。咏涟被打得浑身一颤,只觉得屁眼火烧一般的疼,穴眼狠狠地一缩,爆出一声哭腔:"别打了,不能打了···臣妾后头挨不得了···"因着有皇后在,陆师傅手上也不敢放松,一鞭一鞭大小两下都又稳又准地落在咏涟的屁眼上,大鞭抽穴口一圈,小鞭更能钻进穴里去,抽到更里头的嫩肉。咏涟挨着鞭子,只是不停地挣扎哭泣,后门连连缩抿,只是不管他如何挣扎,那鞭子都能准准地落在穴上。及等打了几十鞭时,咏涟已然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求饶的更是上句不接下句,什么"别打屁眼了!屁眼挨不得了!"、"臣屁眼要被打烂掉了···"、"不能打了,不能打屁眼了···"、"皇上!皇上!"、"别扒臣妾的屁股了"一类乱七八糟的昏话,一套一套地从咏涟口中溜出来,直听得满宫奴才都是满面通红。皇后早叫奴才从店内搬出桌椅来,同满宫嫔妃坐在廊下阴凉处观刑。咏涟刑中的胡言乱语正好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湄贵人皱了皱眉头:"身为后妃,受刑时竟然哭哭啼啼···"雍嫔笑道:"谢贵妃自从入宫以来,只怕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连挨七天的鞭子,也算是皇后主子向着他了,旁人可没有这待遇。"安妃摇着扇子道:"咱们谢贵妃这一对屁股,可真是又肥又润,咱们整个后宫只怕都没有能比得上的。也不赖皇上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就是臣妾看见那一口肉核桃似的屁眼子,心里都淌水儿呢。"皇后扫了一眼,道:"此等污言秽语,以后不准再讲了。"安妃唇角撇了撇,不说话了。厢贵人忽然惊道:"诶,你们快看!"众人一听,都抬头去看,只见咏涟的一口穴正无序地抽搐着,忽然张得略大些,穴眼张开了,穴肉也吐凸了起来。安妃忽然拿着扇子捂住了鼻子:"什么味道!"皇后也隐隐地拧了拧眉。刮来的风中带着一丝奇异的臭气。厢贵人惊异地看着那口抽搐的穴,叫道:"是谢贵妃!谢贵妃出虚恭!
挨这一鞭子时,咏涟哭叫得尤其大声。那鞭子落在他的凸起的穴上,他向前一挣,屁眼儿大口喘息似的翕动了几下,便被从里面狠狠地冲开了一个洞口,他尖锐地哭道:"不能打了····!出来了··!屁眼夹不住了····!"他的哭声还没落地,身后那只肉环便被从里头冲开,又黑又粗的一根,被一圈嫩肉裹着,仿佛是刚开了闸的泄污口,不受控制地从里往外脱出,一眨眼的功夫,已经硬硬地戳出来四五寸了。陆师傅没得皇后的号令不敢停手,只好转着圈地抽打吮着那根秽物的嫩肉,也不敢碰到那根东西。咏涟穴里含着根足有两三寸多的屎橛子,周围的一圈嫩肉本身就被粗粝的质地摩擦得十分难熬,现今嫩肉又被抽打,屁股里又是一阵一阵的汹涌的便意,几相冲击,咏涟也没了招架的力气,只是软软地瘫在垫上抽泣,被纹遐扒开的两瓣肉臀也随着鞭子颤抖,肿起的穴肉被粗硬的屎条霸道地拖出一截来,紧紧地咬在那根脏东西上,仿佛舍不得似的纠纠缠缠,向外的力气用尽了,便由着嫩肉向里头缩进去,连带着那根脏东西也往里头戳。纹遐倒是稳如泰山,任凭咏涟的一对肥臀怎样地颤抖扭动,只是牢牢地把持住那两瓣嫩肉,叫行刑师傅能准确地下鞭子。咏涟天生的肠胃健壮,一天不出恭便份量惊人,更别提依然是被拘了十数日不准上恭桶了,戳出来的那根东西比纤绒球来更是粗了一圈,又是吓人得长,不提悬在屁股外头的,就是含在穴孔里的,也怕还有六七寸给严严实实地裹在细窄的孔道里。咏涟只觉得自己屁股里那东西粗粝坚硬得要命,要把自己的一条九转柔肠都给抻直抻长了,方才用力挤出了极长的一条,仿佛还有长的吓人的后半截正撬开粪门往下动去,只觉得一把欲火从屁眼直烧到下腹,整条肠子都麻痒之极,却又莫名其妙的饱满爽利,像被一柄极长的糙玉捅着屁眼,一边想泄却使不上劲,那根东西像是活的似的自己慢慢地撑开圆肿的穴肉,往下缓慢而坚定地移动着。咏涟被自己的屎操得起了兴致,两颗肉丸已然慢慢地圆鼓起来,前头一根玉茎颤颤巍巍地挺起来了。咏涟也顾不得屁眼还正在吃鞭子了,只觉得自己整个下身都要烧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片的金花,口中的哭叫也变了味道,打着旋儿似的从喉咙里滑出来,把身边一圈的空气都染上了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