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前,沈清河一个人风尘仆仆地回到王府,看着许晏宁安静地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此刻许晏宁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只要他愿意,褪去衣物便可轻易要了许晏宁的人。
只是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虽非正人君子,但也不屑于用这样的方式得到心爱之人,除此之外,他更清楚的是,生米一旦煮成熟饭,他也许再无可能走进许晏宁的心。
他抬起带茧的大掌轻抚在许晏宁的脸颊上,可能是由于刚从外面回来的原因,微冷的寒气让许晏宁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沈清河从衣袖里拿出了沈轩进宫前交还给他的那张宣纸,那上面画的是许晏宁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喂食坐在后花园的石凳上,旁边是盛开的桃树。
这一刻沈清河好像突然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在恨什么。
他恨的不是许晏宁与他疏离,更多的是恨许晏宁冷情冷心的不爱。
他从小格外珍爱许晏宁,从不在意他们二人的身份,即便那层关系是假的,但他从小就希望许晏宁可以一辈子陪着他。
他答应过的,要陪在自己身边的,为什么要说话不算数呢?
幼时不懂感情的二人只将对方视作唯一的陪伴,长大后才明白那懵懂的感觉是最真挚的情意。
“晏宁,你为何要食言?”
他轻声喃昵,像迷途知返的羔羊。
他走在黑暗里太久了,终于抓住了那无尽黑暗中的一缕阳光。
许晏宁就是他晦暗人生中唯一的光明,是他穷尽所有求而不得的珍宝、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的美好。
他安排好所有,为许晏宁清洗身体。
连日来的赶路让沈清河有些略显疲态,他做好所有,解开自己的腰带,里衣和亵裤。
薄被被掀开,他伸手解开许晏宁的腰带,一件件脱掉他的衣衫,轻抚在许晏宁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
“晏宁,你生来就是我的人。”
坦诚相见的一刻,他缓缓低下头,用柔软的唇瓣描画着许晏宁的五官,所到之处惹得许晏宁在昏睡中轻声嘤咛。他轻咬许晏宁的耳垂,在他颈间吸吮出朵朵红梅。他勾唇浅笑,用火热的吻来唤醒许晏宁身体的欲望,用shi润的舔舐来逗弄秀气的玉jing,用舌尖勾勒处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唇舌所到之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是心动,是彷徨,是多年夙愿终在此刻实现,是情欲交织的不甘与寂寞,是爱恨纠葛的内心激荡。
蚀骨的销魂啃咬着他每一处神经,灼烧的欲火无处释放。
他打开早已备好的罐子,涂上脂膏开拓xue口,但由于过于干涩,他怕伤了许晏宁,只好也在分身上也涂了些脂膏。
他先用一根手指探进去轻轻搅动,惹出许晏宁断断续续的呻yin,待感受到xuerou被脂膏润滑地逐渐shi热后,他一手扶着自己硬得胀疼的欲望,另一只手紧紧地环住许晏宁的肩膀,伴着浓重的吻,沉腰整根顶了进去。
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许晏宁,即便只有rou体也甘之若饴。
嫩rou绞紧火热的那一刻,他恨不能就这样一辈子不从许晏宁身体里出来。
许晏宁是生生被这劈成两半的剧痛惊醒的,他奋力挣扎,可沈清河每一次的耸动都像是将楔子钉进他身体里一般,每一下都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出去!滚出去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沈清河无视他的哭喊,温柔轻啄他的眼角。
二人均是初次,他其实也很难受,许晏宁那里太小了,即便涂了脂膏也还是很干涩,动作进出地越慢许晏宁就越难受,当他将手探向二人结合处想安抚一下许晏宁时却发现他已经晕过去了。
许晏宁再醒来时对上了沈清河亮晶晶的眸子,只觉得两眼一黑恨不能杀了他。
沈清河没敢动,只是搂着他等他苏醒,他爱怜地一下一下抚着许晏宁汗shi的头发,却被毫不犹豫地打了一巴掌。
“畜生!”
许晏宁实在没什么力气,这一巴掌软绵绵的,更像是在调情。
“你中毒了。”
这是沈清河自他醒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许晏宁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心一横想咬舌自尽,却被沈清河用灵巧的唇舌席卷了口腔里的每一寸芬芳。
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却被沈清河折脱臼不允许他伤害自己。
渐渐的,他开始失去了自主意识,像风中浮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里发出了些许呻yin。
他被自己的呻yin声吓了一跳,羞愤不已。
“别忍着,你可以咬我。”
沈清河将他抱在胯上,他张开贝齿狠狠地咬在了沈清河肩膀上。
沈清河不发一言,只是皱了皱眉,身下却没有停止进出的动作,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扣住他的腰用力挺动。
黏腻的抽插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