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泥泞。也许他离开去某个角落,用冷水清洗或是,苦闷地念着他的名字,一边掏出可怜受苦的阳具撸动。他在情欲的折磨下寻求释放,然而他总是做不到。因为——
他总是想等着看到他忍不住自慰的时候,可他情愿把自己的手绑起来也不愿意在苏瞳面前自己触碰。所以苏瞳终究没有等到那种时候,他只有狠不下心故作好心地去解开他的裤子,有的时候太久了,他一碰到那滚烫的东西白浊就喷了出来,有时候南筝绷着腿闷哼着忍住了,在苏瞳象征性地撸几下后才射。后来他才知道南筝是一直忍着的。他或许是不想让苏瞳知道他那么淫荡,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
他是有过很多次想要报复南筝的办法,他知道他很会忍耐,除非被迫的时候一直都是禁欲着,而苏瞳想要撕裂开他的表面。尤其是南筝穿着他出任务的时候那一套黑色的外衣,看起来严肃而凌厉。他记得自己是做出过实际行动,那一天晚上他借着自己模糊的意志把半夜回来照顾他的南筝按在了床上,他埋进南筝还充满着血腥味的领口,挑逗着舔他的耳垂和胸口。他握着南筝的手背在后面,只用唇齿去接触南筝的身体,那具隔着衣物从秋夜而归温凉的身体很快就烧了起来。他低低地笑南筝不经诱惑,一边去蹭他的胸膛,狠狠揪了一把被刺激得凸起的乳粒,在他因疼痛吸了一口气后,又持续不断地摩擦布料给予舒痒的刺激。之前苏瞳喜欢看着他只穿单衣的时候,乳头又挺又硬,抵着若隐若现的单衣明显地凸起,男人乳头少有的又肿又大,被苏瞳揉捏得像被夹子绞肿了一夜。
太色情了。他这样想到,比下流片最放荡的娼妓还要诱人……除了苏瞳自己。南筝是冷静的,但并不是永久,只有他会在这样的时刻认真打量着南筝沦陷的一切,而不带任何的欲望。
苏瞳用腿蹭他的下体,还有他的大腿内侧。那个时候他不想做,不然他也不会不脱下他的衣服。他想那是对他不能早点回来陪他小小的惩罚,所以他恶狠狠地勾引这个生疏的,深爱着他的男人,让他被情欲恶意地折磨。他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坏笑着问南筝,想要吗,南筝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他想要和他做爱。但是苏瞳没有给他,他没有操他也没有给他操,只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胯下揉搓,他感到那团熟悉的东西在手心变硬膨胀,流水渗出了布料弄脏他的手心,然后是汹涌的欲望化作了男性的精华,悉数喷在了他尚未褪下的裤子上。他几乎是得意地看到他那身整洁严肃的装束后,被发着腥味的肮脏淫液打湿的胯下,安心地躺在床上眯起眼。这算是做爱吗?他不知道,他想做的是得到南筝的需要,而不是情欲的依赖。但显然,他们从来无法做到戒掉对方的身体。
在被干得几乎失了神后,南筝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苏瞳……”
苏瞳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南筝真的会对他说话,哪怕只是唤了一个名字。他知道南筝想说什么,想到这,他觉得有些好笑。
或许南筝有太多的事情都不会,但他一直都很擅长扮哑。让他开口的,是欲望,是性。
苏瞳的眸子在灰暗里黯了一下,然后他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快了。”他轻声说道。
和语调的轻柔不同,他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相比于那些疯狂在情欲里的男人,苏瞳更像是在生着什么气,他的笑容只持续了几秒,动作激烈却并不粗鲁。
这样过于大的弧度让他们都开始喘着粗气,苏瞳并不遮掩,他搂着南筝然后被脑袋抵在他的背上,一边喘气一边贪婪地吻他的脖颈。南筝死死抵着玻璃窗,一只手也开始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唔……啊嗯……”
他们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就如同那紧紧融在一起的私密之处,不分彼此,撞碎的呻吟充盈在这个静谧的夜晚,窗外是一览无遗的城市光景。
会不会有人发现,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你。苏瞳迷迷糊糊地想,他的理智揉成一团,只有想怕被遗弃的孩子一样紧紧抱着他,却又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
他并非苦行僧,而是贪图现世。没有人会知道下一世的他会是什么样子,他只想好好地抓住现在,抓住和他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的每一秒。
所以,南筝,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从来就没有什么朋友的幌子,我只想和你做情人。
可是你怎么会明白呢?苏瞳低头苦涩地笑开,他把头埋在南筝的颈窝里,沉闷地发出一声叹息似的低吟。他射在了南筝的体内,那急速喷出的液体猛烈地灌满他炽热的身体,而南筝也终于在内射的极致快感下到达高潮,他的身体颤抖着,高昂的阴茎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弄脏了他的衣服,甚至射在了玻璃上。
苏瞳看着他布满血丝失神的双眸,可惜被面罩遮住的高潮的表情,他知道他已经满足了他,只是清理会麻烦一点。
他缓慢地退出了南筝的身体,而那似乎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内壁抽搐着咬着他,像是不舍的留恋。
他轻声说,南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