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允卿到时,空气中满是甜腻的情香。夏晴枫正趴在春凳上,衣袍下摆被掀起来推到背上,亵裤被扒下来堆在膝弯处,露出赤裸的tun部。他tun瓣间紧咬着个一头粗一头细的东西,后面半尺远处架着个小铫子,蒸腾的水汽正源源不断地往粗口里灌注,可想而知那般高温都去向何处。
夏晴枫疼得汗水眼泪都混在一起,沙哑着嗓音哭求:“嬷嬷,求您赏个恩典,我实在受不住了……啊……”
“夏侧君,您今日是第一次侍奉家主,若不做足了准备,您自己受伤不说,若是惹家主不快,只怕回头受的罪比在老奴手中还要重上几倍!”那老嬷嬷出身“尽欢”,正是邵氏豢养来调教坤泽的,即便手下人哭得再狠也丝毫不为所动,仍将手中之物死死按在tun上,“侧君轻些挣扎罢,tun上若留了红印子,那也是不好同家主交代的。——郎君来了。”
贺允卿点了点头:“嗯。夫主让我来瞧瞧侧君准备得如何了。”
“郎君恕罪,本该快好了,可侧君动得厉害,时辰未满便挣脱了熏囊,老奴只得将他绑上,再重新来过,因此耽误了时间。”
“郎君,郎君救我,救救我!”夏晴枫拼尽力气攥紧了贺允卿的衣摆,哭得声泪俱下,“我疼得受不住,我、我想回家。”
“胡闹!你已经是邵氏侧君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乖些忍一忍,夫主还在霜园,怎好让他久候。”
夏晴枫几乎疼得神志不清,听了这句哭得愈加崩溃:“我不要夫主了,我……唔唔……”
贺允卿捂住他的嘴,蹙眉扫了眼站在一旁的听记,低声道:“侧君疼糊涂了,这两句便不记了罢。”
听记一派恭顺模样,却水泼不进,硬邦邦地回绝:“郎君恕罪。”
“尽欢”的人皆是邵言亲信,也是偌大邵府唯一不受郎君管辖的司房。贺允卿气结,却拿他没法子,又知夏晴枫一言一行稍后都会呈报夫主,不禁暗暗为他担忧。
夏氏是个小家族,夏晴枫又是庶子,本无资格在家主身边伺候的。奈何命不由人,年节属族觐见时他被邵言一眼相中,前两日刚过完生辰就被一乘软轿抬进了邵府侧门。夏晴枫一直以为会嫁进普通人家,自然不必学这许多规矩,但既入了邵府,今日种种便只是个开端。
邵言的规矩,初夜侍寝需以熏囊蒸xue,催发坤泽情香,强行令其进入雨露期。坤泽的身体便会激发yIn性而主动求欢于夫主,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初夜。周琼玉、白书茗都是这么过来的,贺允卿虽是个没有雨露期的常人,但因那两人初夜后都病了几日,因此深知情热的厉害。
贺允卿心下不忍,借着衣袖遮掩让夏晴枫咬住自己小臂,自己只皱眉暗暗隐忍。
然而随着沙漏顶部的细沙缓缓流下,咬在小臂上的牙齿力道渐消,贺允卿低头看时,却见夏晴枫满面红chao,哭是不大哭了,但呼吸愈渐粗重,被捆在高处的tun部轻轻扭动,俨然是情香催动,身体已迫不及待要承欢了。
如此这般,夏晴枫生捱了近半个时辰才被取下熏囊,嬷嬷又取出浸在香脂中的玉势,将那抹碧绿完全没入蒸得透粉的后xue,这才将他放下春凳,由两个婢子搀扶着去了主屋。
贺允卿既是领命而来,自然也要跟去复命。路上,他偷偷觑了眼听记手中捧着的纸张,那上面密密的墨痕,便知夏晴枫今夜定不会好过。
可不曾想,邵言捏着那纸看了半晌,首先发难的却是贺允卿。
“郎君捂住夏侧君之口,对下奴道:‘侧君疼糊涂了,这两句便不记了罢。’”邵言不紧不慢地念出纸上的话,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哪只手捂的,伸出来我瞧瞧。”
贺允卿低着头,慢慢伸出右手。
“把另一只手的衣袖撩起来。”
贺允卿不动。
邵言抄起桌上的戒尺,朝那只手心重重砸去。沉闷的一声,贺允卿不防这一下,“啊”的叫出了声,炸开的疼痛让他瞬间缩回了手,五指蜷缩再不肯露出掌心。邵言不语,用戒尺虚点了点他的左臂。
掌心的疼痛半分没有削减,反倒随着时间变得愈发烫人。贺允卿喉头发出一声哽咽,颤抖着伸出左臂,上好的衣料朝肘弯滑下,露出光洁的小臂——那上面赫然是一个见血的牙印。
“好的很。”邵言把戒尺往地下一扔,“砸烂它。”
夏晴枫的雨露期已经到来,亟需乾元的安抚。他多耽误一刻钟,晴枫就要多受一分罪,贺允卿咬了咬唇,右手捡起戒尺,闭眼朝小臂打下去。
“呃——”贺允卿大口喘气,不给自己消化疼痛的时间,紧接着又砸下一记。
夏晴枫憋了又憋,眼泪还是啪嗒啪嗒掉落。他终于无法忍受别人因他受罚,伸手扯着邵言的衣摆,求道:“夫主恕罪,是晴枫咬的,晴枫领罚,求您饶了郎君吧。”
邵言抬脚踩在纤瘦手指上,俯身擒住那张梨花带雨的年轻面庞,好整以暇道:“晴枫,我来教你,开口说话前先把脸掌红,我会更愿意听。”
一边是伤口处的血被戒尺晕染,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