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厚重圈椅被高大男子迅猛站起的动作弄倒。
白子辰呼吸急促,面色驼红,心跳纷乱,他竭力克制住内心肮脏的欲望,拿开女儿抓握他孽根的小手,起身迈开两条大长腿,大步离开书房。
慌乱中,他用压抑到极点以致沙哑的低沉男音,匆匆道:“爹爹有事先走了,嫣儿你快回浮翠院去。”
白嫣儿只觉得一眨眼,手心中的粗壮火烫大帐篷就没了,再一眨眼,爹爹就像风一样飞快走了。
她不满地嘟嘟粉唇。
爹爹是不喜欢嫣儿了吗?为什么嫣儿想要被爹爹的大rou棒cao小xue,爹爹却不想?
呜呜~难过,爹爹是不是不爱嫣儿了。
但下一秒,她想到什么又开心起来,爹爹走了又让她回院子,说明她不用受罚被打屁股了。
不过,想到爹爹厚厚暖暖的大手掌,打在她白嫩光滑的饱满雪tun上,她心底又莫名一热,小xue仿若有水儿轻吐,有难受的空虚感绵绵涌上娇美少女身躯。
白嫣儿轻蹙了下弯弯的柳叶眉,感觉身体又奇怪又难受,可是爹爹已经不在。
无奈下,她只能穿好小裤与衣裙,把春宫话本子放回书架上藏好,就踩着轻盈脚步离开爹爹的书房。
她不知道,白子辰一回到自己居住的松涛院,就赶紧让仆从放了一池冷水。
这会正泡着冷水遏制体内燥热情chao,心底还升起浓浓的懊悔厌弃感:白子辰,你真是个禽兽畜生,竟然对亲生女儿生出欲念!
竟然想掰开女儿的两条细腿儿,把自己的粗硬大rou棒狠狠插进女儿粉嫩小xue里。
若是刚才晚走一步,估摸他就真会忍不住,做出畜生不如的乱lun行径。
……
在天色将暗前,将军府的女主人冯雅芷从宫内回来,稍稍休憩会,她就吩咐侍女去浮翠院叫小姐来清芷院,与她一道用晚膳。
一刻钟后。
一位姿容绝丽出众的闺秀千金,娉婷袅袅走进了清芷院正房。
白嫣儿望着气质清冷高雅的贵妇,眉眼一弯,声音软糯的叫了声:“娘亲。”
“嫣儿,快坐下,娘亲让厨房给你做了一道香滑清甜的牛ru花生酪。”
“谢谢娘亲。”
冯雅芷出生礼仪书香世家,素来重规矩,讲究食不言。因此一时间,餐桌前一长一幼的两位女子,皆是静默着用良好仪态进食用膳。
白嫣儿纤白指尖轻捏小调羹,舀起牛ru花生酪小口品尝着。
少女明媚杏眸轻轻眨动,细密睫羽也跟着轻颤下。不知为何,看着碗里浓稠ru白的甜酪,她莫名就联想到了话本里说,男子射出的Jingye也是又浓又白的。
只是花生酪入口是甜的,不知那Jingye入口又是何滋味?
不着边际遐思着,她的两颊悄然晕红出一片诱人红霞。
冯雅芷吃饱放下筷箸,接过侍女递来的一块温热shi帕,洁净双手后,玉臂一伸,摸向一旁女儿的额头。
“奇怪,额头没有发烫,为何嫣儿你的脸这么红?如今不过四月末,正是温凉舒爽时节,也谈不上闷热啊。”
白嫣儿被娘亲突如其来的动作和问话,弄得小心肝怦怦直跳,
但她又怎敢在淑雅端庄的娘亲面前,坦白心底那些yIn浪念头,估摸着才吐出个字眼,就会被娘亲冷着脸喝止了。
旁人家都是父严母慈,白嫣儿家倒是反过来。
样貌柔美的娘亲,对女儿要求严格,样貌刚毅的爹爹,反而对女儿溺爱的很。
因此,白嫣儿敢在爹爹面前放肆,在娘亲面前却装得特别纯良乖巧。
她放下调羹,佯装镇定答道:“娘亲,嫣儿过来前,刚好在院里打了一套拳,身子血ye流转,才脸红的。”
听罢,冯雅芷也就没再揪着问了。
白嫣儿毕竟是将军府的千金,自幼被爹爹要求着,要学些粗浅拳脚强身健体。
冯雅芷看不惯,但也没法。夫妻二人默契商定,一个负责教导闺中技艺学识,一个负责教导骑射武艺。
膳毕,母女用香茶漱口,再一起坐在窗边榻上说会话。
“嫣儿,这是贵妃娘娘送你的御贡布料月锦流光纱缎,过些日子就是百花会了,到时你可穿上这料子做的衣裙去赴宴。”
白嫣儿看向侍女捧着的青锦流光纱缎,杏眸一亮。
“好美的布,贵妃小姨对嫣儿太好了。”
青锦流光纱缎,薄如纱,滑如缎,泛着清冷月色般的流动光泽,美轮美奂,这么美的布料做成衣裙得多漂亮啊。
白嫣儿又兴致盎然赏鉴了贵妃送给娘亲的一些名贵礼物。
“咦,这是什么?”
她在案桌边的缠枝纹描金妆奁中,翻出一个玉色小瓶。
打开瓶口一看,里面装了十余粒散发扑鼻莲花香的青色小丸子。
冯雅芷面色一变,劈手把小瓶夺过来,不自在地解释了句:“这是妇人吃的保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