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晏宁睡着,沈清河扶着久在shi软rouxue里半软的roujing从许晏宁身体里退了出来。
被填满的感觉突然消失让许晏宁在睡梦中感到一阵空虚,撅着小嘴企图表达自己的不满,横跨在沈清河腰上的细腿越缠越紧。
“不舒服吗?”沈清河轻声问,伸出手指探向娇软的rouxue,只轻轻碰了一下嫩rou就惹得许晏宁小声轻yin。
“是我太过孟浪了。”他心里愧疚,将尧宇留下的药膏涂在内壁上,小心翼翼地放下许晏宁的腿,像小时候许晏宁哄他睡觉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
他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许晏宁?
饶是在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也不会眨一下眼的沈清河犯了难。
只要一遇上许晏宁,他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要打个折扣。
尧宇的话不是没有提醒到他,的确,爱一个人是不应该伤害他的。
其实这些年他总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将二人之间毫无血缘关系的事情说出来。
也许说开了,许晏宁就不会再以兄长或亲人的身份自居,对他的态度也会有所不同。
但若许晏宁对他根本无意,他的亲生父亲沈之俞抢夺人妻,杀害其夫,虐待其妻,又将其毒害,当二人彼此之间唯一的联系彻底消失时,他将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许晏宁的仇人。
亲人还是仇人?
兄长还是恋人?
他没有选择。
翌日,许晏宁醒了过来,恢复了意识,记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初夜,恐惧地连牙齿都在打颤。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沈清河无视他推拒自己的动作,狠下心来沉声说道。
既然怎样都不会被爱,那就留住他的人,哪怕只是一副躯壳。
“你做梦!”许晏宁有气无力地抗议道。
沈清河嗤笑一声,说道:“许氏没有死,你难道不想救她了吗?”
许晏宁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母亲现在哪里?”
沈清河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不喜欢拖泥带水,他擒住许晏宁的下巴威胁道:“许氏被我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今尚未清醒,你若想救她,自然应该明白应该怎么做。”
许晏宁闻言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颤声道:“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我之间明明就……”
“明明就怎样?”
许晏宁闻言,心虚地别开眼,迟疑地开口道:“……就算我身份存疑,你也是我娘……”
“若不是呢?”沈清河反问道。
许晏宁立刻反驳他:“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就算你我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
“你知道?”沈清河半眯着眼看着他。
许晏宁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三缄其口,“不……不是……我……”
“你还在想着沈轩?”沈清河岔开话题,冷声打断他。
许晏宁垂下眼睑,没有注意到沈清河的用意,单只听到这个名字就感到心脏一阵抽痛。
“以后休要再提他。”他的真心真意换来的是戳心的背叛,所有的所有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见许晏宁强忍泪水,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一样,他叹了口气,有些懊悔自己嫉妒之下说出了伤人的话,轻啄他的嘴唇以示安抚,酸涩地想着若是这份心意能匀给他一半就好了。
许晏宁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闭双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愿。
见他双眼紧闭,沈清河铁青了脸,继续逼迫他道:“你只能答应我,因为只有我才能救你娘。”
许氏中毒前夜沈之俞旧伤发作,沈清河到沈之俞旧友章太医府上请诊,不想就在这一来一回的路上,沈之俞逼着许氏吞下了毒药。
“我是不会喝的!”
昏暗的房间里,许氏瑟缩在墙角,看着沈之俞一步一步逼近。
“本王说过,死也不会放过你!”说完便抓起许氏的头发强行灌下毒药。
许氏昏了过去,沈之俞像疯了一般一会哭一会笑,一炷香后自断经脉倒在了地上。
章太医那天凑巧在宫里轮值,沈清河急匆匆赶回来时才知晓沈之俞的所作所为。他在军营曾跟着行军的医师学了些本领,探上许氏脉搏时惊喜地发现她还有一息尚存,于是他连夜封锁府里所有消息,对外宣称许氏去世,暗地里飞鸽传书拜托虚谷子道人将许氏送上大矾山医治。
沈之俞下手狠毒,到现在许氏仍然昏迷不醒。
章太医告诉他,沈之俞潜意识里拒绝苏醒,灌下去的汤药全被吐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撑不了几天了。
沈清河总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仔细地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几日前沈之俞交给他的那把软剑。
他虽自幼学习剑法,但内功却是由沈之俞亲传,长大后更是内力雄厚,掌力非凡,根本无需配剑。那把剑材质特殊,薄如蝉翼,柔软非常,本无需配备过于繁重的剑鞘,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