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终日哀声叹气的?
「秋月,别逼我。」札答怜叹了口气,无法对她诉说自己心底那钻心刺骨的
委屈。
「好吧,我不说了。这些饭菜我就先撒下,再帮你端些新鲜的饭菜来。」秋
月执意道。
「不用麻烦了。」她唤住她。
「不麻烦,但你得吃啊。」秋月摇摇头,便捧着餐盘退出房间。
在前往厨房的路上,秋月不期然地遇见赵清。
「奴婢见过清王爷。」
「免礼。」赵清眼一瞄,看见那推满满食物的餐盘。「她又不吃饭了?」
秋月无奈地点点头,「是啊,前阵子还好,但这两天却一口也不肯吃,我真
怕她是故意的。」
「故意?」赵清冷着声道。他心想,难道是那晚她见到他和莫云亲热的关系?
「我觉得她好像想死,所以故意拒食。」秋月小声地说。
「怎么说?」他的表情有着强烈隐忍的情绪。
「以往她胃口不好时多少会吃点儿东西,但说也奇怪,自从前两天她就变得
不吃、不喝,这分胆就是不想活了。」说到这儿,秋月不免苦着脸,为札答怜担
忧。
赵清听到这儿,心口不免一震,那痛不偏不倚地打中心坎。「我去看看。」
「是,爷。」
眼看赵清走向房,秋月暗自窍笑,心想札答怜的愁苦必是因为他而起,当然
解铃还需系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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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一进房,立即推开门,见着就是睡在床上、面无血色、憔悴不堪的札答
怜。
他坐在床畔,轻抚她白皙的容颜,「你这小女人,到底要我怎么对你是好?」
仿佛感受到脸上的骚动,札答怜徐缓睁开眼,「谁?」当眸子张开,见到的
却是令她心动又又心痛的男人,泪又失控地坠落。
「怎么不吃饭?」他紧蹙眉峰,脸上出现难以捉摸的神情。
「我……吃不下。」她别开脸,强迫自己看开一切,无论如何倾心掏肺,在
他眼底只是多余的累赘。
「吃不下也得吃。」他去茶几上倒了杯水,逼着她喝下,「快喝。」
「不……不……」她猛摇头,茶水澧得两人一身。
「你——」
赵清暗黑的瞳眸凝视她,教札答怜慌了心。
「对……对不起……」她转向床内侧,他却快动作地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缚
锁在大床上。
「为什么?」他灼热的唇贴近她的,只差盈寸就要复上。
她贝齿狠狠嚼着下唇,含泪低泣地问道:「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若不爱我、
若恨我,就放我走吧!」
赵清深吸了口气,陡然放开她,黝黑的眸子掩敛深沉,「你干嘛?难得来看
你,你就会对我拿乔?」
「我知道我没资格。」她轻轻低吟,泪在眼眶中凝聚。
他大大地吐了口气,收摄心神,唇角倏然邪扬,「住在这儿让人伺候,喝好
的、吃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该死!为何每次见了她,他都克制不住想抚摸她的冲动,就连明白她的真正
身分,她无法洗去这种遐思。
这些日子他蓄意避开她,偏偏无法挥开她的身影,刻意跟莫云在她面前演了
一场戏,从伤害她中获得解脱,想不到这么做非但没用。看她这副病怏怏的模样,
还令他心疼不已,简直是自作孽!
猛地推开她,他邪魅地挑起眉,故作放浪地说:「是因为好几天没碰你了,
所以心痒得受不了?」他大手爱抚着她纤柔的下巴,灼热的唇贴住她的脸。
「爷……别这样,我不是那种女子。」札答怜被他那双邪肆的目光给刺伤了
眼。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何突然来看她,但为什么不能带她她所想要的温柔,依然
是一味的伤害,让她的心好疼……
「不是?那么你能告诉我你要的究竟是什么?」他冷沉的眼突然凝住她的眼
瞳,俊逸的脸宠满是冷冽犀利。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
她审美观点他的恶言相向折腾得憔悴不已,失落的心更不知该从何找起。
如果他是特地来伤害她的,那何不一刀杀了她算了。
「什么都不要?那为何哭声着脸?」他唇畔带着一丝诡异,佯装的无情表现
得极其逼真。他无法向她坦承她和他的血亲关系,只怕她会比他更受不了,哪个
女人会在被自己的亲哥哥玷污后还能一如故往?
札答怜仓皇地摇头。如果她真告诉他自己需要什么,他会给吗?不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