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呃嗯——”他难耐地高高扬起脖颈,抓着椅子扶手向前挺身,与我捂在他私处的手掌对抗,我感到胎头带着些宫缩的力道顶在我手心,“真俗气……快,嗬嗯,推回去,再不推真的穿不了了……”
得了准许,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刺拉拉的胎头挤在我掌心,而我终于能够正大光明与之对抗,将其一寸一寸送回温暖的产道,直至它原本的巢穴。“嗯,哼嗯——” 他的背已经湿透了,我将人抱坐在怀里,手指曲起,向内顶送着胎儿的头颅。明明因为重力原因已经在下降的胎头,却被逆行推回甬道,被拓开的宫口也一点点重新将胎身吃进。我小腹磨蹭着邬思齐的孕肚,将阴茎拓入,挤压胎儿上升的同时,看着他的孕肚慢慢挺涨圆隆起来。
“推回去了,你下面好湿,流了好多水。” 流失一部分羊水确实让肚子看起来没那么大了,纤瘦的腰前垂着恰到好处的肚子,美不胜收。这旗袍并不像他说的一般俗气,反而最适合他,古典的枇杷扣,高开叉,勾勒着他完美的肚形。明艳动人,狡黠流光,是我的小野猫,也是我最漂亮的玫瑰。
他勉强倚靠在墙上,任由我摆弄着拍照留念。有些偏长的头发模糊了他的性别,略显凌乱地贴在额头,沉坠的大肚和腹底顶起的阴茎却对比鲜明,匀称纤长的腿从高高的开叉中若隐若现,湿漉漉的羊水顺着腿弯流淌而下,冲击着我的双眼。
“哼嗯,嗯,嗯哈,下来了,好憋,好憋呃……” 站姿让胎儿又有了向下沉降的机会,邬思齐没有穿内裤,只能凭借着所剩不多的意志夹紧双腿,防止胎儿过快地出来,他耸腰挺肚的样子深深印在我的脑海。
丝质的衣料包裹下,他的肚子弧度流畅可人,触手丝滑。“嗯,哦呃,下面好涨……” 他的下腹是前所未有的膨胀,我自开叉而下探进他的花穴,微探半个指节,便又能摸到硬邦邦的胎头。“我的玫瑰要结果子了,就这样穿着生下来吧。”
我拥着他,听他将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响,旗袍修身,他的腿无法岔开到最大,只能夹着股间半个顶出的胎头向我求饶,不知所措地顶动着腰腹。带着粘液的胎头将旗袍顶出一个圆弧,摸上去带着隐隐的刺手感。他的下腹已经坠无可坠,被胎身撑得涨满,羊水的流失让胎儿形状毕现,我简直爱不释手。
“呃,,哦啊,,,在磨我的点,磨到了嗯呃……” 生产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他却被孩子操得直翻眼皮,我托按着他的肚子,防止他在快感夹击中拧腰幅度太大,将孩子甩到地上。
直到他抖着身子高潮了,我才缓缓将胎儿从他身下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