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后,言福晋不想起床。
他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坏掉了。
不愿面对现实,他将自己重新埋进被子里。
但班还是要上的。
又当了一天的搬运工后,下班时他才想起来忘记去打探那个社恐同事了。可今天都是周五了,公司人都走了大半,周末放假,他得等到周一。
正这么想着,他就接到了上司的电话。
上司说今天有团建,让他赶紧过来。
言福晋皱眉看着:“老大,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
要不怎么这么晚才来电话。
一般不都是临下班时通知的么?
上司咳嗽着掩饰道:“没有啊,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么?”
言福晋不信。
上司让他别逼逼,赶紧滚过来。
言福晋有点烦,多问了一句:“就我们组,还是整个部门?”
“整个部门。”
兴致缺缺的言福晋立刻满血:“马上到。”
他属于销售六组,社恐在销售八组。整个销售部一起团建,那社恐应该也在。
言福晋:今晚就让你原形毕露!
十分钟后。
会所。
言福晋面无表情地看着顶头上司抱着麦克风走调。
公司很大,销售部的人尤其多。整个部门十二个销售小组,人数6-12人不等,总人数将近百人。所以,就算是所有人一起团建,也只能分包厢。
言福晋来得晚,不知道八组在哪个包厢。
而经过上次走错房的事,他再不敢随便乱闯。
郁闷。
可他来都来了,也不好立刻离开,就坐在角落里玩手机游戏。中途上厕所时,他还遇见了之前那个用发型和眼镜封印颜值的家伙。
他想打个招呼,被那人闪过去了。
言福晋:……
回去的路上,他顺手搭救了一个被醉汉sao扰的小姑娘。
游离在团建之外的后果,就是几乎所有人都醉了,而他这个唯一清醒的,需要将所有人都安置好。被迫知道了组员各家地址之后,他将人组队送进出租车后座,尽量不让醉死的人单独坐车。
不是为了节约车费,而是为了尽力防止可能发生的意外。
就这么一阵鼓捣,等会所门口只剩他一个人时,明明在初冬的寒风中,他却热得满头大汗。
随手抹去额上的汗,他抬手想打车回家时,却感觉有人猛地贴近,捂着他的嘴将他拖到了不远处的小巷子里。
言福晋四肢不勤,根本挣脱不开,就这么被身后的人拖进了黑暗里。
在被刺鼻性气味笼罩住时,他想过憋气,但他这种连游泳都不会的人,最多憋气一分钟。
彻底昏迷前,他听见……
{叮咚,1号实验体福晋接取第八十六个交配任务:传说中,最低等的ji子又被称为壁尻,没见过大世面的人都希望自己能一堵壁尻的“风采”}
言福晋近乎哽咽地想:系统,咱们能换一个么?
rou番小电影里,壁尻非常香,香得让言福晋贡献了无数子孙,但看别人当壁尻是一回事,自己当那就……
系统:不可以
虽然昏迷前知道了会遇见什么待遇,但昏迷时完全没有意识,更别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了,所以言福晋醒来后,发现自己真的卡在什么东西中间时,绝望极了。
他在心里呼唤系统:什么情况啊,我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被绑架?
系统:{别担心,都是你的后攻}
思维定式还停留在正常向工口rou番里的言福晋:什么后宫?
系统:{……你躺着享受就行}
言福晋:?
他享受个屁啊。
虽然屋里的温度适宜,光着身子也不会冷。之前因为搬醉鬼而沾了一身的汗,似乎也被人擦洗掉了,身上很清爽。而就算眼睛被蒙住了,言福晋也感觉得出,自己嘴里塞着口塞,肛口还含着一串鸽子大小的玛瑙珠串。
这个壁尻没有小电影黄漫里那么简单。
言福晋整个人被前后两段墙体分隔成三部分。
前方的墙体卡住了他的脖子,但卡住他的圆圈中,加了一层棉花般柔软的东西,减缓摩擦伤害,前胸靠近肩膀的位置和下巴处分别被细心地垫上了有支撑的软垫,不至于让他的脖子和肩膀为了维持仰头而太幸苦。
后方的墙体则简单些,契合卡住他腰腹的地方也垫了东西,却没有过多的支撑,但幸好高度让他正好跪得住。
他身上没有任何布料,但装饰倒是很多。
比如,ru尖上似乎夹着什么。
言福晋:……
虽然不是太难受,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自在。
言福晋动了动腿。一扯动肌rou,那些光滑又调皮的珠串就蠕动起来,有种珠子在越进越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