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说的没错,周医生。”
他眼神Yin翳兴奋,是周祀行从来没见过的生机活力,柔若无骨的缠在周祀行身上:“说的没错,周医生,我时常做梦。”
“梦里你我二人相枕而眠,你会温柔的扶摸着我的脸,大力的Cao干我,闲来无事会给我讲故事,我们就这样相爱了很多年,直到一起死去。”
他笑着说,露出两个小梨涡,像热恋中的高中生一般憧憬着未来与爱人的家常琐事、甜蜜生活,可被他憧憬之人却是一脸冷淡厌恶的看着他,甚至闭上眼,懒着瞧他。
倪郁歪着头,碧蓝聚焦的眼神渐渐恍惚起来,忽然抬起手,慢慢抚摸周祀行紧闭的眼睫:“周医生,你忘了吗,这些都是曾经你告诉我,我的未来该这么美好,我相信了。”
“这么美好...周医生,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周祀行睁开眼,忽略掉倪郁小狗一般闪着希冀哀求的深情,伸出手想将倪郁推开,没成功,他被倪郁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的药剂,药性稳稳的霸占着他的四肢百骸,却没麻痹他的神经,他皱着眉,沉声开口。
“可你不该以谋窃他人之幸福来满足你一己之私心,我不爱你,更从来没有想过与你发展成为任何一种医患之上的友情。”
周祀行顿了顿,淬着冰的语气显而易见变得温柔:“况且我有伴侣,甚至我们快要结婚,他很好,我不会让他伤心。”
倪郁眼中的光亮慢慢散了,许久没有回话,呆呆的盯了一会重新回归静默的男人,时不时翳动下唇舌,却还是什么也没说,狼狈的转身离开。
背过身的一霎,积蓄已久的泪水还是划了下来,滚烫的像是要灼伤他的脸。
不在乎,他慢慢走、慢慢想。
短短的几米,他愣是走了一分多钟,却直到门口,也没有听到一声想要的挽留,不在乎。
他背对着男人,抹开脸颊泪水,强忍着不哭出声:“你不想便不要,我不会强迫你的。”
周祀行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看着倪郁缓慢消失的背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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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不能动,任命的躺在大床上,周祀行百无聊赖,先前大声喊叫韩深却没等到回应。
再者说,这个情况也没法跟韩深解释,他想了想,倪郁既然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走了,应该证明这药会自然解除,那就等等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都已经犯困,之前勃起的Yinjing也已自然疲软,他打了个哈欠,被困意侵扰。
睡梦中,他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似乎进入到一个非常紧致温热的洞口,还有一条小蛇般灵活的濡shi物在他的柱身上舔舐。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右手往身下探去,摸到毛茸茸的头发,稍微带了点力气往下按,对方的口腔便被他Cao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力度。
“唔。”,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力,四肢如常。
恢复的真是及时,他笑了笑喊了声:“深哥。”
被他喊到的‘韩深’颤了一下,沉着脸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撇过头淡淡道,“嗯。”
周祀行微怔,直觉韩深不大对劲,可是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药劲后遗症,他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有意识的忽略了韩深的不正常举动。
“深哥,舔舔,被你弄醒的,你可要负责的。”
躺着的青年轻yin了一声,微微撑起身半坐起来,下胯向前挺了一挺,一柱擎天的大rou棒便直矗矗的立在‘韩深’眼前,他喉头微微一滑,小心伏下身,轻轻舔吻了一下那根粉紫发烫的性器。
“嗯,好慢。”
像是有些嫌弃今日‘韩深’的磨磨唧唧,青年的喘息声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足,还嘟囔着吐槽,就是这样负责的吗?
‘韩深’抬头看了看他,试探着完全张开嘴,慢慢将那根粗大的rou棒含进了嘴巴里,可惜实在是太大了,他只含住一颗gui头便有些勉强,可鼻息间充诉着独属于周祀行的浓烈气息,面前便是他一直渴求却遥不可及的周医生,一想到这个,便让他有些晕头晕脑,身体立刻便发起热来,心跳也快的像是从高处坠落的那般。
一部分是因为夙愿达成的激动,另一部分则是因为紧张。他给周祀行注射了迷幻剂,所以在周祀行的眼中,他可能会变成韩深,可能会变成一团看不清脸的马赛克,也可能会是哪怕一面之缘的任何一个路人,却唯独不会是他倪郁。
可是这又能怎样,这才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能将周祀行心中的第一人变成他倪郁,获得他的全部关注,全部心神,嗯?如果成功的话。
“没有副作用的话,药效可能不会太稳定。”
倪郁一边回想着黑医的话,一边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虽然技巧生疏,但是却很兢兢业业地伺候着上方的gui头,又仔细舔弄着顶端敏感的马眼,两只手一时抚摸着他吞不到的柱身,一时揉捏下方最低端两枚鼓鼓囊囊的硕大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