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过后的小xue红肿不堪,不自觉地吸吮我的手指。
我指尖沾满了缠绵黏腻的汁ye,抬手抹在他颊边一朵玫瑰的花蕊上,他侧着脸去看,shi漉漉的墙面泛着晶莹光泽,被他羞愤的表情映得微红。
小齐很会画画,层层叠叠的颜料铺陈开来,很快便盖住墙面那片铅色晕染的狼藉。那真是一双很艺术家的手,保养得当,每一块骨节都Jing致流畅,泛着健康的粉。这样的手执笔作画太浪费了,该好好抱着我的鸡巴给我撸射。
我的Yinjing硬得发痛,索性从背后贴上了他,滚烫的Yinjing在他tun缝间摩擦。我的手自他背带裤的边隙深入进去,摸了一手的chaoshi坚硬。除我之外,好似另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肚腹揪成一团,重重向下压去。他已经宫缩许久了,现在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呼,哼嗯,徐大哥……我画的好看吗?” 他丝毫不顾及搅成一团的腹部,掐着嗓子向我邀功,饱满的屁股打着圈在我小腹磨蹭。我为他揉肚正揉得起劲儿,听他在我耳边撒娇更是心猿意马,十分后悔刚刚没有直接将他摁在墙上Cao进去。他的肚子此时已经很有分量,往下一挫一挫地沉,我得要用些力气才能自下托住阻止坠势。手指陷入腹底娇嫩的皮肤,我甚至能摸到硬邦邦的胎头。
“好看,不过咱能正常说话吗?哪家画师这么sao啊。”
邬思齐临近产期,很会自己整活儿,胎儿入盆压迫膀胱和Yinjing,他要得也越来越凶,尤其喜欢憋着尿被我Cao射,常常是Jingye和尿ye争先恐后涌出来,把浴室弄得一片狼藉。逼管家任劳任怨地清理,他转头就捧着大肚子睡着了,醒来又开始眼巴巴地求Cao。
几天前他突发奇要玩角色扮演,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画不完不能生的画师剧本。昨天夜里做爱的时候,他不知道哪里学的夹子音,叫得奔放狂野欧美风,还故意把小xue绞得很紧。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夹击下,我按着他的肚子Cao得很深,在他粉白的肚皮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这一战果然刺激了宫缩,假宫逐渐有了规律,胎儿在盆腔越沉越深,想来不久就要挤开宫口。
“小齐老师,今天还没有排尿吧,故意憋了很久?” 背带裤的好处,宽松却没有弹性,只要不拉开底部特制的拉链,他最多只能生出半个胎头。我只是稍往下探,便掐住他小巧玲珑的Yinjing,已经憋得半硬了。
“哼嗯,嘶……不要掐,会倒流的……” 他往前努着肚子,肚皮尖尖压在墙壁上,更加重了胎儿下降的趋势,“我好像要生了……”
“生可还早呢,你这玫瑰才上了一半色。”小齐老师惯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生第一胎的时候玩那劳什子糖饼游戏,中途还误入了一直傻狗,把他折腾得够呛。“不着急生,我最近看到一个不错的姿势,正好用到这堵墙。”
满墙的朱丽叶玫瑰自中心开始着色,向黑白的线条蔓延而去。鲜艳的花蕊中央,是我与邬思齐交叠的手,指尖交缠,肤色分明又仿佛融为一体。我自背后将他按坐在地上,他被我箍着腰腹,只能岔开腿呈跪坐的姿势,屁股微微后撅。、
开始为生产做准备的嫩xue十分顺利地含进我火热的粗长,承受着快速的抽插捣弄。我挺进时他的肚子晃荡着撞在墙面,压进坚硬的花朵纹样里。他终于不再是掐着嗓子浪叫,而是闷闷地小声哼叫,带着有些破碎的痛意。他左手护在脐心,但那确实没有什么作用,只是将手骨也撞在鼓胀的肚子上罢了。后来他便反手掐着我的大腿,企图得到一点安慰。
“唔嗯,慢,慢一点,,我,好爽,,好痛呃……” 他哼哼唧唧地叫我老公,饱满的额头抵在墙面,几乎整个人被Cao得嵌入了花墙,成为其中的一枝。“嗯,嗯,老公Cao我,肚子挤扁了,挤出来,把孩子挤出来了嗯——”
“我又不是’徐大哥’了?” 我在他耳边低声叫他宝贝,说一些要把他Cao生的话,“再深一点,就顶到小齐的宫口了,原来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在嗷嗷待哺,空虚很久了啊。把羊膜顶破好不好,看看是我先进到宫口,还是抵在这里的胎头先下来?”
他在情欲中尽情浪叫,几乎将所谓的角色扮演抛之脑后,嗯嗯啊啊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内容。或是尝到了挤压孕腹的甜头,为了肚腹下沉给膀胱施压带来的酸麻快感,他tun部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更是故意将肚子往前顶去。“憋,哼嗯,好爽,好憋,哦嗯……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
我演技手快掐住了他的铃口,粘稠温热的Jingye在我指腹打了一个圈,便尽数倒流回去,连带着尿ye也堵在膀胱,欲出不能。他的花xue骤然缩紧,将我送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真的cao进了他的宫口。他的肚子压在墙面,压力让水囊膜向外鼓出,我的Yinjing紧紧贴在那层温热的、水囔囔的膜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羊水顶破,让胎儿降生。但我不会这么做,他欲生不能、将生未生的样子,才是我最喜欢的。
“让我射,让我射!我要尿了!徐大哥,老公!” 他此刻被我挤在墙上,跪坐的大腿因为前后阻塞而打抖,不住向前摆腰挺胯,想要将Jingye送出来,可惜均被我手指挡住。我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