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师长的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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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摆设有些简陋,但还算干净,让虞司令颇为满意的是那个硕大崭新的浴桶,散发着新鲜松木的清香。
泡在雾气蒸腾的热水里,感觉全身百窍尽开,他满足地呻yin了一声。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虞司令撩起眼皮一看,王胡子把自己扒个Jing光,翻进了浴桶里。他顿时皱眉:“你进来做什么!讲点卫生行不行?”
王胡子肩搭毛巾,摊开双臂,背倚桶沿,“我这不正洗澡吗,怎么就不讲卫生了?”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另外打水?”
王胡子嬉皮笑脸地答:“我的司令嗳,你的枪我都舔过了,用用洗澡水又咋地。”
虞司令脸红了,也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被流氓话给臊的,恼羞成怒之下,哗啦一声站起来就要跨出桶去。
王胡子手臂一舒,扣住他的腰身拉回来,另只手就直接摸到他两腿间去了,“这么快就洗好啦?我瞧瞧,洗干净了没啊。”
虞司令要害被人热情地掐着,有技巧地套 弄着,顷刻就有了反应。他仰起头,神色迷离地微闭双眼,朝后靠在土匪头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放任自己随快感的波浪沉浮。
王胡子撸了片刻,自个儿胯 下也胀得生疼,实在憋不住了,就把左手悄悄伸进水底,试探性地往他后 庭塞了根手指。
虞司令猛地睁眼,拨开他的手:“别在这儿!”
王胡子笑道:“好,咱换个地方,到床上去……”他搂着虞司令起身,胳膊一使力,把整个人抱起,背朝天扛在肩上,大剌剌地迈出浴桶直奔炕头。
虞司令只觉身体倏地腾空,光溜溜的脊背与屁股上飕飕地吹着小冷风,愕然后曲膝去顶他肚子:“放我下来!我自己不会走?”
王胡子没搭理,就这么一路扛进里屋,不轻不重地将虞司令摔在铺厚褥的大炕上,shi漉漉地压了上来。
虞司令心怀不甘地推他:“凭什么又是老子在下面!把我当女人使?你个王八蛋!”
王胡子见他挣扎得厉害,担心这么抵抗下去,和 jian要变强 jian了,只得做了让步,翻过身四仰八叉、一柱擎天地平躺着,对虞司令说:“好好,你在上面。想上就上吧,反正老子不在乎被你当女人使,就怕你嫌脏呢。”
虞司令已然骑到他肚子上,听了这话,忽然就想到将要进去的确实不是什么清白干净的地方,顿时意兴阑珊。
王胡子嘿嘿一笑,抓着他的两片tun瓣托起来,将勃发的性 器凑到他后 庭:“可对准了啊,当心把你男人坐折了。”
“折了活该!”虞司令没好声气地说,同时小心地坐了下去——下面折了固然不关他的事,上面倘若撑裂可就有苦头吃了。
“怎么能活该呢,媳妇儿,这可是自家兄弟,得多爱护着点用。”王胡子连挤带压地把“自家兄弟”顶进虞司令身体里,生理与心理上一齐快活得要升仙。他一手扶着虞司令白皙劲瘦的腰身,另只手握住对方搁在他肚皮上的漂亮家伙,畅通无阻地套 弄着,同时催促道:“是你动,还是我动?”
虞司令手指撑在床褥上,正闭了眼仰头喘息,连唇齿间也塞满快感,匀不出空间来运动舌头了,就曲转曼妙地发出一声鼻音作为指示。
王胡子险些被这声颤音叫得血不归经,统统朝鼠蹊处涌去了,兴发如火地掐着虞司令的髋部使劲往上顶撞。
虞司令神智飘忽中觉得自己像在马背上,为了驾御这匹生龙活虎的烈马而不被甩下去,本能地随着起伏的力度摆动腰腿,调整自己的节奏。
在被快感的高 chao吞没之前,他自我安慰地想:虽然反攻未遂,但好歹是在上面,也算老子控制了主动权。
在这座破落院子里有惊无险地藏匿了三天,城里的搜查果然懈怠许多,大约是外头风声鹤唳地起了战事,亦或者上杉启明认为虞司令八成已被送出城,便将搜查的方向转移到了城外。
于是第四天午后,大日头晒得人暖洋洋犯冬困的时候,王胡子带着化了装的虞司令,混在一伙小贩里从县城门口顺顺当当地混了出去。
两人一分钟也不敢耽搁,骑马直奔郊野。在约定的碰头地点,虞司令见到了等候多日的游师长,颇感意外:“你怎么也来了?三师呢?”
“在省城,已安排妥当,暂时由林应龙代管。我只带了警卫团来。”
“胡闹!你是一师之长,怎么能擅离部队?”虞司令骂归骂,语气与表情并不十分严厉。
“我担心总座的安全。等回去后,总座尽管按军法处置。”游师长波澜不惊地答。
虞司令无话可说了,只好冷哼一句“回去再处置你”,翻身下马。游师长条件反射地上前扶住,虞司令拍了拍他的胳膊,很受用地批评道:“你这身副官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游师长从头到脚飞快验视了一遍虞司令,对其胡乱搭配的粗糙衣物与抹了烟灰的脸蛋有种强烈的违和感。让司令忍受不修边幅,比忍受伤病更痛苦,他对此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