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骂着,狠狠撞进我的身体,我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像个毫无生气的玩具,一动不动地接纳他狂躁的欲火。
「啊……啊……嗯啊……」
呻吟声是我实在忍不住发出来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居然自顾自地开始发出这样的哼声。
这似乎刺激了我身上的中年男人,他开始在我的穴道中疯狂地搅动了起来。
口中仍然念念有词:「就,嘶哈,就该这样,骚蹄子,浪蹄子!小骚货,叫得再大点声,你可让我爽死啦,操!妈的,夹得好紧……我要操死你,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小婊子,你和你的老婊子妈都该给老子生娃!妈的!!!」
他猛地一个激灵,身体向前一挺就僵住不动了。
我能感受到他的鸡巴抵住了我的子宫口,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温热黏稠的浆液。
这次的感觉无比清晰,那种暖意伴随着奇特微妙的痛楚快感在我的周身蔓延。
「呃啊啊啊……」
我的意识随即陷入一片迷离恍惚,声音也掺杂了十足的颤抖,朦胧间我似乎主动抬起腰迎合了他的射精。
待我回过神来时,好像又有什么从身体里流出去了,屁股下面的床单变得湿漉漉黏煳煳的……那应该不是我的第一次高潮,但无疑是最深刻的一次。
从此之后我逐渐变得对这种微妙的感觉无法释
怀,它为我打开了通往深渊的大门,我则毫无察觉地向下飞速坠落。
「刘……刘总,接下来用,用我吧,潇潇她太嫩,她吃不消啊刘总……」
耳畔响起了母亲的乞求声,我不由得有些想笑。
她出卖了自己的女儿,却还想要展现出对女儿怜爱的态度,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婊子立牌坊吧?妈妈她的要求总是不会如愿的,如果他们是有求必应的好人,我和妈妈都不会落入这般境地。
果然,门被推开了,然后是李岳的声音:「萱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服侍刘总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刘总一个人享受的时间!你赶紧过来,今天有四位客人点了套餐!」
「嗯啊……是……李岳少爷……」
「叫主人!妈的,老骚逼,只知道张腿被操的大奶傻逼贱货,肏你多少次记不住!今天结束后还要狠狠搞你一顿,等着吧!操!」
「呣……是,是的,主人……」
妈妈灰熘熘地下了床,然后跪伏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
跟着李岳一起进来的侍者打扮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项圈,他将项圈挂上妈妈的脖子,把狗绳送到李岳手中,又掏出两根自慰棒插进妈妈下身的双穴。
妈妈淫叫着被他们牵着爬出了房间。
她身上的旗袍倒是大致完好,只是该露的地方都露得堂而皇之,妈妈被撕破的裤袜间能看到大片大片浊黄的精斑,就像我之后也时时经历的那样,这些男人永远都是这么恶趣味。
「刘总,这新来的小贱婊子您随便用就好,药我给您放床头了,保管您满意,嘿嘿!」
李岳关上了房间的门,刘总则笑着从我身体里拔出了那根黏煳煳的东西,他笑着来到我面前,在我的注视下吃掉了床头的药片,然后对我展示了一番再度挺立起来的硕大鸡巴,又扑了上来……我的初夜便是在整晚的强暴下度过的。
床吱呀吱呀地响了一夜,我也在对方的辱骂和抽插下度过了一夜。
快感,痛楚,羞耻围绕着我,反复折磨我脆弱的意识。
他开始不局限于单纯的抽插,他开始把我摆成各种姿势,最后他将阳具插进了我的喉咙。
我没有抗拒,他就开始疯狂的抽送,我在窒息的痛苦中品味到了满嘴的腥臭咸涩……刘总一晚上操了我八次,其中四次射进我的子宫,两次射进我的喉咙,还有一次抵住我的乳头狠狠喷溅了一团浓精。
余下的一次则是在天明时分,在我的惨叫声中插进了我的肛门,他一边感叹着我的紧致,一边抽打着我的屁股,最后狂吼着把精液灌满了我的后穴。
我的三个洞一晚上被他玩了个遍,后穴更是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
撕裂后溢出的血液不少,这让我至少能辨认出床单上的暗红,不至于像失去处女时那样,绽开的玫瑰花淹没在了无尽的白浊之中。
最后,他又攥住我的头发,把黏答答但还没蔫软下去的那东西再度插进我的嘴巴,直顶进喉咙喷出最后也是最稀薄的一泡精液后才彻底尽了兴。
然后念叨着「真他妈赚到了」,吹着口哨胡乱穿上衣服推开门扬长而去。
我趴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被强暴到残破的意识昏昏沉沉。
隐约感觉到我好像被人抓住胳膊抬了起来,架着带到了什么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