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可以动了么?老公好难受……”
时隔这么久,才再次吃到言福晋。
尤其又热又软的穴口绞紧了他的肉棒,肠肉缠绵又细腻地吮吸着他的柱身,甬道的深处还不断用来大股的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太爽了。
爽得他想立刻动起来,狠狠鞭挞怀里的青年,将他操成自己专属的肉套子。
言福晋认命了。
知道这顿操也少不了了,只能忍着酸胀点头,让男人慢一点。
粗胀到极致的阴茎缓缓拔出一点,然后又立刻顶入,将鲜嫩的肉穴干得翻出又卷进。男人双手撑在言福晋的脑袋两侧,仅靠腰部和腿部的肌肉缓慢抽插。
但没两下,男人忍不住了。
紧致销魂的肉穴太美了,吸得他舒服极了。他根本无法细嚼慢咽,只想大口吃肉,将青年整个吞吃下腹。
“唔、唔啊,别、慢一点啊……”
青年着又软又绵的呻吟,根本无法让男人慢下来,反而让对方的兴致更高。男人起身,将青年整个抱进自己怀里,一条手臂牢牢困住他的所有挣扎,一只手则揽着青年的腰,像是野兽般快速顶弄操干起来。
男人的力气很大,跟蒲卓不相上下,像是要将留在外面的两颗囊袋也塞进青年的屁股里。操进操出时,言福晋感觉自己都要被撞上天了。
“不。停下啊、救命不要总是顶那里、救……唔!”
青年疯狂摇头,汗水随着他的扭动四处滚落。他想要拒绝这么多这么快的快感,但男人却像是没听见般,操得又深又重。
蒲卓不知何时走到了近前,颇有暗示意味的将阴茎抵在言福晋的唇上。
青年红着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很正常的一眼。
但青年却是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操得颠簸起伏,嘴巴微张,涎水肆流,浑身湿汗。而从蒲卓的角度,还能看到那口极致贪婪的肉穴是如何快速又饥渴地吞吐男人那根可怖巨兽的。
这一眼,就很像是勾引。
蒲卓眸色更深,威胁道:“怎么?你想一次吃两根?”
青年委屈地摇头,只能张嘴,帮男人含住。
荆桓看着青年用嘴服侍别的男人,心里不爽,但也不好跟蒲卓闹僵,只能更蛮力地操干青年,专门盯着青年的骚点猛攻。
前列腺被顶得又酸又麻,爽得言福晋再次眼前发白。
虽然阴茎底部的锁精环被去掉了,但青年还是有种束缚感,尤其被男人抱在怀里使劲操干时,肉棒因为对方的动作甩来甩去时,那种无法抒发的高潮感更是让他难受。
他呜咽着,含了两下蒲卓的大屌就吐了出来,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蒲、蒲卓,我前面、前面是不是嗯啊……坏掉了?”
蒲卓见他不服务自己,很是不满,但看他哭得满脸是泪,又惊又怕的样子,心里一软。他蹲下身,握住那根正常大小的阴茎来回拨弄。
原本因为缺血而涨出的紫色褪去,恢复了原本鲜红的颜色,还能吐水,还十分硬,没什么问题。
但见青年可怜巴巴的样子,男人叹了口气,低下头来。
一直在高潮还敏感到极致的肉棒被人含进嘴里,言福晋几乎是立刻就摇着头高潮,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地射进男人的嘴里。柔软的肠肉也开始挤压喷水,搅得荆桓差点没忍住。
他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让他松一点。
青年却因为两番的高潮几乎没了意识。
男人们啧了一声。
荆桓抱着软趴趴的青年继续,蒲卓则咽下嘴里的精液,然后捏着青年的双颊,将胀痛的粗大阴茎插了进入。
“你没坏,好着呢,是不是该继续帮我含一含?”
青年的眼睛无意识地眨了一下,两个男人却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将他当成了性爱玩具,一上一下地操干起来。两人没什么默契,还都嫌弃对方碍眼,也就全凭自己的喜好操弄。
言福晋在心里流泪。
操。
太难了。
他想着对付完荆桓就解放了,便使劲收缩肠肉,想让男人尽快射出来。
荆桓皱眉,感觉到了小骚货的伎俩,但他也实在被吸得舒爽,没有开口拒绝。实在被骚穴缠得紧了,男人又是时隔许久的第一发,操了百来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言福晋松了口气。
但他这口气还没吐完,又被人一把抱起。
言福晋:!!!
蒲卓见荆桓射了,拔出阴茎,将青年抱到干净的沙发上,抬起他的腿又操了进去。
青年呜咽了一声,眼角滚出两滴泪。
“你、你这条疯狗,别操、操我了,我屁股都麻了呜呜……”
蒲卓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麻了不怕,我帮你操出感觉来。”
言福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卧槽。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