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我小齐就好。”
男孩身着工装背带裤,戴一顶贝雷帽,有些笨拙地拎着一只工具箱。箱子对他来说显然过于沉重,他不得不两手将其架在身前,坚硬的金属铆钉边直接挤进圆隆的肚子,在衣料上压出明显的印痕。
让一个临近产期的孕夫来作画,我起初是不乐意的。
就算他画技再怎样好,又如何能不断爬上爬下,完成整面墙的画作?况且这画细节多而繁复,是我爱人喜欢的朱丽叶玫瑰,花瓣层叠卷曲,每一朵都不甚相同,须得将整个花圃一笔一笔勾勒而出,预估时长至少一周。若他画到一半生孩子去了,我是重新找人,还是要等他休完几个月的悠长产假呢?
在三天前第一次会面的时候,我便直言不讳道出了自己的顾虑。
小齐再三向我保证,他一定保质保量完成墙绘,修改完善直到我满意,才会去生孩子。我看他一双猫眼晶亮,其中的真诚与恳切不似作伪,且他这肚子虽大,但高挺上翘,想必还能怀一阵子。我没再拒绝,只说一定要他按时完成。我作为业主,自然每日都来监工。
今天是他第二天工作了。
他虽有重孕在身,但孕态并不明显,自后看去腰背纤细,背带裤勾勒出丰满的tun部和匀称的双腿。他也不像那些娇气的孕夫,走几步路就要撑一会腰,哼唧着喊累。昨天他在墙面起形,身形灵活,时蹲时起,甚至坐在折叠梯上向前探身作画,都没撑腰揉过一次肚。
那硕大的肚子坠在他身前,仿佛不曾存在,只是偶尔在他后坐休息的时候,我能透过包裹严实的衣料,看到里面游鱼似的将肚腹顶起一个个小鼓包。
只一天,他就勾好了草稿,我正满意于他极高的效率,今日他却自己打了脸。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悄悄按过三回腰了。房间空旷,只有几把椅子,我坐在他正对面,能清楚地看到他时不时就把肚子朝前方挺去,身下梯子晃得吱嘎响。只持续短短数秒,他便弓起腰背,继续动笔勾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渐渐明白,这番动作并不是他自愿,而是由轻微的抽搐引起的。
我饶有兴致地在他身上巡逻,探究是什么导致了他的抽搐。相比于昨天,他的肚子好像更大了几圈,裹在背带裤里十分饱满。后颈也多出了一块青紫,像是有人在那块软rou上摩挲啃咬,以至于留下了一时难以消去的淤痕。这样的痕迹,看来他身上还有很多。再联系到他今早略显苍白虚弱的脸庞,各种缘由就不难猜了——一夜的纵欲让他动了胎气,他已经开始宫缩了。
“唔……” 他突然轻呼一声,躬身捂着肚子不动了。他的屁股好像坐得很不舒服,在折叠梯的木板上来回摩擦。他正背对着我,饱满圆润的tun部被挤压,软rou紧紧绷着,将tun部那道沟壑清晰地勾勒在我眼前,我听见自己干吞口水的声音。我忙于欣赏眼前的美景,没注意到他扭动着身体,就要从梯子上下来。但奈何这会儿胎动太频繁,他一脚踩空直接半个身子滑出梯子,背挂在空中。“呃啊——好痛!”
我见他这个别扭的姿势也着实惊了一下,他背身抓着梯子两边,一只手里还连带攥着那根勾线的笔,可两脚已经完全垂在空中,离地面有几十公分,离上层的脚蹬也有些距离。他挣扎着曲腿去踩上层的脚蹬,梯子的平衡被破坏,摇晃着要往前倾,我自后面踩住,才防止了他肚皮直接砸上地面。这下他不敢再动,紧紧地抓着梯子两侧,上不去下不得,孕肚高高挺在空气里,背带裤被撑得涨圆。
我不好直接抱他,这势必会挤到他的肚子。只能先抱住他的腰往上提,阻止他下滑。他快抓不住梯子了,“唔嗯,我没力气了,快帮我,我要掉下去了!”他靠在梯子上,眼里尽是慌乱,两臂青筋一鼓一鼓,想必用了很大力气才做到没摔下来。
“你别着急,我托着你,不会掉下来。”我又往上惯了惯他的腰,让他的高度足以踩到脚蹬,“你手可以松了,把腿放我身上,重心往我这儿移,小心别压到肚子。” 他肚子实在太大,其实我光是这样抱着他,就已经感觉到被腹尖顶着了。他很乖觉地两腿环住我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害怕,把我的腰夹得死紧。他嘴里念叨着小心小心,却还是Cao之过急,几乎是由高处直接扑进我怀里,勾上我的脖颈。
“嘶……”我被他拱得连连向后,抵在了墙上,撞得后背有些酸麻。他的肚子则是直接压进我的胸腹,几乎被这突入其来的压力挤得变形,失去了圆润。我将他肚子按离了一些,那里硬邦邦的,显然是胎气大动。“哼嗯,别推……好疼……” 他在我耳边挣扎着喘息,细腻温热的脖颈与我相贴,热气与我交缠,若有似无的呻yin勾弄着我的神经,他这副哼哼唧唧的样子,和那些骄纵的孕夫也没什么两样。
“行了,没事就赶紧下来。”我定了定神,挡住他欲要进一步蹭过来的脸,“你自己说的,生之前要画完。” 说着我就把住他的大腿,施力将人往下掰。“哎呦,嘶,,你弄得我好疼啊——” 他拉长了音调,嗓音故意夹得很细,夹出了一股子腻歪劲儿来,扑棱棱睫毛遮住那双狡黠发亮的猫眼,“徐大哥,我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