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天上的一轮弯月被云翳藏着,透不出一丝光亮。
偌大的东宫,一向冷情的寝殿罕见地燃着彻夜不熄的花烛,内殿里垂着数十道细软红纱,金粉椒房,隐隐绰绰遮盖着里头有悖人lun的情事。
“住手……哈!”
帷帐被挣扎的人惊得袅袅飘动,拂过他白玉细腻的脊背。
失踪的昭宁公主就这样被扯下衣裙按趴在太子殿下的膝头,被迫在肩头刺上艳丽的桃花纹理。
那针尖被涂抹了催生情欲的药物,落在身上的每一点,都激起了密密麻麻的热感。谢长瑜忍不住呻yin了一声,直到最后一笔落下,他已是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凌乱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雪肤春图,融成一抹超乎寻常的艳色。
谢长淮描摹着他肩头的刺青说:“这世间最好看的桃花就在这里了,日后姐姐不要再去旁人那里赏花了,可好?”
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上来,谢长瑜难以自控地细微痉挛,他被下流又激烈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口齿微张,露出一截水红的舌尖。
“长淮,不要……”
他小声恳求着,怯懦得一如往昔。
“你就这么想去见顾明谦?”
居高临下的声音转来,声线在看不到的视线中显得咬牙切齿。
始终学不会察言观色的谢长瑜只好紧闭双目,咬着唇不再出声。
谢长淮将人扣着肩翻转,低头用力堵住他无意识的呜咽,继而撬开牙关,在唇舌之间兴风作浪,床第间响起粘腻暧昧的水声。
“没关系,反正他也没有机会去见你了。”
谢长淮魔怔一般自说自语,他压在谢长瑜身上不停地舔弄他带着清甜花香的脸颊,自上而下,转辗徘徊到锁骨。
宫装被粗暴地撕开,谢长瑜浑身上下只余一件青色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ru粒在谢长淮大力的碾压揉动中挺立,将绸布顶起。
太子殿下好心地替公主解开束缚,舔弄着他的ru尖。
许久未有这样的交合,那颗茱萸没有像往日那样夜夜红肿,只是浅浅立起,不能轻易含入口中。
谢长淮便拢着被揉捏出的rurou,一同吮吻,他近乎贪婪地在谢长瑜的胸ru上舔舐啃咬,两颗红樱很快都落下晶亮的唾ye和耻记。
滚烫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着徒劳无益的挣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的公主撤过身想躲开对方的侵犯,他在哭噎中哀求:“我想回去……”
火热的鼻息只离开了片刻又重新覆盖,那人告诉他:“昭宁公主已然回宫,姐姐,你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可自己明明就在这里啊……
谢长瑜不懂,shi漉漉的睫毛抬起,像是鸟雀被打shi的羽毛。
还没被怎么弄呢,就是这般的可怜模样。
谢长淮语气自若,神色却是戏谑癫狂,他道:“我造了一张能以假乱真的脸,往后姐姐就不用回到那个让你担惊受怕的地方了。”
言语间他将谢长瑜的腿拉高放在自己肩头,洁白柔嫩的腿间很快迎上一长截粗硬的阳具,他近乎恶劣在光滑的肌肤上顶出一个凹陷。
细腻的肌肤裹着狰狞的性器,每一次挺进都能惹得那处颤巍巍地抖动。
想逃,却逃不开。
发饰上的Jing雕细琢步摇在动作间叮当作响,配着yIn荡不堪的抽插声撞进谢长瑜并不清醒的脑海中。
已经有个一模一样的人取代了自己吗?
谢长瑜想知道,他的问题可怜又可笑:“那你为什么……不和别人做这种事……”
所有的动静在一瞬间消失,寝殿安静得可怕。
谢长淮唇角微勾,盛怒之下星目寒凉:“姐姐,你可真会惹我生气。”
他将谢长瑜的双膝压下,迫使他抬起惹人怜爱的娇嫩腿缝,可怖的硬物抵住脆弱的会Yin狠狠一碾,不出意外地让怀里的人剧烈哆嗦起来。
“啊!——”
下流粗俗的动作谢长瑜惹得失声喘叫,可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弟弟有了新的物品还会想要留着自己这个用旧了的。
谢长淮放下臂弯中发抖的双腿,得到一瞬间自由的谢长瑜侧身想躲,却被人抻出五指一把扣在两腿之间。他被钉在床榻上不能动弹,只能两条腿曲起紧紧夹着谢长淮的手腕。
但依旧阻止不了什么,后者置若罔闻,他不停地抓揉手中的物什。
荒诞的快感升起,谢长瑜颤得不成样子,他绞着腿间的手臂,两手妄图去阻止谢长淮变本加厉的撸动。
那人转而碾过顶端,手指来回按捏着深粉的柱身,听谢长瑜拼命抑制的柔软喘息,他死死掐着身下人的腰,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姐姐,你怎么敢在床上藏着顾明谦给你的东西啊?”
谢长瑜的面色顿时苍白,挣扎也忘记了。
谢长淮顺势抓着他秀气的Yinjing吞进身体,rou壁Cao得谢长瑜眼角溢出水光。
“疼……”
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