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公不作美,哗啦哗啦下了一场大雨。
敲打窗台屋檐的雨声,并没有惊醒经过一夜激烈性事,正疲惫酣睡的白嫣儿,不过向来警觉的白子辰倒是醒了。
他抽出被娇女当成枕头枕着的手臂,惹得睡梦中的少女无意识地嘟囔挽留。
“唔,别走。”
白子辰端肃的脸上浮现一抹柔和的笑意,他的乖乖女即便说梦话都是无比娇软可爱的。
他的视线往下移,瞧见女儿没被被子完全遮挡住的丰硕雪白rurou,rurou上还有醒目的红色指痕,再往上的Jing巧锁骨和纤细雪颈,落满了嫣红的吻痕……
都是昨夜他的嘴和手不知轻重,留下的欢爱痕迹。
白子辰神色羞赧起来,他是真的,把女儿当成了女人,狠狠Cao弄了一夜。
用自己粗长的rou根,破了女儿纯洁的身子,捅破她的处女膜,贯穿她的小xue,叼着她的ru头,把她娇软的身子翻来覆去折腾一整夜,把积攒多年的Jingye通通都射进了女儿的小xue深处。
他有些惭愧,却又无法后悔。
女儿小xue的滋味,cao起来真的太美了。
白子辰从床榻上起身,只简单套上中衣和外袍,就轻轻拉开寝室的木门,走出去吩咐仆从悄悄去府中大夫那要一些女子欢爱后涂抹的对症药膏。
稍后,这个有着一身蛮力的大将军,用最最轻柔的力道,小心翼翼地往布满yIn靡红痕的娇躯,涂抹浅绿色的微凉药膏。
随即,他换了一瓶药膏,Jing巧月白小瓷瓶里,装的是桃粉色细腻药膏,随着瓶口打开,一股淡淡的甜蜜花香萦绕在鼻尖。
这是专门滋养女子私密处的药膏。
事实上,白子辰想不通府中军医出身的林大夫,为何会备有此等药膏,要知他起初只是想问他要些能消肿的药膏罢了。
屏着呼吸,白子辰沾着药膏的指腹缓缓往女儿两片有些红肿的花唇探去。
因他cao弄的太狠太久,而初次承欢的娇嫩处子小xue压根承受不住这般粗暴蹂躏,原本紧闭的xue口cao成一个小圆洞,内里媚rou被狰狞棒身摩擦得又是酥软又是红肿。
只是,隔着一两个时辰再细看女儿的小xue,他发现小xue又闭合回去了。
两片rou嘟光滑的花唇,轻轻合着,挡住小xue内里风光春景。
白子辰给花唇表面涂了药,发现花唇并没有他想的那般肿,手指又重新沾着药膏插进xue缝,瞬息他的手指就被柔嫩媚rou包裹着。
无意识抽插几下。
熟睡中的女儿,粉唇不安地发出嘤咛声,小肥tun轻扭了下。
怕弄醒女儿,他把手指轻轻抽出来,只是心下却不禁感叹一声。
即便他这辈子只亲近过两个女人的身体,但在军中荤话听多了,也自然明白许多事。
他娇滴滴的女儿,这是长了名品小xue啊,是天生就该被男人cao干亵玩的小xue,不仅紧窄水多会绞吸rou根,连cao肿cao伤后的恢复速度都快许多。
他用手指亲自探查过,才一两个时辰,被cao狠cao肿的小xue,就已然恢复得半好。
若是那些军中奴ji的小xue也能如此耐cao,就不至于被将士小兵们cao得身子都坏了。
白子辰又往小xue里涂了两指药膏,然后脱下衣裳,再次回到床榻,搂抱住女儿娇软的身躯,酣然入睡。
……
另一边,清芷院。
冯雅芷本想吩咐侍女去浮翠院探看女儿。
下雨天气凉爽,她担心白嫣儿为贪凉就敞开窗子,任风雨吹进来,到时不慎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只是前院管家突然带了一堆麻烦杂务过来,害她分了神,一时间顾不上这事了。
至于浮翠院,管事嬷嬷和侍女都被将军的心腹仆人喝令敲打过了,不准把小姐不在院内的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