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穴间。
陈向天用鼻尖抵着他的下巴磨蹭着,“对不、起,”他下意识用阴唇贴合乔贝的柱身,才高潮的身体敏感着,动一下便让他哼出声音,“唔……我不是有意的,太舒服了,我才,啊嗯。”
乔贝眯着眼,被他亲着下巴,不禁没躲开反倒迎上去,用唇瓣亲吻他的嘴角,半睡半醒间他仍旧认为自己在做梦,做出的举动尽是平常不会做的,“对不起什么?”本来清亮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带着磁性的沙哑。
陈向天眼神迷离,喃喃道:“把你的内裤弄湿了……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对不起唔——越风、和张安成呼唔叫我、这样做……对不、起咿——”他骤然拱起腰臀,被底下不断顶起的肉茎刺激地不住抬起臀。
这话也似曾相识,乔贝更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不耐地皱眉,“吵死了,真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哼嗯、就把我的内裤脱了。”硕大的阴茎被湿润润的内裤卡得难受,他极其想要挣脱那东西的束缚。
陈向天困扰地皱起眉,似乎在茫然乔贝为什么是这种轻松的态度,但他着实为此松了口气,“我腾不出手……”被铐在后腰上的手试探性地挣了挣,随即他选择放弃,将脸埋在乔贝的颈窝,觉得自己磨也没什么不好,又前后摆动着腰臀,肉穴挤弄着腿间那根粗壮勃发的鸡巴。
他蹭的位置有些上,不知不觉就把乔贝的内裤褪去三分之一。
乔贝轻哼着但这微微的磨蹭实在是折磨人,不断挺腰送胯,纯白的内裤被淫水打湿,隐隐透出阴茎的肉色,他的鸡巴形状漂亮,直直的、肉乎乎的一根十分粗长,以阴茎的层面出发绝对称得上是巨物,甚至因为束缚在内裤里没有将全部的威力显现。因为训练的原因,他常常修剪鸡巴毛,现在阴毛温顺地贴合着肉,陈向天蹭到也完全不觉得难受。
“快点,弄出来。”乔贝侧头亲着陈向天的耳廓,姿态自然,流露出一种亲昵。
陈向天呼着气,眼神涣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喝的媚药可比乔贝要多多了,现在光是磨穴就让他浑身无力,爽到连呼吸都急促。
他慢吞吞地磨着穴,不耐烦的乔贝则不住地挺起阴茎,两者相结合,终于将内裤给彻底褪下,鸡巴顺理成章地释放出来,卡在陈向天腿间,根茎贴着前穴的阴阜,龟头直戳弄后穴——这固然有陈向天两穴生的近的原因,但乔贝的阴茎属实天赋过人。
陈向天稍稍后退,将阴茎压在饱满的臀肉间,似乎被束缚久又一直被肉瓣贴着,阴茎的温度很高,贴着臀肉他甚至有被烫到般的错觉。
鸡巴操穴会更舒服些……还不需要他自己动。陈向天咬着乔贝露出的精致的锁骨,已然失去理智,晕乎乎的大脑尽想着些淫乱的事。他努力支起身,没了他的重量,乔贝呼吸一松,但胸前被捂热的一块陡然被冷空气给侵占,于是不满地皱起眉。
陈向天直起腰背,抬起臀部,尽量用前穴对准那根肉茎,前穴水比较多,更容易进去而且不会痛。但随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多蠢。
——乔贝的鸡巴太大了,相较于他发育不全的前穴来说,简直像是大人和未成熟的孩子间的区别。紧致的两瓣肉唇被撑到极致,陈向天甚至感到酸胀感,他像是才被开苞、被乔贝破了第二次处,仅仅吞进一半便不敢动弹,因为已经到顶了,再进去些就要顶到子宫,全部吃进去估计他的子宫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操开。这个姿势不行。尽管大脑被情欲笼罩,但依旧能够分辨出什么叫舒服、什么叫折磨,顶着乔贝的虎视眈眈陈向天停住动作。
“停下干嘛?”乔贝转动着手腕,试图扯开束缚——啧,为什么总绑着,不是他的梦吗?他现在就想操穴,把陈向天当成飞机杯,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操不可以吗?没扯开,他不甘心地向上挺了挺胯,陈向天登时如受惊的兔子般战战栗栗地抬起臀,他似乎想完全甩开那根阴茎,但越风把他大腿和小腿绑到一起,他被束缚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于是乔贝得以一下一下地挺胯,操弄陈向天的阴穴,淫水被他全给挤出来,弄得粗壮的柱身油光水滑。
他操的有些用力了,陈向天尽力收腹挺起腰,生怕那根阴茎就这样操进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但即使没有操进子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也在不断戳弄顶部,在往里面些就会顶到子宫口。
乔贝恼怒地皱起眉,“陈向天——”他拉长尾音,“你坐下,不会痛的。”被媚药催涨的情欲不能轻易消退,他甚至连一次都没射过,鸡巴硬得像根棍子,只想把自己的下身一口气插进陈向天的穴里,如果能操进子宫是最好。
这是他的梦,他想对陈向天做什么就做什么——乔贝手摸索着绳子,找到和床头铁杆相接的部分,那是一个活结,甚至绑得不算紧,之前他几下的拉扯已经将绳索扯得松开许多。
“你都被他们两个操烂了,我操一下怎么了?”乔贝胜券在握,不再哄着他,反而用力地将鸡巴撞进陈向天的前穴,陈向天猝不及防,他不知所措,大小腿被捆绑住,他只好直着腰板,让那根阴茎不至于进太深,他紧绷着身体,但很快阴蒂随着顶