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二就褪下了裤子,熟练地把套子裹在他那根同样粗胀的东西上面。
「哈哈,好啊,射里面可太爽啦!嘿嘿,小妞,老子要肏翻你的粉嫩小骚逼咯!」
那一根粗壮的鸡巴抵住了我的穴口,周身不由得为之一颤。
这……这一根要进来?进入我的身体??「呜……呜!」
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扭动自己的腰肢,但紧接着被他那双大手牢牢钳住腰腹,充分润滑后的那东西一下子就刺穿了我的下体。
进……进来了??好痛……即便日后早已习惯了被插入的感觉,甚至经历过阴道同时塞进两根鸡巴,或者前后穴同时被插入然后肏干的情况,那一刻的剧痛仍然刻印在我的心头。
刘总的那一根,从日后的经历来看,显然不是我经受过的最长亦或是最粗壮的阳具,但插入我身体
的那一刻,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
泪水在男人的那东西捅破我贞洁的时候被激出,沿着脸颊淌下。
他开始抽送了,一下一下,带着哼哧哼哧的喘息低吼,开始捣弄肏干起我被玷污的甬道,继续扩展着他的兽性,继续掠夺我的肉体。
「呜……呜呜……嗯呜呜……」
我叫不出声,只能默默地抽噎,那家伙听声音已经爽上了天,正卖力地继续向里掘进。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向身体深处狠狠顶去,紧跟着撕裂般的疼痛之后的是身体被挤压的难受和充盈起来的不适。
痛苦让我攥紧了双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在下意识地收拢蜷曲。
这是一种离奇的体验,我只感觉到一根东西在拼命撞着我的肚子,每撞一次都是一阵痛楚。
我的身体开始自顾自地行动了,穴口和甬道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湿漉漉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向两边打开,疼痛感仍然让我拼命摇摆着头,任凭自己的发丝散乱,然后被人压住,引起来自头皮的扯痛。
我甚至感觉不出他沉重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一切彷佛就像噩梦那般:粗糙而丑陋的怪物钻进我的身体,从我的子宫开始啃起,它一路向上吞吃前进,直到咬穿我的身体,叼着我的心脏从我的嘴里冒出来……但从未停止过萦绕脑海的痛楚又将我拉拽回现实,我能清清楚楚看到正在我身上拼命挺动的家伙的面孔,我能看得出他匆忙刮过的胡茬,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油光,我能闻到他嘴里的烟味和口臭……他仍然在顶着我,用他的那东西冲撞我的子宫,充斥我的甬道,然后拖拽着不知来源的淫液拔出身体,不容我有丝毫的喘息,便又带着更大的力道重新顶入。
「呜……呜呜呜!!」
我紧闭着双眼,拼命摇着头。
我多么希望这真的是一场噩梦,哪怕怪物将我由里到外完全啃噬,我也知道自己终会醒来:不过是如同饭后谈资一般的一场噩梦,而我自己仍然是那个普通的女孩,在毕业后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在相亲中获得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过着不算优渥但安定的生活……可我不能,我只能被捆在这张床上,被一个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粗暴地拱来拱去,听着来自穴道被鸡巴捣弄出来的咕叽水声,肉体碰撞的脆响,还有床板摇曳的嘎吱嘎吱。
以及男人带着臭味的低吼喘息。
啊,还有另一个女人酥媚入骨的呻吟。
我几乎没有听过母亲发出这样的动静,即便是小时候意外撞见爸爸妈妈的私事,也只会听到妈妈努力压抑住的很轻的声音。
但这次不一样,妈妈叫得格外放浪,格外淫荡,彷佛是天生的荡妇,只需要风吹一下就能潮吹个不停。
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妈妈被压在办公桌上,李岳正狠狠冲撞着妈妈,和我身上这个家伙一样粗暴地抽插着。
回忆时我每每会想象出李岳那粗大的鸡巴贯穿妈妈淫穴甬道的样子,如同之后每一次见到母亲和男人们欢娱的景象一样,妈妈看上去很爽,眼眸中尽是迷离的神色。
可当时的我依旧只能感受到痛楚,但在妈妈声浪的影响下,只觉得自己身体好似也在产生一种奇特的燥热……「嗯……真紧呐,太棒了,这种水嫩的小粉逼,嗯啊,妈的,操!爽!真舒服!」
「哼!嗯!哦啊!你这荡妇,看到女儿被人插了,开始兴奋了么?!嗯?今天夹得格外用力呢,下面水也比平常多了这么多!操,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把闺女送别人床上居然这么兴奋?!行,肏死你,贱人,骚货,你个欠操的老母猪!」
李岳扯着嗓子吼叫的骂声盖住了这位刘总的感叹,彷佛是攀比似的,刘总好像也被激发起了某种斗志。
他开始以更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双手放弃了对我胸部的进攻,而是直接一手摁住我的脖子,一手托起我的后背,整个人死死压在我的身上,开始卖力的,打桩一样的输出。
「操!骚蹄子,你就是个小骚蹄子!处女都这么骚,又紧水又多!缠着老子的鸡巴好不快活!妈的,受不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骚蹄子,雏鸡真他妈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