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插到最里面,而是逼着它适应再一点点打开。每一次都往前,南筝深切和渴求的声音透露了他此刻是有多么享受这种过程。
他其实一直没有弄明白,无论是粗暴,耻辱,还是温和的性爱,南筝都会全盘接受并享受其中。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过羞耻的心理,只要苏瞳想要,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拒绝。
还是……苏瞳睁开了眼睛,他望着南筝的脸侧,猜测着他嘴唇张开的弧度。
大概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南筝已经有些难耐地夹住他的性器,似乎是想吸得更深。他被干的双腿有些发软,抬起一只手撑住了玻璃。苏瞳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黑色的手套。
手套上会有一些粗糙的凸起,为了使他更好地握住武器。而现在,苏瞳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碰你前面了,南筝,用你的手吧。
身下的青年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迟疑多久,而是直接用另一只手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开始随着身后抽插的频率撸动。
苏瞳自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插得更深了些,似乎到了顶,他便直接用力操着他身体最深处。那是他身体最敏感的中心,比前列腺的摩擦更加刺激。他知道的,那具身体最贪婪的深处,温暖湿润,永远渴求着充盈。
南筝的背微微弓了起来,他死死按住玻璃窗,目光失神地盯着窗外,一只手却隔着手套不断撸着自己胀得紫红的性器。
过去的时候,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没有太多的言语。那些淫荡的话太过造作,相比于此,他更喜欢着,安静感受着这具身体带给他的一切。
南筝……你里面好热。苏瞳软软地说了一句,可他并不讨厌,相反,这种热度让他格外舒服。
他知道自己每次说话的时候,南筝都会更有感觉。他撸着自己的阳具,气息地逐渐加重,力度也逐渐加快。他的话语就是对南筝而言烈性的催情剂。
啊……哈啊……他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已经是无法抑制的快感淹没了他。
苏瞳听的很是愉悦,也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很多时候,他不喜欢动。对性爱的冷淡让他少有被情欲支配的时候,有时候他就乖乖躺在那里。以前南筝会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就默默欣赏着他的灵活有力的腰肢动着,有时候会搭把手帮他撸。南筝上他的时候很少,他记不太清了,但他知道自己的态度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气馁。南筝上他的时候很温柔,就像对着一个易碎的宝物,但又想让他舒服,每每都是苏瞳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他知道南筝不会表现出来他的失落,但他能感受的到。南筝不会问他舒服吗,他撑在他面前甚至怕压着他,他也许硬得发疼,也只是缓慢地抽动那根东西,直到苏瞳有些无奈地微笑着望着他,搂过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和他接吻。他舔过他嘴角溢出的津液,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用所能达到最色气的语气说道:“操我。”可惜的是他没想到杀伤力过于巨大,还没有享受到那所谓的快感,南筝已经快速地抽了出来悉数射在了床单上。苏瞳开着玩笑说他这么不持久,以后的性生活可要让人不抱期待了,那个生涩的男子微微红了脸,半天说出了一句“抱歉”。他眨眨眼觉得南筝这副模样着实可爱,便起身压过他在床上行使了主导权。那是他第一次对南筝进行的骑乘,他感觉到很深很烫,关于南筝对他炽热的欲望都埋入他的身体里,那时苏瞳想只有他会让他有了打破一切的想法,交换身体如同交换的生命,连灵魂都交融在一起。他很少在性爱中得到快乐,但那一刻即便是处于被插入的一方他也如同站在高处,主导着情欲游戏的一切,他收获了另一种交融的喜悦与舒爽,直直地流入脊柱,爬向脑袋深处。他在心里悄悄地想道,我是如此爱你,甘愿为你付出一切。共赴云雨,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那是属于人类最原始,最原始的快乐。
苏瞳一直都很有耐心,无论是在性爱还是其他什么方面。他操弄着面前的人,却松了手去抚摸他的身体,南筝那比女人还敏感的乳尖自是不用说,感受他极富线条美的小腹也不失为享受。
然而这样自是不会让南筝太好过,他戴着面罩呼吸困难,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几乎都处于亢奋的状态,可是却始终攀不到顶峰。
苏瞳曾经喜欢这样挑逗他,而他一度认为南筝是喜欢陪着他玩这种游戏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尝过压制的痛苦,而他却让这个满身伤痕的男孩控制他的快感。他药效发作的时候,他想的是让他欲望再强烈一些吧,看着他每每痛苦到崩溃极限的眼神,虚掩着被淫水打湿胀得青紫的阳具,浑身不住颤抖着。南筝受苦的时候漂亮极了,他会痴迷地望着他,尽管他努力地压抑着他的迷恋。可是他的身体非常诚实。
他记得自己常常靠近他,和他的身体亲密接触着。他以为自己如同毫无安全感的孩子,南筝给了他安稳可靠的港湾。当然……他也很喜欢看着南筝微微发颤的身体。他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涨红着脸却强迫自己的冷静。他沉声说着自己离开抱歉,苏瞳微笑着点头注视着他慌乱的步伐。他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听见了他抽气的喘息,亵裤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