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岛鹤离开的几小时内,夏当空不断地琢磨着白岛鹤说的那几句话。他一个字一个字反复的思索着,但催情剂的带来的欲望的叨扰,让他根本没有像平时在战场上的思路清晰。
白岛鹤关门就走的时候,夏当空真的没有信心,白岛鹤今天还会回来。夏当空很低落,他的虫生从来没有这么低落过,他的身体和Jing神渴望着白岛鹤,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和白岛鹤说,他从来都不擅长表达,他最擅长的就是缄默,那是会让夏当空部下们都感到恐惧的沉默。
白岛鹤好像不喜欢他流眼泪。想到这夏当空伸手擦了擦眼睛。他的手粗糙的触感,和白岛鹤那种柔软温柔的触摸根本不一样,想到这,夏当空更加委屈,他并不发达的泪腺此刻却分泌出了源源不断的泪ye,硬是被夏当空遏制在了眼眶里。
夏当空不是笨蛋,他可是当上最高长官的虫,但是在爱情这件事情上,夏当空实在是过于生涩,他试图揣摩白岛鹤,却总是不得要领。但夏当空还是从白岛鹤的话中提取到了信息,永远不要怀疑雄主对他的感情。
夏当空对自己的军事能力有多自信,他就对自己的身体有多自卑。白岛鹤的降临在他的生命力,让他实在是猝不及防,他没有办法保持最好的状态做出反应,只能笨拙的感谢着,讨好着白岛鹤。
插入子宫的按摩棒高速旋转着,磨得子宫口隐隐作痛,但对于夏当空来说,这不过是快感的入口罢了。但是那具不带感情的硬物还是安抚不了夏当空空洞不安的内心,即使是白岛鹤惩罚他,让他硬生生挺过欲望,他也愿意,只要是白岛鹤在身边,如果可以,抱抱他。
想到这,夏当空失望地睁开眼睛。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他,只有他。
白岛鹤极度亢奋,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力呼吸着,喧嚣着。白岛鹤从来没有没有像这样过,他觉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加速着身体的血ye循环。
白岛鹤此刻大脑疯狂的运转着,他想到了很多很多事情,有的没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回转。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自己的状态,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夏当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下来,跪趴在了地上。身上的军装被夏当空脱了下来,叠在了一边的地上。催情药在夏当空身上的效果早就过了巅峰的时刻,但还是留给夏当空的欲望空间,在他的身体里凝结成了无法言喻的空虚。
“我的雌君,你知道错了吗?”白岛鹤走上前,坐在了夏当空对面的床上,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调笑着问夏当空。
“是,雄主。”夏当空没有料到白岛鹤居然会回来,他的神经此刻高度紧绷着,紧张地想要呕吐,“我不应该质疑您对我的感情,我作为雌君,没有对自己清晰的认知,还需要雄主反复跟我强调,这是不对的,雄主,请您惩罚我。”
“说对了一部分,夏当空,你喜欢你自己的身体么?”
“……我……不喜欢。我的身体……是残疾的,而且不可逆。”
“你是不是一开始已经做好一辈子不和雄虫结合的打算了?你觉得这副身体很难看么?”
“是……是的雄主。我很难看,我没有自信可以让您喜欢上我,我……”夏当空斟酌着每一句话,生怕惹得白岛鹤生气。
“夏当空,我很喜欢你的身体,你不必感到自卑,如果我对你没兴趣,你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你不可以轻易地质疑我,我是你的雄主,你的下半辈子就和我锁在一起,我要你无条件相信我,这个要求对你并不难,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执行命令,可不能怠惰哦。”
“夏当空,吻我,取悦我,现在。”白岛鹤看着地上微微颤抖的夏当空,弯下腰对上了他的眼睛。
夏当空听到白岛鹤的话,直起腰,迟疑了一下子,他抬头,附上了白岛鹤的嘴唇。那青涩的贴合,并不能满足白岛鹤。白岛鹤一把扣住了夏当空的后脑勺,他的舌头和夏当空狠狠缠绵在一起。
很长,很深的吻,让夏当空失去了时间的感知。那种安稳的感觉,让他几乎溺死在这个吻里面。
白岛鹤的情绪依旧高昂着,他一把将夏当空拉到床上,用牙齿啃咬着夏当空的身体,留下了一串情色的牙印。他一把抽出夏当空rouxue里的按摩棒,那里已经扩张的很到位了,白岛鹤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扶着他硬的发烫的Yinjing,顺畅地一捅到底,插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夏当空咬了咬嘴唇,那种被彻底占有的酸胀感让他感受到了自己异常浓烈的,无法抑制的对于白岛鹤的依恋,那种安全感,让他头晕脑胀。此刻,他是星际上最幸福的虫。
白岛鹤的手也没歇着,他解开了夏当空的蕾丝内衣,然后像是喝nai一样不断吮吸着夏当空的ru头,等他松口的时候,那脆弱敏感的ru头早就因为不断地拉扯而胀大了一圈,直立在胸口。
白岛鹤将蕾丝内衣团成了一个团,然后堵住了夏当空的嘴。这对夏当空某种意义上是一种解放,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会突然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炙热的Yinjing比往常都要硬,无休止的冲撞着夏当空的子宫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