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刘鸿撞见之后,沈流一直提心吊胆,就怕突然被召进宫中。沈流知道自己的担忧在旁人看来毫无道理,因此将心思藏得很深面上从未表露,但沈谌与他朝夕相对,不久还是瞧出端倪。
这日夜里云雨过后熄灯已有一个时辰,沈流却深陷前世回忆迟迟无法入睡。沈谌一直听着沈流的呼吸,知道他还醒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无奈地问:“你到底为何事忧心,连觉都不睡?”
这半夜里突然冒出的声音实在吓人,沈流愣了半天才回道:“无事,晚膳吃的有些多。”
沈谌闭着眼冷冷道:“一晚上被cao了两回,吃得再多也该消食了。”
沈谌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沈流,沈流也不是非要瞒他,便实话实说道:“我在想不知刘鸿有没有将那日的事告诉他人。”
沈谌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是因为此事,见沈流如此在意,不由为那日逼迫沈流而后悔,他亲了亲沈流,柔声道:“那日我不是说过,刘鸿未必能认出你,就算他说出去又如何,无人知道是你。”
沈流没想到沈谌不仅没有嘲笑他莫名其妙的担忧,反倒还温柔地安抚他,他翻身抱住沈谌的腰,试探着道:“我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我忍不住,我听说刘鸿很可怕,府中死过很多婢妾,而且他常献人给圣上,与圣上一起作乐。万一那日刘鸿认出是我,将我这身子怪异之处告诉圣上,圣上到时召我进宫该如何是好?”
沈谌可算明白沈流到底在怕什么,想到皇帝觊觎沈流的身子,心中也发起一股无名火。他起身将怀中人放回床上,一把扯开沈流的衣襟,捉住跳出来nai子大力揉捏:“你怕你那父亲看中你这对saonai子?”
沈流被沈谌调教得太好,一经玩弄身子立即软下来,腿心处也流出yIn水。
沈流急喘着道:“是……是……阿流的nai子只给叔父玩……”
沈流的话取悦了沈谌,怒火随之转为欲火。沈谌将侄儿的两只大nai拢在一起,单手捏住两颗ru头向上拉扯:“你放心,你的nai子是叔父的,就算是皇帝也碰不得,谁要碰叔父就……砍了谁。”
沈流被玩得爽快非常,险些错过沈谌的话,他心头震动,虽相信沈谌有此能力,却不觉得沈谌会为自己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忍不住确认道,“当真?叔父不是哄我罢?”
“当真,”沈谌玩够nai子,摸到沈流下身捅了捅shi乎乎的rouxue, “嗯……真是sao货,摸摸nai子就流这么多水,这saoxue也是叔父的,只有叔父能cao。”
沈谌说完提起阳物插了进去。沈流今晚被cao过两回,rouxue尚未闭合,沈谌尽根而入又尽根而出,每一下都能cao到沈流的子宫,沈流难以招架,不由大声叫道:“轻些,叔父……cao到子宫了……”
沈谌丝毫没有减缓力道,提着沈流的双腿死命cao干:“阿流莫要口是心非,上回被叔父cao子宫cao到喷水的不是你?妇人的子宫用来生子,你的子宫却是生来给叔父cao的。”
子宫被cao起初是有些疼的,但后来会越来越爽,沈流前几日来完月事被憋得难受的沈谌压着cao子宫cao了一个晚上,最后神魂无主稀里糊涂就从阳物和yInxue两处尿眼喷出yIn水。
沈流前世很少在云雨之事上获得欢愉,不懂这喷水是怎么回事,但他的身子已牢牢记住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沈谌一提他顿时兴发如狂,不由自主摆tun挺胯迎向沈谌:“向上cao叔父……子宫也要……啊……好爽……”
沈谌听见这话冷笑一声抽出阳物,随即扬起手扇打沈流的rouxue:“小yIn货,一个泄欲的玩意儿还敢向主人提要求?转过去,学学那些母狗,撅起屁股求主人cao你。”
沈谌嘴上说得难听,手上却未用力,沈流不仅不疼反倒还被这几巴掌激得yIn兴更高,沈谌一松手他就翻身跪在床上,摇摆屁股向沈谌求欢:“cao我,主人……母狗的saoxue好痒……”
沈谌爱极了沈流这副痴狂放浪的模样,他掰开yInxue挺身插入,却没有深入而是gui头向下重重顶弄,每顶一下沈流就微微一颤,好似受到极大的刺激。
“记住了,这是花心,”沈谌不急不缓地道,“cao弄此处阿流就会像撒尿一样喷水。”
沈谌gui头反复冲撞那被称为花心之处,沈流的确产生撒尿的冲动,可他明明爽极,却始终觉得还差一点,沈流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拼命耸动屁股向沈谌求欢:“不够……不够……我好难受,叔父……给我……给我……”
沈流的身子是沈谌一手调教出来的,沈谌当然清楚如何能令沈流快活,他握住沈流的阳物,拇指用力揉按马眼,同时挺腰一送,狠狠cao进rouxue。
沈谌这一下用足了力道,火热坚硬的阳物碾过花心,铁杵一般直捣沈流子宫。沈流差的就是这么一下,gui头撞上子宫的一刻,他终于登上极乐,膀胱内yInye霎时冲破关隘,从马眼和rouxue内的尿眼喷射而出。
这射ye比正常丢Jing激烈许多,射完之后沈流跌于床上,双腿抽搐屁股不停抖动,沈谌俯下身子,温柔地抚摸他的腰tun亲吻他的背,直到他缓过来才将被rouxue挤出的阳物重新插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