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肏!死!你!个!骚!逼!」
最后,他叫骂着,几乎是以身体完全抬高又狠狠砸进来的方式插入我的穴腔,床板的巨大响动都要盖过母亲的淫叫和李岳的叫骂。
在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时候,他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咕……呜……呜唔……」
缺氧窒息让我眼前的一切开始恍惚,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眼正在快速向上翻去,身体在抽搐、颤抖乃至痉挛。
挣扎的力气早就丧失殆尽,就连痛苦的呻吟都无法发出。
就在几近失去意识的纷乱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泄了出去,然后是什么东西灌注了进来……肚子里,好热。
这是我醒过来时的感觉,然后是下体火辣辣的痛,和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疲累。
捆住我的绳子已经松开了,毕竟我已经丢失了贞洁,被玷污的身体没有反抗的必要,也没有资格,我是这样想的。
当然,可能也只是他们要玩更多花样了。
嘴里的球也被取下,我轻轻侧过头就能看到那个沾满我唾液的
红色的道具。
它就那么静静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球体上钻出的孔洞似乎在窥视我脏兮兮的肉体。
我竟然有那么一刻开始羡慕起一个口球,毕竟,它创造之初就是被人随意使用在性事上面的。
当然,现在的我也是这样一个作用了。
身为男人们泄欲用的器物,每天被翻来复去的使用,直到身体破败,器官损坏,用到不能用为止……肥猪一样的刘总压在我的身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他看样子也在逐渐恢复,然后开始蹭拭我的发丝,在我的头发和脸上胡乱亲来亲去。
然后开始舔我,舌头从我的额头滑到眉毛,沿脸颊向下掠过脖颈,在胸部兜兜转转,绕一圈后回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撬开了我的嘴。
我曾有那么一刻想要咬下去,但我最后放弃了。
任由他肥厚的油舌在我的嘴巴里横行霸道,掠走我的口津,注入他的油腻。
「嗯,真舒服,老逼和嫩逼都是好逼!喂!老骚货,再给老子舔干净!」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刘总挥了一下胳膊,不过我却没什么感觉,脆响是身边传来的。
紧接着,一个慵懒丰腴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眼前。
看来刘总也算是得偿所愿,把我们母女俩都品味了一番。
我看到妈妈伸手扶住他那根脏兮兮的鸡巴,没有丝毫犹豫就张口含住舔吸了起来。
「滋唔……怎么样,刘总……这样,还,还满意么……」
妈妈含着那根东西含煳不清地说着,这种夹杂着吞咽与舔弄的话语听起来格外糟糕。
不过刘总倒是愈发兴奋了,他将母亲的发丝搓弄得更加凌乱,然后哈哈笑了起来:「真是个老骚逼,去,让你女儿也熟悉熟悉精液的味道,以后可还要嗦更多男人的鸡巴呢!」
什么?!我几乎要惊叫出声,但我连声带都没有力气颤动了。
我连愤怒的眼神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刘总那里吮走一嘴的污秽,然后贴住我的嘴巴。
好腥……腥臭,咸涩,还有别的什么糟糕的口感,一齐在我的嘴里蔓延开来。
妈妈的舌头似乎早已失去了应有的香甜,在一次次这样的「服侍」
中也变得同男人们的脏肉棒一样腥臭。
我尝试着扭头,仅存的力量用来支配舌头躲闪着来自母亲的进攻。
「唔……唔唔……呣唔……」
我最后的挣扎是这样滑稽的声音,绝望而又诱人,无疑是男人们最想听到的,女孩在抗拒却又无法阻止时,只能发出来的,将将表现出一种态度的闷哼。
「母女激吻,哈哈哈,交换的还是老子的子孙,可太棒啦!」
刘总笑得更猖狂了,他一下子把妈妈推开到一边,然后扶着那根重新胀硬起来的鸡巴,再度撑开了我红肿的穴肉。
「呜啊?!」
莫大的充盈感再度闯入我的混乱的脑海,我只顾得上向母亲送去惊讶的一眼,便重新被那中年男人压住身体,狠狠地肏干了起来。
妈妈在一旁摇着头,声音里带了哭腔。
「潇潇,乖女儿,你就多忍一忍吧,刘总他给了八万……多玩你几次也是应该的啊……」
「嗯啊……」
「林……林淑萱……你……你……啊……哈啊……嗯……嗯啊……哈啊……呃……」
我骂不出声来,压在我身上的刘总开始有节奏的持续抽插肏干着我,床板的晃动正如同我此刻的意识,在海浪中颠簸的一只小船,被打翻只是时间问题。
「嗯……哈啊……骚蹄子,小嫩逼……你夹得老子真舒服,小浪蹄子,真是名器……嗯,噢噢噢……喔哦哦……嗯!」
「小嫩逼,水真多啊!肏死你,肏死你这水逼!肏死你这骚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