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好难受、为什么他必须要忍受这种状况……为什么他要遭遇这种事情?疑问在脑海中盘旋,陈向天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身下的乔贝依旧熟睡着,丝毫没被他打扰到。
简简单单的几块布围起来,宿舍分割成逼仄的空间将他们围困。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陈向天低垂着头,手指挠着自己的手臂,下了狠劲,几道破痕渗出红色的血,过于强烈的情欲占领了思绪,与之相应,失去理智的掌控,他便无法再向之前那样压抑自己的感受。
“行了,别给脸不要脸,”越风不耐,从口袋里拿出药,是陈向天熟悉的包装,“早就说给他喝药,让他保持清醒能有什么好处——向天,张嘴。”
“我看看——”越风摇了摇瓶子,“还有半瓶,你喝掉还是乔贝喝掉?”
见他嗫嚅着不回话,张安成实在感到困惑,眉间皱起一个疙瘩。
陈向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要怎么说,说自己和乔贝结盟不能让他操自己要不然盟约会中止?——太可怜了,他不敢在这个势头上给这两人火上浇油。
他看着不动作的陈向天,缓缓沉下脸,“三、二、一——”
越风为了防止他逃跑,干脆将陈向天的大小腿曲起捆绑住,这下他真的无处寻求支点,膝盖夹着乔贝的腰,狼狈地坐在乔贝的胯间,稳住摇晃的上身,勉强固定下来。
越风、张安成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寂静仿佛给予空间一种活力,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粘稠,劈头盖脸地朝他压去,遮光帘似乎也越靠越近,与他的距离无限缩小。他眼中的一切事物都具有活力,欢呼着扑向自己,而稍微昏暗的环境将乔贝分成几个色块,五官模糊。
张安成摸了摸陈向天的下巴,尚且还有几分意识的人撇过头,明明是高大冷峻的外表动作却散发着委屈的感觉。
越风唇角一勾,道:“我们宿舍四个人呢,乔贝一直置身事外孤零零的你不可怜他吗?给他操操怎么了,”他好言相劝,神情温和,“不就是让他操个批——向天你发发善心。”
陈向天喝下半瓶春药,胃在翻滚抽搐,熟悉的无力,熟悉的情欲,熟悉的大脑一片空白,欲望早就是大脑的常住客。他眉头皱得更深,面容间的苦涩遮掩不住,随着时间过去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额角细密的汗液点缀,他稍微喘息,呼出热气,往年寒冷的冬季从今年开始被情欲勾拉着渲染起热意。
但很快陈向天便为此后悔——恐惧退散后欲望更是张牙舞爪,图穷匕见
陈向天被压迫地喘息不过,缓缓弯下身体,鼻尖正好抵在乔贝的锁骨上窝。他动作幅度尽量小,但仍旧磨到自己的阴蒂,本就被激起欲望的身体更是发了骚浪,阴穴激动地吐出几股淫液。他本能地收紧穴肉,挽留淫液,免得把乔贝的内裤打湿。
这样做能有什么效率?不过就是羞辱陈向天罢了,多数的液体都洒在二人的下巴、面颊处,只有少许的液体被乔贝喝下。不过这媚药效果强烈,就算喝一小口也够血气方刚的青年受的了,也只有陈向天这种喝惯了的人才得加大剂量。
陈向天这会眼神恍惚,已经听不太清他说的话,但当越风把他拉起来的时候还本能地抗拒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人渣,操你爹妈的、唔——”张安成狠狠拧了把他的臀肉,让他的话卡在喉间。
“给你一个小时把乔贝同学拿下。”拍了拍陈向天的脑袋,越风嘴角的笑抑制不住地上扬,他现在特别想知道乔贝醒来时的反应——哈哈,这么脆弱的联盟干脆就别存在了吧?
张安成轻轻拉上床帘。他们打算给陈向天和乔贝一小时安静的不受打扰的交配时间。
“我们对你好着呢,你只需要把他内裤磨下来就能吃到鸡巴然后强奸他了——”越风说话间还带着笑意,他把剩下半瓶的药叫陈向天含住,又把人压在乔贝脸前,硬生生叫他用唇渡给乔贝喝。
他们推搡着陈向天,让他坐在乔贝腹间。裤子被两只手扯得凌乱,露出臀瓣和部分腿肉,后背两手按着,陈向天被迫沉下身,大腿打开,腿间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意畏缩着。他结结实实地坐下,阴蒂正好撞上乔贝潜伏在内裤下的性器,这一下让前穴颤抖着分泌出些许爱液。
洗衣粉的味道。
张安成的手隔着衣服掐了把陈向天的乳头,敏感处被掐揉着,陈向天发出一声闷哼,他似乎还保持着不必要的矜持,咬着牙不肯出声。
这个姿势听不见乔贝的心跳,他便侧头,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的耳朵贴上乔贝的脖颈,触到一片温热,听见那心跳,不住轻颤的身体终于缓和一些,乔贝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为他打破由寂静塑造而成的困境。
陈向天瞪大眼,憋屈到极点,终归还是气急败坏地骂他:“你这么善良自己扒开屁股坐上去吧!!滚开!两个王八蛋、神经病!”张安成向前一靠近,顿时就被他枪口对准,“死变态,我最烦的就是你——”张安成的面色陡然灰暗下来,阴恻恻的目光钉死在陈向天身上,让他下意识地止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