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紧得像是这人从来没被Cao过一样,夹得他生疼。
周祀行伸长手臂去够倪郁不断下沉的腰肢,费力的拖住,哑着嗓子道:“深哥,你这里紧的像是我第一次给你开苞那回。”
倪郁被他拖住,不知所措的愣了一会,险些以为事情败露,被周祀行发现他假冒韩深,惊的炸出满身黏腻的汗,但此刻听周祀行这样说,心里却是没松多少气。
他到底不是韩深,周祀行也不是傻子,再这样磨磨蹭蹭,迟早被看出个大概。
要速战速决才行,Cao完了Cao爽了,他就不信这人还能这么无动于衷,想着,他便抬起腰,忽略下身钝刀子割皮般的痛感,旁若无人的下沉。
察觉到对方还在继续,周祀行拍了拍他的屁股,两手拇指勾住肛xue两侧,往外扯了扯,把xue眼最大化的拉扯开,小心的拖着他慢慢下降。
直到rou棒全部被倪郁吃下,两人才都如负释重的舒出一口气,周祀行直起身抱住倪郁去吻他额角汗shi的发,嗓音低低沉沉,带着情欲的沙哑,直把人听的晕晕沉沉:“深哥,我都被你夹得生疼,你怎么就,不知道疼惜自己。”
倪郁钻在他怀里,被老老实实的抱住,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大家伙,耳边是他体己的暖心话,直觉得自己像被Cao控了似的,心甘情愿的沉沦。
他抬头偷看周祀行,只见他忍耐的满头细汗,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滴在性感的锁骨上,就是一片口干舌燥,肠道也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鸡巴进入了对方不同于口腔,更加柔软干燥的地方,周祀行忍得眼尾发红,待察觉到倪郁自发蠕动的肠道,才用力的向上挺腰,鸡巴就狠狠的朝那一点撞过去,gui头从那块软rou上碾过。
倪郁撕了一声,分量不清的鸡巴都差点疼萎了,之前他在卫生间就灌个肠,连扩张都算不上,xue里勉强分泌出来一点肠ye也润滑的不够彻底。
被鸡巴进入,就显得干涩起来,周祀行红了眼,被他的紧致弄得有点懵,缓了会儿,更是激发出来了几分野性,眼尾发红,挺着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肠rou就Cao了进去,像是要将人Cao死在床上。
倪郁眉峰皱成一团,硬是咬着牙没有惨叫出声,只是偶尔实在是痛的不行,才漏出两声闷哼。
不多久,身体渐渐得了趣,肠ye分泌的越来越多,拍打之间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周祀行乘他不查,突然发力将人牢牢禁锢按在鸡巴上。
倪郁并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被顶到,头脑发白的蜷缩起身子,短暂的离开了rou棒,却又重重的坐了下来,鸡巴完完全全的钉在了体内。
“啊哈...周...”,他顿了顿,脑中浮现出韩深一贯对周祀行的称呼,犹疑着叫出口:“...老公...你、你喜欢吗.....”
待察觉周祀行似乎没有怀疑,大松口气,手撑在床上,尽可能让青年少受一点力,汗水顺着鬓角滑落,胸膛上覆了层薄汗,晶莹的叫人食指大动。
周祀行的身材皮肤都是极好的,养尊处优的皮肤光滑细腻,常年锻炼而成的肌rou饱满紧致,块块分明,腹肌码成整整齐齐的两排,充满了力量感。
倪郁自然也是不差的,只不过他顾忌着怕周祀行察觉出什么,没脱衣服。
周祀行也不在意,隔着衣服揉捏着他饱满的肌rou,向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唇角含笑:“深哥这说的是什么话,哪有老公会不喜欢老婆的?”
倪郁呼吸一滞,肠rou痉挛的将鸡巴死死咬住,激动的不成样子,大股大股的yIn水从后xue喷出,浇在硕大的gui头上,又紧又会喷水,周祀行鼠蹊一跳,差点爽的直接射出来。
他暗恼倪郁的不按常理出牌,脑中从被打针和就一直有些迷迷糊糊,平时克己的腹黑如今不自觉的冒出:“为了我们的四周年纪念日,深哥这是苦练了多久,今天又是处子般的紧致又是发大水,老婆还有多少东西是老公不知道的呀。”
说完不待男人反应,把男人拽过抵在床头,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肠rou,撞向那一处软rou,每一次撞上去都会惹来对方止不住的颤抖,狂抽猛插上百下之后,深深埋进shi热的xue内,滚烫的Jingye击打在内壁上,xuerou抽搐着就没停下来过。
倪郁浑身红的通透,在周祀行拖长了尾音的“老婆”两个字下,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羞耻的欲望和被羞辱的难堪不断冲刷着大脑和身体欲望在体内翻滚,rouxue被彻底Cao开,吮吸着体内半软的鸡巴不让它离开。
可他哪里配得上这番暖意绵绵的情话,他就像是个sao货,还是最下贱、最恬不知耻、最受人唾弃男小三,窥窃了本该属于韩深的温暖,明知对方有家庭、有事业还使劲浑身解数费力去勾引,不是sao货是什么。
“老、公,我啊哈… 没有,都...,啊啊~”
周祀行当然知道他害羞了,可床上的调戏怎么能叫调戏呢,嗯,算情趣吧。
鸡巴在肠道中横冲直撞,周祀行抬起头用手指贴上对方饱满性感的嘴唇,倪郁张开嘴顺从的任由自己的爱人侵犯,指尖霸道地横扫过牙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