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了动作。
其他人亲眼目睹一支利箭刺进他们头头的背脊,吓得猛力推开札答怜,转身
直奔逃命,却在半路中被一群大内高手堵住去路。
赵清快马奔来,瞬间下马抱住札答怜,将身上披风复在她身上,紧张担忧地
问道:「你……你没事吧?」
老天,还好他赶来了,如果再迟个一步,那小怜岂不是……
「清……你怎么来了?」思念的泪水顿时一发不可收拾,惊吓过度的她偎窝
在他怀中低泣。但不知怎地,她觉得好累、好累……天也暗了……
这时高森已押来那为首的头儿来到赵清面前,赵清瞪着他的脸,这张奸杀他
母亲的贼脸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原来他真错怪了小怜,也误会了她的养父。
他从腰际掏出当初从包子贩手中夺下的玉佩,与那人的一比对,果真一模一
样!
「说!你怎会有这种东西?」
那人身受重伤,咬字不清地说:「我……我本是玉匠,当初大汗要我雕块玉
佩时,我觉得威风……就自个儿雕了一块一模一样的……」
赵清深吸了口气,强忍住宰了他的冲动。「既是玉匠,为何成为盗匪?」
「自从伤了手后,就……就不能再雕玉,为了吃饭,只好以抢劫为生……」
那人说出最后一句话,却因血流过多而昏死过去。
「把他们全都带回去,请皇上处置!」赵清凛着脸下令。
「是!」高森领命,与侍卫将一群人全押走。
「走,我带你回去。」赵清对札答怜说。
「我……我不回去……」她抬起过分苍冷容颜,「回去后……我会更伤心难
过……清……」
「嗯?」他抓牢她的柔荑,惊觉她的小手愈来愈冰凉。
「我……好冷……」她喃喃叹语,靠在他怀里,慢慢沉睡……
「什么?」赵清直觉不对劲,为她将披风拢紧,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染上湿
意,伸手一看,居然全是血迹!
「小怜!」
打开披风检查下,那渲染了她整个腰侧的红,让他浑身一震!
赵清紧锁剑眉,阴恻恻的双目燃起嗜血的火花,猛地将她抱起飞跃上马背,
冲到那群匈奴狗面前,利刀一挥,将他们的头颅一一砍下!
他们竟敢动他的女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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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公主……醒了!真好,太好了!」
秋月开心地在札答怜耳边轻唤着,让后者混沌的思绪慢慢拢上心间。
札答怜确认那是秋月的声音,但她好累,根本开不了口。
不知又躺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转醒,才晃动了下身子,从腰部牵扯上来
的疼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顿时一双温暖的手掌抚上她作疼的腰际,耳畔复上灼热的气息:「还很疼吗?」
赵清轻轻为她垫高枕,动作是既小心又轻柔,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只
消一个不小心便会碎了……
札答怜勉强睁开眼,当看见赵清那憔悴的脸庞仿佛已不复以往的神采,甚至
还出现湛深的胡碴,她不免又眨了眨眼,伸手抚摸他满是疲累的脸部线条。「是
你,我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腰际被那些匈奴狗给刺伤了吗?当时你在我怀里流得
满身是血,可把我吓坏了。」他抱着她纤细的身子,话语轻柔如夜风,徐缓烘暖
了她的心。
一瞬间,她仿佛掉进了以往暗恋他的思潮中,但随即又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晶莹的泪珠又莫名滑落眼角。
「你不该救我,如果我死了,或许会比较快乐些。」她轻声道。
他握紧她纤细的手腕,有如宣誓般沉重地说:「我不准你死,我因误会欺凌
了你,还没还你这份爱,怎能让你死?」
呃!她愣住,为何在她确定自己不能爱他的同时,他又对她说出这个字呢?
是否他又在取笑她的痴傻?嘲讽她的自取其辱?
「你我之间没有爱,别再说那个字伤我。」她无力地说,心思仍悬在这个字
上,无法释怀……
「你曾说过深爱我的,这份爱绝不能任你收回!」赵清激动地说,神情净是
严肃和专注。
札答怜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眼中霸气从何而来。
他不是不屑她这份爱吗?为何现在又要表现得这么珍惜它?
莫非是父皇逼他将她带回,他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对她诉情道爱?
「是不是我留给父皇的信连累了你?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请你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