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家伙。”荆桓粗喘着笑道。
没人理他,青年叫得更可怜了。
“松、松开我、松开我啊唔唔……”
可他不知道,这种期期艾艾可可怜怜的呻吟,有时候是比浪叫更能激发男人兽欲的了,蒲卓在心里骂青年是个骚妖精,却被刺激得欲火更甚。他将粗壮紫红的大肉棒反复捅进操出,整根进去整根出来,凶狠无比,软乎乎的穴口都微微肿起。
青年爽得手指都在发颤,却依旧无法高潮。
他哭得更惨了。
当荆桓就着他的低吟哭泣,将存了好久的浓精射到言福晋脸上时,似乎打开了什么奇异的开关,被箍得发紫的阴茎抖了抖,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了精液,而他的后穴则因为憋到极致的高潮而不断抽搐着喷出大量的肠液。
蒲卓的龟头被淋上热液,又被高潮的肠道绞得近乎失魂。
他狠狠钉进青年的最深处,也将存储了很久的浓精射进了进去。
言福晋爽得眼睛发直,不停流泪,两条腿早就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直接软掉。整个人一直在控制不住地颤抖颤栗,跟废掉了一样。
更可怕的是,不仅是前列腺的高潮没停,他的阴茎似乎也一直在高潮里,精水一直在流、一直在流……
蒲卓绕了过来,咔嗒一声将卡在青年性器根部的锁精环去掉。
没了束缚,那根东西却依旧缓慢地吐着精液。
言福晋出神地想:我果然还是被肏坏了。
荆桓解开言福晋的眼罩,看着青年呆愣的神情,想亲亲他,却发现以自己的身高,跪在床上使劲弯腰也亲不到。
“你这些东西真不方便。”
蒲卓:“你之前坐的那地方有开关,可以关掉。”
“那去关。”
“……”
刚心满意足地吃饱喝足,蒲卓没跟他计较,自己去关了壁尻的设置。
两个卡着青年的木质墙体移开,言福晋软趴趴地往床上倒去。
荆桓将青年抱进怀里。
他“啪啪”打了青年的屁股几下。
“骚货,老公喂你吃大鸡巴。”
言福晋:……
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后面那个穴已被蒲卓操成一个圆洞无法闭合,任何震动都能让里面灌满的男人精液不停往外流。
“不行的,不要。”他红着眼眶。
他又错了。
他以为色鬼不会那么凶残,显然是低估了色鬼的能力。此刻,他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津津,上半身还有点知觉,可下半身都是麻的。
可想而知,蒲卓有多狠。
再让荆桓操一次,他真的会死。
恐惧把廉耻尊严什么的都抛到脑后,他哀求地看着男人:“下一次好不好,下一次你怎么操我都行,白天黑夜,随便你?今天、今天放过我吧……”
言福晋觉得自己很可怜。
也的确是。
他都被操得直不起身了。
但从男人的视角来看,青年脸上沾满男人的白浊,乳尖带着色情的乳夹,交叠的双腿间性器挺立,还在不断流着精水,而他的被操得合不上的肛口潺潺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浑身发红,眼角含泪,侧身殷切看着男人。
这是在求什么?
不是求操么?
男人怜爱地将他脸上精水擦去,在青年唇角落下一个单纯而简短的吻。
在言福晋觉得自己要逃过一劫时,男人却说:“宝贝,抱歉啊,老公今天很想操你,明天给你放假好不好,今天用骚穴给老公好好按摩?嗯?”
言福晋陡然瞪大了眼睛,扭身就想跑。
但他腰软腿软,爬了两步就气喘吁吁。
而他背对着男人,将污浊不堪的后穴和被男人打得微微肿起的臀肉,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望。
男人舔了舔犬牙,笑说:“宝贝,你屁股里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老公帮你堵住,好不好?”
话毕,男人一把将青年扯回,压在身下。
就着之前蒲卓操进去的精水,一口气顶到了青年的最深处。
“呜啊!”
青年哀鸣一声,腰背弓起,小腿绷直,手指脚趾都蜷曲着抓紧了床单。
男人的性器是所有男人中最大的。
那一根宛如刑具一般的东西,几乎没人能整根吃下。
当那根狰狞巨物猛干进青年的后穴时,言福晋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裹紧对方的肠肉,似乎都能感觉到巨根之上青筋纹路,以及其随着男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脉动。
“好大啊……嗯、你先别动、求求你了,让我缓缓、缓缓……”
男人有些无奈。
之前那次不是吃得好好的,这次怎么不成了?
荆桓暗想:青年一定是仗着自己的喜欢在撒娇。
他垂下头,蹭了蹭青年的后颈,不断问他:“缓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