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父亲对白擎山的态度是对他毁灭般的重创,那么白岛鹤羞辱般地将他收为雌奴,就是压倒白擎山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擎山在被父亲宣判死刑之前,白岛鹤还没有雌君。白擎山其实一直口是心非地关注着白岛鹤的消息,那个时候,他抱着光脑蹲在卧室里,期待着万分之一的可能,白岛鹤会让自己做他的雌君。
然而,白擎山并没有如愿以偿。当然,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个妄想。短短几小时后,白擎山就看到了白岛鹤的资料卡里雌君的位置赫然写着:夏当空。
白擎山知道夏当空的,很有名的将军。或许在变故之前,白擎山还会不屑一顾,将军有什么,他还不是什么也不用做,依旧可以受到父亲的宠爱,可以在军队挂职。
但是现在,白擎山什么都没有了。白擎山生平第一次,开始羡慕那些上战场冲锋陷阵的将军,至少他们有更多的可能,可以遇到好的雄主,甚至是白岛鹤。
其实,雌内备也好,甚至雌外备,白擎山也可以接受。但至少不是带有羞辱性的雌奴。雌奴,一般都是受罚的或者得罪雄主的雌虫,是雄虫想要广而告之羞辱和鄙视的雌虫。那是上不了台面的,没有尊严的,在雄虫眼里,不如垃圾的。
白岛鹤看着白擎山蜷缩在地上,无助地从口塞后面发出了简短的呜咽声,然后就是归于平静,一声不吭地抱着自己的腿。白擎山颤抖着,不知道是催情药所致,还是因为害怕的原因。白岛鹤懒得去推敲白擎山在想想什么,他压根不在乎。
白岛鹤看着白擎山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更加不爽。他不耐烦地拽住白擎山的头发,强迫白擎山跪在地上。因为白岛鹤用的力气很大的缘故,他扯下了白擎山好几屡鲜红的红发。那发丝如血丝一般,从白岛鹤的手中流了下去。
“婊子,不会跪么,你的亲亲父亲不会连跪姿都没交给你吧,你不是一直在给他当狗么,狗不都是会跪的么?”白岛鹤一边用嘲讽的语气戏弄白擎山,一边用手指钩住白擎山身上的绳子,强迫白擎山往自己的方向爬。
白擎山的脑子一片混沌,催情药的作用已经完全上头,让他的完全没有了思考的方向。他的后xue在靠近白岛鹤的时候,流出了几滴内心的无法抒发的爱意,颤巍巍地挂在了雪白的屁股上。
他说我是狗……我是狗么,那……我也只是他的狗,不是别人的。他是不是不高兴,我要怎么做……
白擎山一片混沌中,只知道在白岛鹤的指示之下,张开了腿,跪趴在了地上。
白岛鹤轻蔑地笑了笑,抽出了箱子里鲜红的鞭子,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打在了白擎山的身上,像是泄愤一样。鞭子是浸过药的,那鞭子上的药,可以让白擎山的伤口不至于太难看,但是带来的刺激却是加倍的。
每一鞭子抽下去,都让白擎山格外的疼,更何况白岛鹤下手根本没有轻重,时不时还抽打在白擎山脆rou的ru头,Yinjing和rouxue上。
“唔!……唔、呜啊……”白擎山无法抑制地从口塞后面发出哀嚎。那种硬生生的痛在催情药的美化之下,也变成了情欲的象征。
剧烈的疼痛散去,蒸腾上来的是无法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白擎山对于白岛鹤的感情一样。他像是一个受虐狂一样爱着白岛鹤,他从内心深处,是心甘情愿接受白岛鹤的一切的。
一鞭,又一鞭,红色的伤痕叠加在一起,在白擎山的身上谱出了一朵受伤的花。因为白擎山不经常锻炼的缘故,他的皮肤很容易受伤,再加上控制器的作用,他没法实现雌虫的自愈。红色的鲜血从伤口上溢出来,一开始只是微微渗出,后来就顺着凝成了一滴一滴,从后背缓缓滑落。
白擎山的Yinjing高昂着,早就迎来了和雄虫在一起而形成的第一次快感高chao,但是一次次又被尿道棒堵住,硬生生逆流回去,再高chao,再逆流。他最诚实的rouxue已经一塌糊涂,暴露着他是个yIn荡的婊子,贱货。
白擎山从这个角度,看不见白岛鹤的表情,他只能闻到白岛鹤那熟悉的气息。因为带着口塞的缘故,白擎山什么都不能和白岛鹤说。比如,那违背自尊的求饶。
痛,痛到最后就是麻木了,麻木的最后是rouxue喷出了大量的yIn水,一股股地流在了地毯上。
“白擎山你真是sao货,你看看你的rouxue,下面那张嘴代替了你上面的嘴求我呢,求我Cao你呢,看你给兴奋的样子,嗯?真他妈是天生的sao货。”
“呃……呜呜、唔。”白擎山想给自己辩解,发出的却只是无法辨识的破碎的声音。
“贱货,是不是爽死了。”白岛鹤蹲下身,白擎山抬起头,想要蹭蹭白岛鹤,却迎来了白岛鹤重重的巴掌,把他打得几乎无法保持跪着的姿势。
“不是最喜欢当狗了么,以前是当白历烟的贱狗,现在给我当狗,是不是恨死了,嗯?白擎山?”白岛鹤只是单方面的羞辱,他根本就不想要白擎山的回答。
“水真多啊,他妈的sao屁眼里只会流水是不是,你弄脏我的地毯,是不是该给我舔干净,脏东西,除了给我干,你还能做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