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地回头,柏穆双目无神地站在他身后。
他一掌将柏穆推开,鲜血粘稠湿热的沾湿了衣服。
还有一人。
杜凌霜拄着剑跪在了地上,却突然笑起来。“陆重阳当真是看得起我,竟然连上官羽都请来了。”
空气中有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应该在找范师叔的路上,怎么会突然就没了意识?
耳边传来了极其淫秽的粗喘声,柏穆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被人从中间劈开,抓着脚腕分到了两边。
这双腿的主人赤裸着,一丝不挂地被人按在雪地里,因为寒冷以及什么别的原因而微微颤抖。
刺目的血迹染红了洁白的地面,那左腿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可怕的猜想突然浮出脑海。
柏穆打了个寒颤,低下头想要逃避现实——这是梦吧,一定是场噩梦吧。
他看见了身旁剑上的血。
记忆瞬间涌上大脑。他在回去的路上被上官羽施了术,然后一剑刺向了他最敬爱的师尊。
躺在雪地上的人发不出声音。他的口腔与喉咙被不知谁的男根填满了。男人胯间粗硬的毛丛扑在他的脸上,刺鼻的腥膻味跟扎人的感触让他呼吸困难。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以前。
就算他跪在了地上,早已没了反抗能力,就算他浑身是血,毒伤发作,也依旧是杜凌霜。
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没有恐惧也没有羞愤。他抬眼看向周鹜的瞬间,甚至给人睥睨众生的错觉。
周鹜被这眼神激怒了,一掌掴在他的脸上,他苍白的脸歪向一边,发带也松开落在了雪中。乌黑的墨发倾泻而下,那白色狐裘早已沾染血色,杜凌霜散着发,依旧看不出狼狈,潭水般波澜不惊脸上仍带着雍容贵气。
“我倒要看看你能神气到几时。”周鹜的话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披着的狐裘被人扯了下来,褪去厚重的外衣,杜凌霜身上只剩一套单薄衣袍,那套衣袍也被人拽着衣襟扯开了。那些蒙着面的人起初还有所顾忌,见他伤的这么重,身后又有周鹜撑腰,不由大胆起来。
平日隐于衣袍下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比穿着衣服时看起来要矫健,从未疏于锻炼的身体紧实漂亮,跟他白皙的皮肤有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反差感。
他开始感到伤口越来越疼,手上被吸走的血液,腹部的贯穿伤,大腿上的钉进肉里的暗器——大量出血让他嘴唇发白,不由自主地发抖。冷极了。
不知谁的手率先摸上了他的胸口,粗糙肮脏的指腹粗鲁地揉捻过一侧的乳首。“杜仙君当真是养尊处优,这儿颜色这么浅就是给人玩儿的吧。”
他呼出的气息飘散在空气里,抬起手想要推开压上来的人,只要一掌——
惨叫声没有如期传来,也没有筋骨断裂的脆响。他的手落在了对方的心口上。“这骚货还会欲拒还迎呐!”哄笑声四起,靠在一旁的周鹜也跟着阴惨惨地笑起来,“你定是觉得以自己的修为早就可以百毒不侵了吧。可这宋氏毕竟是饮誉千门的暗器家族,暗器和毒药雄踞已经数百年之久,让你暂时失去仙力的方法还是有的。”
“越是纯澈的仙术越忌讳腌臜之物,这可是从交媾时的体液中萃出来的毒,又用铁砂以五毒炼过,十年才可成一剂。金仙之下早就挂破体肤,脓血不止了。”
下裤也被人尽数脱去丢到了一边,杜凌霜赤身裸体地躺在雪地里,他私处体毛寡淡,颜色也不深,有人握住了他的下体,“都说杜仙君清心寡欲,你这般人物怕是连自亵都很少吧,真他妈够可怜的。今天爷儿几个就让你尝尝欢爱的滋味。”
又有谁的手扯住了他的脚腕,杜凌霜被迫分开双腿,那只握住他玉茎的手向下探去,突然摸到了处隐秘的,瑟缩着的肉缝,那人一愣,揉弄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男子皱眉,下意识地挣扎着试图并拢双腿。
“操!他是个双!”这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的双腿被打得更开,周鹜起初是惊愕,很快就变成了幸灾乐祸。
“哈——好啊,高高在上的杜仙君竟是个被人肏的料!”他抬脚,轻漫又极具侮辱意味的地踩上那处平日里隐藏在华贵衣料下的秘密,鞋面碾过脆弱的皮肤,又抬腿用鞋尖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在他的耻骨上,私处被凌虐的痛处让他握紧了拳头。
面前的男人蹲下来,伸手摘下了面具,一道丑陋的伤疤从眉尾贯穿他的右眼直到嘴唇,他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残忍地分开杜凌霜腿间那两片小巧稚嫩的肉瓣,猛地将手指捅了进去。
“杜仙君再冷,身下这小穴倒也温热。”他边说着,又塞入两根手指,习武之人的手指粗糙有力,何况杜凌霜那处生的窄小,未经使用。
干燥的摩擦感跟指尖抠挖内里的痛处让他蜷起了脚趾,周鹜见他沉默不语,愈发烦躁起来,捅进去的手指胡乱肆虐,直到上面沾染了血水。“您这么娇贵,我不帮您弄湿点一会可别受不住了。”那个小口勉强吃下他的手指,很快便充血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