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兮兮的穴儿锁得紧紧的,时不时往外一凸,然后又被咏涟用力吸回去,干脆坐了下来欣赏这场美景。直到香燃尽了一柱,咏涟带着隐忍的哭腔道:“太医,本宫憋不住了····”薛文成走上前去,一脸严肃:“主子,这才过了一柱香,您可不能前功尽弃啊!”咏涟憋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本宫,本宫真的憋不住了···而且,而且你用的是什么药?本宫穴里痒的不行,穴眼也又麻又痒,实在夹不紧了!”薛文成假作思考,看咏涟已然是坚持不住,自己伸出手来按住了屁眼,这才一拍脑门儿,说道:“主子,臣这里有药具,能替您塞住穴眼,等到了时候再取出,您可要用吗?”咏涟自己按着屁眼,两团雪臀颤抖不已,已然是一身狼狈,一听这话赶紧答应:“用!用!你且小心,本宫这穴·····啊!”话音未落,屁眼里已然被捅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咏涟一声惊叫。
要问着薛文成拿了什么给咏涟堵屁眼?是他自己的阳具。太医院确实有嫔妃灌肠时专用的角先生,但薛文成这次出诊并没有带着,加上他自己的私心,瞧着咏涟肥圆的肉臀,实在难以忍耐,于是趁咏涟憋着药液,撩起衣袍,便把自己那根东西对准了咏涟的嫩穴便长驱直入。咏涟背对着他撅着屁股,此时巯烟又不会进来,正是大好的机会。
咏涟被他那一下捅的惊叫,只觉得屁眼被塞得严严实实,还以为是医药局的角先生,又有些好奇,便紧着屁眼绞了绞,忍着穴里的异样问道:“薛太医,你这药具怎的仿佛活的一样?竟还好似有些温度!”薛文成被那销魂窟一吸,顿时眼前金星四溅,缓了缓才道:“贵妃有所不知,这是医药局今日做出的新东西,必然精致些。”顿了一顿,薛文成身下不由自主地向穴里顶,连忙嘴上找补:“主子,您穴里的药液要好生搅拌搅拌,臣用这药具替您搅搅,药效才发得快。”
咏涟只觉得自己屁眼里一股一股的药液正闹腾,一听薛文成这话,还没等问便觉得穴里塞着的角先生风驰电掣一般地动了起来,直把自己一颗屁眼顶得哆哆嗦嗦不能招架。薛文成动着腰,一面又克制着自己不能喘息出声。咏涟的屁眼爽的他两眼发花,他只觉得自己哪怕就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咏涟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以为这是正常的行医顺序,被药具戳弄得屁眼酥麻,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骚淫羞愧,嘴上便忍不住叫出了声。薛文成一听这莺莺之声,胯下更是添了十倍的力气,仗着贵妃一肚子药液分不清真假,用一根阳具把贵妃一屁股的粪水搅得波涛汹涌。
也不知薛文成放肆了多久,咏涟已然是没了力气,腰已然是塌了下去,一团雪臀随着薛文成搅动的动作扭动,咏涟抱着被子道:“太医···薛太医,别再搅了,本宫的穴受不了了····”薛文成精虫上脑一时没听见,又是操了好一会儿,咏涟的哭音便响了起来:“文成哥哥!停手罢,我憋不住了,三炷香该到了吧!”薛文成这才停下,回头一看,三炷香不知什么时候已燃尽了。咏涟穴里活动得厉害,一鼓一鼓的想要把屁眼里的东西拉出去,看薛文成不动,咏涟又哭道:“薛哥哥,别再搅了,我憋不住了,且把您的药具拔出去吧!”薛文成刚要把自己的阳物拔出来,又心念一转,道:“主子莫急,臣在最后搅拌三下,您再好好儿地拉一回。”薛文成挺动腰身,最后用阳具狠狠地戳顶了三下贵妃屁股里的软肉,便放松精关,肆无忌惮地射进了当朝贵妃、如今皇帝最宠爱的人的屁眼里。
咏涟只觉得屁眼里最后那三下仿佛是翻江倒海一般,屁眼里翻腾的药液汹涌着往外奔。因着一肚子粪水的缘故,他也没感觉出来自己刚刚竟然是被薛文成狠操了一番,还射进了他的屁眼。他只盼着薛文成能尽快拔出药具,谁知被最后那几下一捅,可怜的穴竟提前泄了洪——薛文成的阳具刚刚拔出来一半,噗嗤一声,咏涟屁眼里的粪水便拥挤着从缝隙里涌将出来,薛文成躲闪不及,竟被结结实实地喷了一身。咏涟屁眼里攒的十数日的秽物被药液浸得久了,纷纷从他肠穴里的硬毛上脱落下来,屁眼大张,稀粪瀑布一般往外喷。咏涟总算泄了出来,口里也不吝惜地娇吟着。
薛文成看眼前的屁股哆嗦着往外喷着屎屁,估计殿外的巯烟就要到了,急忙快速整理好了衣衫。果不其然,他刚刚在床边站定,巯烟便进了殿,一见咏涟正高撅着屁股喷稀,慌忙去取了恭桶放在床边接着。一扭脸见到薛太医正被喷了一身的粪,脏兮兮地站在一边,心生歉意,忙道:“薛太医辛苦!且随我到侧殿更衣吧。”薛文成摆摆手示意无妨,表示要帮巯烟先照顾好了贵妃再说。贵妃刚才噼里啪啦地大喷了一通稀粪,现下被操得更加红肿的肉穴蠕动着向外努,几下之后才猛地张开,从里头溢出没被药液软化的硬粪。咏涟拉得辛苦,两只手背到了身后,一左一右扯开了自己两瓣屁股,屁眼用力地向外泄着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