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不该偷窥的,不该好奇心旺盛,不该在倪郁给了他一针,药效麻痹了他所有行动力的情况下还挣扎着去卧室,所以才会看到自己老公Cao着别人的xue,睡在他们的主卧,在他们的四周年纪念日光明正大的出轨。
可是,那是他的老公...
韩深蜷在墙角透过门缝看周祀行,视线昏暗,青年也背对着他,模模糊糊,他只能看到个大概。
已经够了,还能看到就好了。
他擦干眼泪,推开门,静悄悄的走近,小心翼翼替周祀行掖被子。
刚刚他还在庆幸,倪郁给他的一针只让他见到了两人事后倦怠的相拥而眠,错过了最叫他睚眦目裂的rou搏,或许...也许...他还可以骗骗自己...
可是,还可以怎样自欺欺人,面前毫不收敛,明晃晃的场面告诉他:‘不要自我安慰了,就是发生了那样的事,瞧,你老公的鸡巴还塞在那个小孩的rouxue里呢,再看仔细点,是不是还淌着白Jing’。
他没有勇气深究,偏头想逃避眼前的yIn靡,却还是颤着手替老公和他的情人掖好被子,随即失力一般滑坐在床旁。
他抱着腿撑着身子,目无焦距的看着周祀行。
不知何时,他撞上倪郁眼中的漩涡,仿佛并无察觉,那人只是呆滞无声啃咬着指甲,直把指尖撕咬出斑斑血迹,才聚焦起那偏执疯狂又歇斯底里的眼神看向韩深,嘴唇蠕动着,画出几个无声的字:我在等你。
在等你看到这场激烈的情事,最好乖乖主动退出,否则将来等待你的将是老公永无止境的出轨、过期的温柔、以及登堂入室的...我。
明晃晃的挑衅,不知死活的践踏,韩深脸色铁青,失去了面对爱人出轨的无力与纵容,心底生出面对小三挑拨的愤恨冲动,他恨不得一刀杀死这耀武扬威的夺爱者,抢回属于自己的宝藏,护住一直以来被他放在心尖都怕烫化的灼热爱意。
可他不敢,他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周祀行的态度,万一爱人厌了倦了,想分手,不爱了,或者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毫无音讯的离开,他又该怎么办。
我不能失去他,无法承受万分之一可能性的离别,韩深对自己说,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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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xue夹Jing的大美人还未从爱人出轨、小三登堂入室的打击中缓神过来,就被爱人独有的清香及满屋的情欲味勾出了欲火,他咬着牙撑起身子离开主卧,进入卫生间,难耐的磨蹭起股间的肥大rou逼。
轻微的爽意带来的是xue内尝过好东西后不满于此的瘙痒,他饱满粉嫩的rou鲍受过爱人粗大性器的细细调教,也受过狂风暴雨的抽插,如今怎堪忍受这浅尝辄止的磨蹭。
太痒了,太痒了,老公,你怎么不来帮帮我...
贯来清冷柔丽的大美人无助的捂嘴哭泣,两腿如蛇妖般绞在一起获取快感,他伸手扯过卫生间周祀行洗澡时脱下的衣衫,自虐般塞入已经被内裤侵占的逼xue,直至那个可怜的红肿小逼再也吃不下半片布料,他才转移阵地塞入翳张的后xue,以及唇内。
就好像,他的全身都被周祀行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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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祀行睁开眼之后,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早晨醒来自然的晨勃,他迷糊着眼按压起怀中的‘深哥’做起运动,粗大的rou棒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身旁的人也清清浅浅的喘着,直到灼热的浓Jing射进对方的肠道,昏沉的意识逐渐回归,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韩深的胸哪有这么小。
他盯着怀里的少年看了半晌,然后收回目光,将插了一整夜今早还射了一次进去的的rou棒从那黏连的xue道里抽了出来。
他这么大动作,怀里人一察觉便开始挽留,倪郁拉住他的手,不想他走。
周祀行冷淡的甩开他,毫无停留的下了床,穿好衣衫,走到门边,朝外叫了一声,“韩深。”
半天无人应答,周祀行垂了垂眼睑,回头看倪郁,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只说了一句,“你搞的鬼。”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倪郁没承认也不否认,抿起一个笑,“或许只是一个意外,周医生酒后乱性,强jian了我也说不定。”
周祀行懒得反驳,昨天他压根没喝酒,撇过头淡淡道,“乘韩深不在,走。”
倪郁扣了扣指尖,昨晚咬破的指尖瞬间流出血迹,倪郁好似毫无察觉,还在扣动伤口。
血色染红床单,暗红似乎也浮现于他碧蓝的双眼,少年直矗矗的盯着周祀行:“韩深,他在又能怎样?”
周祀行看都不看他,走到衣柜翻找出一件衣服,放到床沿,“那我会请他,招待一下你。”
“......”
“或许你对他更有兴趣,在这等他吧,我先走了。”
见男人说走就走,倪郁放开床单,歪了歪头,“就这样走了?我都被你Cao成这样了。”
为了验证似的,倪郁将食指探入下身已经形成一个圆洞的肠道,腹部被射了满满的一肚子Jingye,稍微挤压探入都会引起JingyeyIn水雪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