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的说:“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给你添麻烦了”。那人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宽大的双眼皮给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感觉自己是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
(二)
也许因为她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太年轻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经常练功,身体素质好的关系,做完流产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干活了。
她知道这个大哥哥的小诊所要比瘸大伯的那个“跑腿子窝棚”干净不知多少倍,但她还是把屋里所有的纱帘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刘大夫惊奇的发现,她居然学着他的样子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用高压锅蒸煮了一遍,进行消毒。
因为做流产没有收费,她总觉得欠了这个大哥哥许多,她知道自己能用来补偿的,只有身下的那个洞穴,她之所以这样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这个大哥哥证明,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你要是需要就来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觉,大哥哥睡觉的前屋,与这个暗室仅隔一层胶合板,她能听到那个大哥哥的喘气声和翻身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大哥哥来敲她的门,或像那个瘸大伯一样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着,默默的等待着,大约半夜时分,她听到那个大哥哥下地了,开门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以为他会来开自己的屋门,可还是让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离开这个大哥哥了,便开始努力的学习打针,点滴,护理病人,煎熬汤药,大哥哥所有的医疗书籍她都要看,特别是护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这个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让她走了。为了不让别人认出她来,大哥哥给她戴上了一个大口罩,还带上了一个护士帽,原以为能遮住她美丽的脸庞,谁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间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丽动人了。白帆说:“要不再给我一个墨镜吧”。
大哥摇摇头说:“就这样吧。”
早上起来,大哥要练哑铃,她就和他一起练功,没有患者的时候他就教她护理方面的知识,他们还谈文学艺术,谈对事态的观点,大哥惊奇的发现这个女孩的知识非常的丰富。
患者越来越多了,大哥说:“我们两个趁晚上没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紧紧跟着大哥来到西屋,以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可大哥真的开始收拾东西了。她突然发现墙角上挂着一把琵琶,就调皮的问:“大哥,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样形状?”
大哥说:“那是中国的传统乐器,叫琵琶。”白帆说:“你会弹吗?”他说:“那当然会了。”她说:“你谈一个曲子给我听听”。大哥说:“等有空吧。”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娇的说:“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不弹我就不让你干活。”
大哥说:“那好吧。”他摘下琵琶,和她一起来到暗室里,为她弹了一曲《旱天雷》,白帆知道这个曲子难度很小,而且他弹的也不准确,但她还是装作高兴的样子给他鼓掌,夸他弹的好,并说:“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说:“这是很难的,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白帆说:“那我也要学。”大哥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来,用胶布贴在了她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他惊奇的说:“你的手指条件真好,特别适合弹琵琶呢,来做下,挺胸,收腹抬头,把琵琶抱在怀里,左手放这,右手放这,啊,你的姿势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机就给你留个影。来吧我告诉你,这个音是‘都’,这个音是‘来’,这个音是‘米’……”
没等他说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扫了一下,琵琶发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这个大哥哥感觉不太对劲了。
白帆把头低下,盯着琴弦,这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动作,让他惊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气,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协调的颤动了一下,那乳房也颤动了。她迅猛的疯狂的弹奏起来,那声音,如电闪,似雷鸣,如江河咆哮,似万马奔腾……,刘大夫浑身一震:“大喊一声《十面埋伏》!”
白帆没有理会,继续疯狂的弹奏着,仿佛多年的积怨,多年的凄苦,此时一起发泄出来,那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然后是:曲终收拔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那一个收式的动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扫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头也慢慢的抬了起来,轻松的吸了一口气,那乳房也上浮了一下,简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大哥哥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小妹妹给戏弄了。
他突然扑过去抱着她狂吻地起来,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终于控制不住了。
白帆顺手把琵琶放到了一边,紧紧的和大哥哥拥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刻,她也是等待多少天了。这是干柴烈火,这个天作之合,这是两颗孤独的心灵相互碰撞,谁也无法阻止了。
大哥疯狂的撕开了白帆的衣服,那扣子都被撕掉了。他伸手去摸她的乳房,他的手真有力气,把白帆给抓痛了,可她感觉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