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副司令员把头一歪,冷冷的说:”去吧,快点让她走,小心别把屋子弄脏了“。
白帆给副司令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副司令员”。副司令员听她说话感觉有点奇怪,这声音这么甜,这么美,还有点耳熟,他简直不相信是从那个乞丐嘴里发出的。
妈妈把白帆所有的衣服都脱光,都扔掉了,让她进到浴缸里,并很快把她的头发和脸都清洗干净了。她又她给搓身子,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像天仙一样美丽,她最熟悉的也最引以自豪的就是女儿的身体,连一点瑕疵也没有,她好几次抱着女儿低声的哭泣。
给白帆洗完了澡,她又给女儿找了一身女式军装穿上了,把她拉到电扇跟前不停的吹,因为娘俩个哭了好几回,眼睛都充血了,她们必须等到红眼珠变成黑白分明,必须等脸上的红色褪尽才能出去。
白帆在镜子里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和身材,她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美丽,那草绿色的军装,趁着她那鹅蛋型青白色的脸,眉毛显得更细更黑了,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浑身充满了青春美丽诱人的气息。
她们走到副司令员身边,他还在看书,头也没有抬,白帆和他打招呼说:
“我走了,副司令员,您多保重。”这傲慢的副司令员一抬头,看到眼站着一个绝色的少女,他惊呆了,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是谁呀?”
夫人急忙说:“她就是方才的那个乞丐啊。”白帆向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副司令员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美丽的笑容,他不知所措了。
白帆尾随妈妈向门口走去,因为方才照了镜子,她很自信了,她头一次拿出女孩子最美的行走姿势,她把下巴微翘,脖颈伸长,乳房挺得高高的,那细细的腰肢轻微的摆动着,那丰满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摆动在裤子里时隐时现。
其实她心里是一种孩子的想法:“哼,让你说我是乞丐,现在我让你看看我是一个青春美少女。”她知道,像自己这样标准的女孩子,在大城市也是不多的。
就在妈妈伸手要开门的时候,那个副司令员突然喊道:“回来!”
白帆转过身来,瞪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的望着他,这一个动作和表情,更让这个副司令员痴迷。
她们两个转回到副司令的身边,副司令突然说:“这样的孩子送到水产养殖场去太可惜了,既然是你的亲属,就留下吧,工作由我来负责。”他又对着白帆说“你想干什么,尽管和我说。”
白帆突然说:“我想进歌舞团。”他笑了笑说:“唯独这个地方不好去,虽然你形象非常好,可是歌舞团的演员必须有天赋,必须会唱,会跳,会演,会乐器,那都是从小练的……”
白帆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他的对面,他惊呆了,不知她要干什么。只见她突然把身子往后一甩,唰的一下把腰弯了下去,像一座石拱桥,然后她两手拄地与两脚靠近,头竟然从自己的两腿间露了出来,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衣服和裤子完全分离了。
女孩子雪白的肚皮,清晰的肚脐眼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在那个年代,能看到女孩子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奇观”了。更让他享受的是,白帆的个子比妈妈高,小腹部和臀部也比妈妈的丰满,她这一个下腰的动作,不但把肚脐眼和小腹都暴露出来,而且由于裤腰太短,在还隐约露出了几个阴毛,那阴部的耻骨更是高耸突出,几乎就看到了阴沟。
副司令高兴的鼓起掌了,大声叫好,白帆站起身来,脸有些涨红了,她本能的往下拉拉衣襟,又提了提裤带,接着表演“顺叉”,“横叉”,当她两腿伸直,前后劈开平坐在地上,阴部紧挨地面的时候,副司令员猜想着她的那里一定像小孩的嘴一样张开了。
白帆猛然旋转双腿用一种螺旋的方式站立起来,这就是“角柱”的功夫。紧接着她开始了最拿手的芭蕾旋转,这一转把个副司令转的眼花缭乱。最后她摆了一个姿势站稳身子,挺胸,提臀,亮相,睁大了眼睛。
副司令员突然站了起来,想去拥抱她,但很快冷静了。对夫人说:“就这样决定了,到你的歌舞团上班吧,你们最近排什么戏呢?”夫人说:“芭蕾舞剧《白毛女》。”他说:“那就让她”跳“喜儿吧。”夫人说:“已经有人了。”他说:“让那个人演b角,让这孩子演a角。”
来到歌舞团的排练大厅,白帆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十七年了,总算能够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她从小就跟随妈妈在这里练功,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那墙上练功的镜子,那地上的老式的地毯,那磨得光秃秃的“把杆”都让她倍感亲切,这里比农村的草地,比小县城的炕上强多了。她终于可以做正规的训练了。
她很快的熟悉了舞剧《白毛女》的全部音乐和全部舞蹈动作,更因为在爸爸的指导下,她读过贺敬之的歌剧剧本《白毛女》,她还知道当年在延安演出时,是郭兰英和王坤各演半场的,郭兰英演黑头发的喜儿,王坤眼白头发的喜儿。
当听说要让一新来的女孩子演a角时,歌舞团那个原来演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