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下身憋胀有些受不住了,自然的产程要人为阻止可不容易。
“我是说,小区附近有个超市。” 他浑身僵住了,显然十分难以置信。此时宫缩又至,这回力道极大,几乎收缩出胎儿的轮廓。这样看来,宫口或是已经大开,才能有这样强度的宫缩。若是在路上破了水,那就更有得憋了。
“你要让我出门?我走不了路,我马上就要生了!我,嘶呃……” 他痛得深深弓下了腰,将肚子挤在胸前。“呃嗯——真的要生——” 他猛然大开了双腿,似乎这次用力就能从里面挤出什么。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在他肚上打圈揉着,希望能揉散他的宫缩。
所幸什么都没有,手指探进去,只摸到一些湿滑温热的粘液,沾湿了我的掌心。
我好声哄了一阵,他才勉强点了点头。嘴上说着不要,他身体却乖得出奇,宫口开全的时候出门,他明明是期待的。上回生产的时候,他也是就这么夹着半个胎头被我从酒吧抱回家,任由胎头在他腿间摩擦,在产道进进出出。想来是他还兜着一点画师的人设,我从善如流,继续扮演强硬又变态的业主。
他确实不太能走了,夹着膝盖小小迈了几步,便定在原地不敢动了。我只能先帮他推腹,将胎儿向上推离宫口。胎头抵在宫口,而宫口已经几乎开全,只不过是羊水未破,胎头没有冲出来。他的下腹膨隆,能摸到厚实的胎背。我只能尽量均匀用力,一边揉搓一边施力,将他的胎腹向上推挤。“嗯……哦……慢点,疼——” 他两腿岔开,小幅度地蹬踢着,因为想躲而努力夹并着双腿。我废了些时间才在滑腻的羊水中按住胎背,一点点像上揉捏胎头,让胎头重回腹腔,直至与下腹空出一些距离。
我十分满意于自己的作品,他的肚子又圆隆起来了。可他却扭扭捏捏夹并着腿不起来了,两眼闪烁着躲避与我对视,笨重的腰腹小幅度地晃动。我扒开他双膝,见有清亮的液体洇在地面——他破水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揉得太用力了……”
“我按肚子按得太重了,所以把胎水挤破了,对吗?” 我对此深表遗憾,“那该是我说对不起,下次我会记得听你的话,慢一点。我去买颜料,你可以忍住等我回来吗?” 我并不是真的需要什么颜料,我只是想他多忍一会儿,肚子已经推上去了,孩子下来之前,他还是能等一会儿的。
我出门的时候,邬思齐已经整理好背带裤,被我搁置在椅子上了,花穴磨在坚硬的椅面,另有一层没有弹力的背带裤,即使孩子出来也是能挡住的吧。
我打开了语音通话,在蓝牙里听他婉转的呻吟,他好像很痛,又好像并没有那么痛,还有精力叫给我听,夹子音甚至又要故态复萌。
“小齐老师现在很痛吗,还能忍住吗?”我听着他潮湿的呼吸,走路都有些打飘。
“宫缩时很痛,肚子在往下坠,哼嗯,很憋,想用力……” 窸窸窣窣的衣料声,是他在揉搓缩硬的孕肚。
“想用力,还是已经在用力了?不要憋气,调整好呼吸,我还有一会儿才能回家呢。” 他被我戳穿,即刻便松了那口屏住的气,在我耳边细细地喘。“我嗯,我忍不住,不自觉就想用力,憋住……没有那么容易的。哈,哈,哼嗯——” 他变成很短促的哈气,想必这样确实能够减轻点用力的欲望。只是几分钟而已,我便听到椅子晃动的声音,有人因为憋生把椅子挤得咯吱响。
“我已经拿到颜料了,你可以往上托一托肚子,你的手指很细很长,捻在乳头上一定很舒服。” 他呻吟着摸进了薄薄的衣料,“肚脐也撑得很痛吧,都突起来了,向我之前做的那样,打圈揉一揉,放松下来,你不会这么快就生的。”
我加快了脚步,听着耳边愈发急促的哭喘,“不行,还是很痛,要你揉才可以,我想生,我忍不住了呜……”
颜料事小,是我送去干洗熨烫的衣服好了,正好可以最后拿给他穿。我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狂奔回家,因为对新房不太熟悉,还差点找不到回家的路。他还在椅子上坐着,只是半个身体已经扭动着向外滑出来,身下聚了一汪水,肚子高高地挺起来。
“我回来了,抬抬腰,我要检查你乖不乖。” 他脸上有些泪痕,被我一一吻去,很顺从地抬起了笨重的腰,方便我拉开裆部的拉链,粉嫩的花穴高高鼓起,依稀可见花穴深处黑硬的胎头。“啧,已经生出一点了。” 我拨弄着他充血的花瓣,他呻吟一声要捂,却被硕大的肚子挡住,只能叉着腿挺肚。“嘶嗯,我要生嗯——”
他的花蕊正吐出蜜来,清透微腥的液体顺着花瓣低落,大腿潮湿一片。经产的产道开得很快,对于如何吐露一个胎儿,已经有了深刻的记忆。我不禁想起前两次为他接生,那时还没有这么顺利,外力推挤很久才顺利产下。
“还能不能忍一会儿,我订了一件衣服,生了就穿不了了。”这是专为孕晚期的他定制的,腰腹间有一定余量,高开叉的旗袍,手工绣制了大朵的玫瑰。他即使临产,身材也依旧保持得很好,匀称又丰腴,最适合穿这旗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