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感觉舒服多了。
突然有四个二十左右岁的穿着破衣蓝衫的男孩子经过这,打头的那个孩子被白帆的长腿给绊了倒了,他爬起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喊叫到:“哥们儿,你们看,是个美女,来,上,几个男孩子一起朝白帆扑了上去。
白帆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任凭四个男孩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斜靠在棉花包上,一个把着她的双手,两个拉开她的腿,一个上来就干。白帆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还不如保留点力气,只要他们不杀害自己就行。
四个孩子轮番在她身上干了一遍,然后就走开了。她知道这就是轮奸。白帆看着那黏糊糊的东西不停的从她的身体里往外流,她知道这几天是不会怀孕的,感到一丝的庆幸。
她刚把衣服穿好,那几个孩子又回来了,盯着她愣愣的说:“你给我们哥几个做老婆吧”。白帆脸上没有表情,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已经知道该如何周旋了。
她跟随那几个孩子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车间,大革命时期,工厂都停产了。
那几个孩子给她弄了好多吃的,她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她说自己是无家可归,如果他们能养活她,她就不走了。那几个孩子非常高兴的说:那太好了,我们出去偷东西,你就给我们看家,晚上我们就轮班干你。
她开始和那几个孩子攀谈,从他们的口中,她了解到了这个车站的全部情况,知道了火车的方向,去处,还知道了如何的爬货车。
他们谈的很融洽,那几个孩子提出还想干她一遍,她什么也没有说,很顺从的躺到了地下的木板上,她感觉那板子上有很多的木屑,粘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那个几个孩子,从大到小排成一队,挨个的往她身上趴,她发现这个几个孩子都很瘦小,阴茎也不是很大,虽然说是轮奸,也没有给她造成多大的痛苦,还不如瘸大伯一个人呢。四个孩子发泄完了,都躺下了,白帆挑衅的说:“谁还想干,就上来吧……”回答她的是四个孩子的呼噜声。
她感觉自己也就是打了个盹,由于心里有事,很早就醒了。天刚刚放亮,有些凉飕飕的,她捏手蹑脚的从那四个孩子的身上迈了过去,悄悄的走出这个车间,她知道这些孩子是最能睡早觉的,不到中午不会起来。
(三)
白帆观察了好久,确定准确无误,她便爬上了一列停在那里的运煤的火车,恰好有一节车皮没有装满,她就躺在了里边。
火车吼叫着驶出了肇东站,经过了哈尔滨,又经过了长春,终于在沈阳站停下了。当她走出站台,已经繁星满天了,她自己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个17岁的小姑娘从煤车上下来以后,完全像一个乞丐了。
她学着那些疯人的样子,在饭店门前的垃圾堆里拣了点吃的,然后就开始寻找那个她童年记忆中的军区家属大院,由于在煤车上睡足了,她也不困了,就一直找到了天亮。
当他兴奋的冲到军区家属大院的大门口时,却被那警卫赶了出来,她几次说出了妈妈的名字,那个警卫说:“副司令员夫人能和你这个乞丐有亲属,鬼才相信呢,你是个疯子吧”。这个警卫的话提醒了她,她只好站在门旁苦想着办法,如果找不到妈妈,她真的再也没有希望了,她想到了自杀。
爸爸和妈妈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本来决定让白帆留在妈妈身边,那个副司令也同意了,但倔强的白帆已经懂事了,她非常的憎恨妈妈和那个副司令。她知道是那个副司令员从爸爸身边夺走了妈妈,但妈妈也有责任,她要是以死来抵抗呢,那个副司令也不会得逞的。
她索性和爸爸去黑龙江了。就是这个一个幼稚的决定,让她受尽了磨难。和父亲在北方颠沛流离,精神上受压抑,身体又多次被人强奸,她突然开始理解妈妈了,她懂得了女人的无奈。所以她决定逃出瘸大伯的淫窟,来辽宁寻找妈妈。
她正在思想着,突然那个警卫向她高喊:“要饭的,你看,那个车就是她开的,你去攀亲吧。如果她不认你,你赶快离开这里。”白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了那辆吉普车,一个穿军装的女人从车里出来,惊讶的打量着她。
白帆突然跪倒在了那个女人的身边,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双腿,眼泪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然后低声说:“妈妈,我是你的女儿白帆啊……”那女人用手往她那满是泪水的黑脸上抹了一把,大吃一惊,一把将她扯到了车里,母女俩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那低沉而压抑的哭声在吉普车里回荡着……吉普车驶进了军区家属大院,那个警卫感到很奇怪,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副司令的夫人真的把那个黑糊糊的乞丐带了进来。
副司令正在客厅里看书,听到门声,慢慢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老婆领进来一个满脸煤黑的乞丐,他有点发怒了,就问:“你怎么搞的,领个要饭的回来?”
夫人说:“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父母都不在了,流浪在沈阳街头,很可怜的,我想给她洗个澡,换换衣服,然后就把她送到大连水产养殖场打工去,那里有宿舍,她再也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