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言用两指捏住戒尺一端,漫不经心地在贺允卿眼前晃了晃,尔后在空中甩了大半圈,抡在伤口处。贺允卿疼得弓起了背,却死咬着唇,撑住手臂生受了这一下,向来温润冷静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不易察觉的哭腔趁虚而出:“夫主,教训得对。”
夏晴枫停了掌嘴,一张俏脸早已肿胀斑驳,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啪!
只一下,就比他自己打的力气大上许多,未曾经受什么苦楚的年轻坤泽被一掌掀翻在地,邵言睨着脚下的人问:“让你停了吗?”
放进后xue的玉势仍带着加热过香脂的余温,更兼不知抹了什么药,将夏晴枫的情香催动得愈发厉害,后xue瘙痒得恨不得有人来弄一弄他,哪怕是再过一边熏蒸也可。
邵言的双足近在咫尺,每近一寸,乾元的气息就带着更强大的诱惑扑面而来,坤泽两手似想触又不敢触,虚拢着邵言袍摆哀哀哭泣,竟失了再度爬起来的气力。
邵言就偏爱看这幅模样。乾元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骨血里翻涌成浪,乾坤匹配乃天道法则,他从不否认坤泽情香对他的影响,正如他从来只对纯血的坤泽产生情欲。
靴底冷硬,他抬足踩住夏晴枫的头,问道:“喜欢这样么。”
夏晴枫半张脸都蹭在地上,那些被他自己打出来的肿痕被挤压蹂躏,狼狈不堪的他深嗅着夫主的气息,喃喃道:“喜欢,喜欢夫主。”
就是这样,好比釉面开裂的瓷器更有玩赏性,邵言满意地想,比起上了一次就兴味索然的郎君,自然还是夏晴枫这样可供轻易摧折亵玩的小孩更得他心意。
“那么……”邵言加力碾了碾,让美人的泪水沾满尘灰,“是谁说不要的?”
“晴枫,晴枫知错了。啊……求您,求您赏给晴枫……”慌乱的小孩高高挺起了tun丘,圆润的弧线在空中急切扭动,终于沦为了欲望驱使求欢的雌兽。
“sao货。”情香的味道充斥鼻腔,邵言早已动情,他瞥了一眼淡然跪立丝毫不受影响的郎君,抬起另一只脚在那堆乱晃的rou团子上踹了一下,“脱掉。”
贺允卿还保持着平举双臂的姿势,闻言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邵言,欠身道:“夫主恕罪,允卿先回去了。”
“站住。”
邵言笃定,贺允卿不会违背他说的话。
“我在床事上究竟如何,郎君亲自留下来一观,不就知晓了?”邵言踹了一下刚把自己剥光的小坤泽,“去求郎君帮帮你。”
“夫主,这不合适,夏侧……呃,晴、晴枫。”
贺允卿还未说完,就被一个滚烫的身躯扑了满怀。新入府的侧君浑身是汗,连发根都是shi漉漉的,不管不顾地往贺允卿怀里钻,他被情热烧昏了神志,连说话喷出的气息都是黏黏糊糊的:“郎君,帮帮晴枫。好热,好痒……”
即便闻不到情香,贺允卿也知道夏晴枫现在是什么状况。他脖颈处的皮肤被夏晴枫弄得又痒又热,甚至蔓延到了脸上。贺郎君处理庶务一向游刃有余,此刻却张着双臂敞开怀抱,十指茫然地微蜷,不知应该将怀里的人推开或是揽入怀抱。
“你就是这么求的?”邵言用脚尖抵住露出一个圆形底座的玉势,尔后恶劣地发力将其顶入坤泽敏感的后xue。夏晴枫发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呻yin,向前一扑,顺势用手臂环住了贺允卿,承受不住般用发红的眼睛望进贺允卿心里:“郎君……郎君帮晴枫捅一捅saobi,好不好?”
一向面对羞辱践踏都面不改色的郎君,此刻经年的面具终于现出一丝裂痕,邵言看着他虽不认同却不敢拒绝的模样,心里满是快意,他朝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看戏般勾起嘴角。
“夫主对允卿有气,朝允卿撒便是,何必……”贺允卿的叹气轻得像羽毛,他垂下眼眸,将不满尽数藏入抿起的唇,终于揽住夏晴枫的身体,探手到他身后握住玉势,轻轻抽插起来。浸润玉势的香脂化成了粘稠的ye体,贺允卿甚至能听见这具身体在他手下发出的咕叽水声。
可夏晴枫岂会满足于此,扭股儿糖似的在那个凉丝丝的怀抱里边蹭边哼求道:“重一点,郎君,重一点。”
“晴枫,你哈……安静些。”贺允卿不再揽着夏晴枫,转而抵住他的胸口将他微微推开,努力调匀呼吸才开口问道,“这样,可以吗?”
“不够,哈啊……不够……”玉势种水再好也是死物,玩再久也不过是抱薪救火,夏晴枫难受极了,“我,想要夫主呜嗯……”
贺允卿心知肚明,邵言要拿他做凌迟夏晴枫的刀,而夏晴枫受伤的同时,这把双刃的刀会将他自己也割伤。
这才是邵言真正想看到的。
“夫主,”贺允卿抬起头,“您想让允卿做什么。”
邵言屈指敲了敲桌子,“我要郎君坐在此处,为我扒开夏侧君的屁股。”
有那么一瞬间,邵言很想探究那双水波不惊的眸子能有什么反馈,可直到这场荒唐的三人游戏谢幕,贺允卿都没有和他有任何眼神交流,邵言也莫名缘由地并未要求贺允卿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