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西坠,沈谌从衙门回到家中,沈流在廊下发呆,看到他立刻迎了上来。
“怎么不在屋里等?”沈谌握了握沈流的手,“都什么时节了还坐在外面。”
沈流看了一眼沈谌的手:“没事,不冷。”
沈谌揽着沈流往房内走:“知道你等不及,我换身衣裳便走。”
自那日得沈谌承诺,沈流不再惶惶不安,沈谌却觉得他是在府内无事才会思虑过多,于是又开始带他四处游玩。沈流起初担心沈谌会逼迫他在外行欢,但外出几回沈谌都没有碰他,他便放下忧虑专心玩乐。见识过外面的热闹沈流的性子活泼许多,与沈谌相处更加自在,听说有傀儡戏班要登台献艺他便央求沈谌带他去看,沈谌有心宠他,让他用nai子伺候自己一回就答应下来。
今日两人便是相约去看那傀儡戏,沈谌换上常服与沈流一同乘车前往城中。在外看戏图的就是一个热闹,沈谌并未提前派人布置,到了瓦舍两人挑了个位置坐下,与寻常观者并无不同。
这一出戏讲的是三国故事,沈流看得如痴如醉,他到底年纪不大,虽然读过史书但更喜欢看戏,散场之后还兴致勃勃地与沈谌说起戏中Jing彩之处。
两人正往外走,沈谌虚揽着沈流将他与旁人隔开,低头对他道:“你这么喜欢不如改日将他们请到府中。”
沈流抬头看沈谌:“我更喜欢到这儿看。”
沈谌笑了,凑到沈流耳边道:“回去好好伺候我,明日还带你来。”
沈流闻言眼睛一亮,高兴地道:“多谢叔父。”
沈流只顾着与沈谌说话,没有发觉候在马车旁的不只是王府侍卫,他正要上车,一个男人突然上前对沈谌行礼,声音一出他就惊得跳了起来。
沈谌侧身挡住沈流,对来人冷淡道:“刘少卿不必多礼,天色已晚,还是尽早回家去吧。”
沈谌在外向来是一副温文和善的样子,还是头一回不加掩饰地表露出不喜,刘鸿惊诧地抬头,正迎上沈谌冰冷的目光,他狠狠打了个哆嗦,连忙躬身告辞。
刘鸿离开前偷偷瞥了沈流一眼,沈谌瞧见了却没说什么,他揽着沈流登上马车,车厢摇摇晃晃,他把沈流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别怕,你不信我能护住你?”
沈流紧紧抱住沈谌的腰:“我信叔父,可是……我、我不想进宫了,过两日千秋宴我就留在府里行不行?”
方才见到刘鸿他真的是吓傻了,那人离得那样近,他一瞬间以为自己又回到前世,他不想再见刘鸿,更不想看到皇帝,千秋宴上这二人皆在,他若是去了一定会发疯。
沈谌见沈流怕成这副模样,真是既后悔又心疼,他轻抚沈流的背道:“不止千秋宴,以后你都不必进宫。刘鸿我自会处置,所以无需担忧,你可明白?”
沈流睁大眼:“叔父愿意为我……”
沈谌轻蔑一笑:“那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前我只是懒得管罢了。”
他当然清楚刘鸿干的龌龊事,只是他也并非善心人,刘鸿哄着皇帝沉迷色欲他反倒乐见其成,他不知沈流为何如此忌惮刘鸿,但既然沈流忧心,他不能轻易杀了皇帝却能寻个由头了结刘鸿。
沈流总算放下心来,搂住沈谌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多谢叔父。”
沈谌按住他的后颈不叫他离开:“你今日已有两件事需要谢我。”
两人身子紧紧相贴,沈流立刻察觉到沈谌下身的变化,此时夜深人静,车厢内一点响动外面都能听到,他不想在此与沈谌交欢,但沈谌近来待他极好,他一时竟无法拒绝。
沈谌抓起沈流的手放到自己胯下:“此处距王府不到两刻,随便你用什么法子让我泄出来。”
沈流闻言松了一口气。他掀起沈谌的衣袍,钻到下面解开裤带掏出阳物。沈谌已然勃起,他含住那鸡蛋大的gui头啧啧吮吸,两手则一上一下套弄棒身。这是沈流前世所学,他吃了许多苦头才叫那些被他伺候的男人满意,那时他只觉屈辱,现下他口含沈谌的阳物,下面的saoxue却馋得流出水来。
“早就想问了,”沈谌突然将沈流从袍子下提了出来,“谁教你这个的,你怎会如此熟练?”
沈流套弄着沈谌的阳物,舔了舔被磨肿的唇:“想吃叔父的rou棒就会了。”
沈谌按了按沈流腿间:“这张小嘴就不想吃?”
沈谌不提便罢,一提沈流就觉得saoxue里面甚是sao痒,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shi透,正黏糊糊地贴在腿上,所幸他还穿着外袍,沈谌并不知他已欲火烧身。
沈流神智还算清明,想着再忍一忍就能回到家中,因此握住沈谌的手阻止道:“不行,叔父。”
沈谌没有勉强沈流,收回手道:“继续吧。”
沈流重新含住沈谌的阳物,可只吸两口便不由停下,他体内如被虫蚁叮咬,实在痒得无法忍受,他一手仍抚弄沈谌的阳物,另一手偷偷探入裤中挖弄saoxue。
沈流知道自己这是自欺欺人,沈谌肯定瞧见他的举动,沈谌不出声他便自顾自地弄,只是越弄xue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