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在路上丢了两回,全身绵软无力,回房后沈谌将他放在床上,他便如那无人牵线的傀儡般一动不动。
沈谌解开沈流的衣袍,露出他丰润的身子,烛光下两只大nai莹白如雪,煞是诱人。沈谌此时已是欲火如焚,并未碰这双nai子,只竖起沈流双腿,插进红肿的肥唇间大抽大送。
沈谌cao得极猛,胯部一下下撞击沈流的屁股,沈流被撞得摇摇晃晃,胸前大nai如涌动的浪涛一般起起伏伏。沈谌的目光在沈流身上流连,cao干一阵还是退出来俯身去吃那nai子,嫩rou极滑极软,他忍不住吮了又吮咬了又咬,再起身时原本白玉般的嫩ru已红彤彤如熟透的蜜桃。
沈谌分开沈流双腿重新插入saoxue,揉弄着两只nai子道:“待你为我诞下孩儿,此处便会泌出ru汁,到时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沈流身子颤了颤,闭着眼低哼一声似是回应。
沈谌见沈流已是倦极无意再折腾他,托起他的屁股连抽数百下便在他体内泄了出来。沈流被阳Jing一浇也抽搐着丢了,沈谌用布巾为他拭去身上秽ye,抱着他沉沉睡去。
两日后皇帝千秋,沈谌独自进宫赴宴,沈流虽如愿留在家中却始终心神不宁。沈谌前一日送了沈流一套傀儡,沈流午间用过饭便摆弄起来,只是他心思不在此处,把牵引的丝线弄得打成死结。沈流此后一直在解那丝线,直到傍晚时分外面传来动静,他知是沈谌归来,立刻扔下傀儡迎了出去。
沈谌已行至门前,一见沈流便挥退婢女大步走进来。他今日着一身朱衣,愈发显得面容白皙眉清目朗,只是此时神色不大好,蹙着眉似是隐忍怒气。
沈流踌躇着停下脚步,低低唤了一声:“叔父。”
“皇帝向我讨要你,”沈谌来到沈流面前,伸手扯开他的衣襟,“问我你这对nai子尝起来滋味如何。”
沈流心下一惊:“什、什么?”
沈谌冷着脸看他:“他说听闻我带回王府的皇子生得极妙,有一双水灵灵白嫩嫩的大nai,他说他还没尝过自己儿子的nai子,要把你借去尝一尝,也叫诸位大臣品鉴品鉴。”
沈谌越说口气越像皇帝,沈流听得汗毛倒竖,不由自主打起哆嗦。他用手遮住暴露在外的nai子,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
“不要?”沈谌掰开沈流的手,啪地打在一只nai子上,“都是这saonai子惹出来的,你长这么大的nai子就是要勾引男人是不是?”
沈谌近来极疼爱沈流,沈流只要提起自己的忧虑就会得到他的安慰,沈流以为在这人心里自己已不只是玩物,没想到事到临头他竟然会责怪自己。
沈流又怒又怕,比起皇帝更叫他恐惧的是沈谌的反复无常。他知道自己应该顺从沈谌,待沈谌消气再求他对付皇帝,可他突然不想再委曲求全,他没有错,并不是他要生成如此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他只是活着而已,为何两世都要承受这般屈辱折磨。
沈流眼中含泪,猛地推开沈谌大叫道:“不是我要勾引男人,是你逼迫我。是你要我露出身子给男人看,是你叫他们看着我被你cao,若不是你……我、我根本不想被男人碰,我恨死你了。”
沈谌本就怒火中烧,被沈流一推再闻这一番怨言更是怒极:“你恨我?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你以为你这样的身子在宫中能平安长大?皇帝可不像我,就算是幼童他也下得去手。”
沈谌说着抓住沈流的胳膊将他拽到房中,扯下他的腰带绑住他的双手。沈流奋力抵抗,但沈谌比他高大强壮许多,要制住他易如反掌。沈谌将腰带系在床架上,吊起沈流双臂,沈流只能以脚尖点地,连站立都勉强更难以挣扎。
沈谌扒下沈流的裤子,脱下他的鞋袜,抬起一条腿露出saoxue,那xue口如小嘴般微微开合,正不断向外吐出yIn水,沈谌刮下一点yIn水,举到他面前:“你说我逼迫你,你要是真不情愿那这是什么?一边说恨我一边对我流水,还说你没勾引男人,这难道不是在勾引我?”
沈流尚未死心,不住扭动手臂企图挣脱束缚,他又羞又气,别开脸不去看沈谌:“我没勾引你,是你把我弄成这样,你是我叔父,我根本就不想同你做那违背lun常之事。”
沈谌气笑了:“叔父?我可不是你的叔父。我是宁王,我的侄儿是王子,而你是什么,不过是我养的小奴。你若是叫我快活我便宠着你,若是叫我不痛快,把你送给皇帝又如何。”
沈流最怕就是这个,闻言身子一僵顿时不敢再动,但他还是不肯看沈谌,更不肯求饶,只闭着眼默默流泪。
沈谌的怒火并未因沈流放弃抵抗而有丝毫消减,他抓起两只大nai揉搓一通,而后掰开沈流的腿,看着那yIn水淋淋的saoxue嘲笑道:“不想违背lun常流这么多水做什么,还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令你如此饥渴?”
沈流真是恨死自己这yIn荡的身子,他无法辩驳,只当做听不见,继续不言不语。
沈谌并不逼沈流回应,他把沈流转过去面向床榻,抬起沈流双腿让其踩在床沿,如此沈流的屁股便悬在半空,他挺起阳物插入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